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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心肝寵 3664 2024-11-11 14: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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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鹿之綾被迫嫁給瘋批大佬,所有人都猜她活不到生崽之日。


      為保命她開始攻略,一不小心成了他的心尖寵。


      後來,她準備跑路。


      他的車停在懸崖之上,搖搖欲墜,他虛踩油門,笑得漫不經心,“我好像沒聽清,你是說……離婚?嗯?”


      後來,他輕撫她的臉,聲線性感而殘忍,“乖乖留在我身邊,逃跑的人要受懲罰。”


      再後來,他滿身血汙地走到她面前,體力不支地倒在雨裡,卑微如泥,“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肯留在我身邊?”


      最後的最後,他悶聲問她,“心肝,今天也不能親一下?”


    第1章 你懷的是誰的種?


      “鹿小姐,鑑於你的身體原因,我們不能為你做流產。”


      從醫生那裡接過最後決定命運的檢查單,鹿之綾跌跌撞撞地逃出醫院。


      她一路逃進廢棄的室外遊樂場。


      雜草叢生,半艘老舊的郵輪爬滿苔藓。


      鹿之綾不顧一切地往前跑,鞋子掉了也顧不上撿,一腳踩過碎石,泥汙與鮮血瞬間髒了白皙的腳。


      迎面而來的陽光強烈得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沒,她的世界卻是一片黑暗。


      身後追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鹿之綾摸著木板鑽進郵輪內部,坐著蜷成一團,死死抱住發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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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白裙堪堪遮到她傷痕累累、布滿青瘀的大腿,眼睛蒙著白綢。


      她單薄得不堪一擊,就像一株失了倚仗隨時會枯萎的莬絲花。


      “死瞎子跑哪去了?”


      一對年輕的男女氣喘籲籲地跑進來,到處張望。


      花萍摟住封潮的臂彎,低頭厭惡地看了一眼自己高跟鞋上沾的泥,不滿地嘟囔,“什麼破地方,髒死了。”


      “誰讓你看不住人的?”


      封潮皺著眉道,環顧著眼前寂靜又龐大的遊樂場,幾秒後耐著性子堆起笑容喊道,“之綾乖乖,別鬧了,出來好不好?我帶你回家。”


      “……”


      “這是好事啊,那可是薄妄!薄家的長子長孫!你有了他的孩子,我們一輩子都吃喝不愁了!你聽話,出來吧,小心肚子,我保證不會再打你了。”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鹿之綾渾身都在發冷,絕望地發冷。


      十五歲,家中破產,隨即一場大火又燒得家破人亡,她一夜之間瞎了眼睛。


      隨後,她寄養在忠僕封振生家裡,一住就是五年。


      去年,封振的獨子封潮學成歸來,對她照顧有加,頻頻向她示愛。


      就在她以為是劫數後的溫暖要答應交往時,這頭披著羊皮的狼開始暴露本性,不斷詢問她這個曾經的千金小姐有沒有私藏起來的積蓄。


      知道沒有後,封潮對她拳打腳踢,更當著她的面和照顧她的陪護花萍亂搞。


      兩人越搞越荒唐,借高利貸去賭,輸了錢,就準備把她送給債主抵債。


      燈紅酒綠的夜總會裡,兩人見到薄氏財團的大少爺,頓時又改主意,想訛筆更大的,於是不由分說將她推進薄妄的房間。


      那個充斥著靡靡催情氣息的房間……


      可薄妄是誰?江北城裡人人聞風喪膽的薄家大少,閻王見了都要繞路走的人物。


      他睡了她,讓保鏢將堵門要錢的封潮和花萍揍了一頓,施施然離去。


      最後,自然是鹿之綾承擔了一切的怒火。


      她被封潮打得近一個月才勉強下床,突然的嘔吐和遲遲不到的例假讓花萍和封潮意識到什麼,欣喜若狂地將她帶來醫院。


      鹿之綾知道他們想打什麼主意,想用她肚子裡的孩子再去訛薄妄。


      她現在隻能逃,從這兩個魔鬼手中逃走。


      今天逃不走,她一個盲人就徹底逃不掉了。


      鞋子踩過枯葉的聲音傳進鹿之綾格外敏感的聽覺系統中,這不是封潮和花萍的腳步聲,他們還找了幫手?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腳步聲一點一點臨近……


      仿佛是致命的倒計時。


      連空氣都隻剩下窒息。


      忽然,步子聲停住,清冷的木質香衝上鼻尖,逼仄感漫天襲來。


      男人帶著幾分薄涼的低啞嗓音自她頭頂上方落下——


      “鹿小姐,你肚子裡懷的……是誰的種?”


      ……


      男主:薄妄(美強慘瘋,往死裡認定一個人)


      女主:鹿之綾(溫柔隱忍淡定,絕不是傻白甜)


      希望能讓你有個美好的閱讀體驗,請翻下一頁吧!


    第2章 別碰我……


      這聲音……


      是他!


      那一晚的荒唐頓時全部回到鹿之綾的腦子裡。


      緊閉的房間,令人壓迫的氣息,衣服被撕扯成碎片。


      他像是潛伏在昏暗中的野獸,嘶咬著一切。


      在他粗重的呼吸聲中,她的世界逐漸傾塌,被碾成一地死灰。


      回想到這一切,鹿之綾臉色煞白,轉身就想跑,手腕被男人一把鉗住。


      ……


      封潮和花萍不知道去哪了。


      鹿之綾被強行拖上一輛加長房車,她跌坐在真皮座椅上,雙臂被人一左一右按住。


      陌生的空間讓她很不適應,而許久過去,都沒有人再出聲,這使她神經加更緊繃,惶恐幾乎吞沒掉她。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冷汗自額間細密滲出。


      忽然,她的一隻腳被人捉起。


      “別碰我——”


      鹿之綾克制不住地低聲驚呼。


      “噓。”


      薄妄坐在她的對面,低垂著眼把玩自己手中的玉足,嗓音溫柔且磁性,仿佛情人的呢喃,“真是可憐,傷成這樣,我看得都心疼。”


      白若脂玉的皮膚,腳趾小巧圓潤,仿若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隻可惜被汙泥和血痕破壞了美感。


      “……”


      鹿之綾感覺自己的腳被人架在滾油上炙烤煎熬,偏偏還掙脫不得。


      管家聞達站在車門外默默看著裡邊。


      隻見薄妄單手打開身旁的醫療箱,拿出醫用棉籤一點點抹掉女孩腳上的血汙。


      他的動作輕柔,深眸專注,英俊的面龐上看不出一絲多餘的情緒,仿佛隻在意這隻掌心裡的玉足一般。


      可聞達知道,自家這位少爺可不是來做好人好事的。


      他清了清嗓子,對著臉色蒼白的鹿之綾道,“鹿小姐,我們的來意想必你很清楚,就是想問一下,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鹿之綾難堪到耳根發紅,嘴唇緊緊抿著,沒有開口。


      一個月前的夜總會是她的初夜,這點身為當事人的薄妄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個月後的現在,她懷孕了,卻問這樣的話,自然覺得她在那晚之後又亂搞了。


      不過,亂不亂搞都不重要,既然問了,他們的目的必然是……


      果然,下一秒聞達便客氣而冷漠地道,“我們一會送鹿小姐去薄家名下的私人醫院療養。”


      薄家的孩子不能隨隨便便出生,私生子說起來就是個笑話,所以,不管她肚子裡是不是薄家的種,都不能留。


      既然如此,還問前面一句是故意羞辱她嗎?


      鹿之綾努力調整呼吸,好久才發啞地開口,“薄先生,一個月前的局是封潮和花萍設的,和我無關,我絕對沒有攀附訛錢的意思。”


      “……”


      薄妄仍舊垂著眼給她處理傷口,動作溫柔得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品,眉梢動都沒動一下,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我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我的身體不允許流產,放我一條活路,我會離開,我這輩子都不回K國,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薄家大少爺有個私生子。”


      她幾乎是在哀求。


      可剛說完,一抹尖銳的劇痛就從腳心傳來,“呃……””


      薄妄將棉籤狠狠按進她的傷口,見血放肆地滲出來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看她。


      看著她痛到慘白的臉,他薄唇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這麼說,你還挺無辜?”


      “……”


      “可惜,我薄妄不信這世上有打不掉的胎。”


    第3章 正好,我還沒見過女人的內髒


      鹿之綾大顆的汗順著額角的發往下淌。


      薄妄一手握著她的腳,一手伸出去。


      一旁的保鏢立刻遞給出一把匕首,拔了刀鞘的那種。


      他坐在那裡,將冰冷的鋒刃貼上她的腳背,慢慢往上滑,一路滑過她光潔的小腿,狹長的眼中透出一抹病態的興奮。


      “正好,我還沒見過女人的內髒,應該比男人長得秀氣點……”


      這是要生剖她?


      鹿之綾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不要,求你……”


      即使這五年一直封閉在家,她也聽過薄妄的惡名。


      薄妄,25歲,K國財團之首薄家的長子長孫,自出生便被寄予厚望,可惜5歲時和母親遭遇車禍,母親當場死亡,他則失蹤。


      等薄家將他找回時,他已經20歲,成了一個賭場的打手頭子,滿身殺氣,行事狠辣陰毒。


      回歸的這五年裡,他變本加厲,放浪形骸,憑著一己之力承包下薄家所有的黑料。


      富二代的囂張他全都有,甚至更甚,富二代沒有的狠辣他也有,他戲弄女明星、凌虐下屬,連議員都敢揍成三級殘廢,一時興致上來就在路上飆車,撞車撞人是家常便飯。


      樁樁件件都令人發指,權勢滔天如薄家也不得不搞出一張精神有疾的診斷證明來堵住悠悠眾口,免他牢獄之災。


      她知道他是個舉國聞名的豪門變態惡少,但沒想到會這麼變態。


      鹿家已經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不能就這麼死掉。


      鹿之綾掙扎起來,但腳被薄妄握著根本收不回來,隻能任由那冰涼的鋒刃滑在自己的皮膚上。


      驀地,匕首挑起她的白色裙邊……


      鹿之綾連呼吸都停了,臉色慘白。


      “少爺。”


      一個聲音突然介入,匕首頓住。


      管家聞達站在門外收起手機,道,“老太太打來電話吩咐,請您不要亂來,和鹿小姐盡快完婚,薄家的孩子必須堂堂正正出生在薄家。”


      “是我瘋了還是老太太瘋了,讓我娶個算計到我床上的女人?”薄妄嗤笑一聲,“我自會料理幹淨。”


      “……”


      等著被“料理”的鹿綾趁著薄妄說話分神,急忙把腳收了回來。


      這一動,蒙著眼睛的白綢松松散散地掉落下來。


      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帶來些許刺痛。


      她呆了下,不敢置信地抬起眼,從來都空洞黑暗的世界竟有了一層薄霧的顏色。


      白茫茫的霧氣中,男人隱隱約約的輪廓緩緩出現。


      她的眼睛……


      能看見了?


      男人側著身體而坐,隻留給她一個如峰如稜的模糊側臉,鹿之綾想仔細看清楚,卻怎麼都看不清楚。


      車門外,管家聞達繼續傳達著老太太的意思,“三天後就是良辰吉日,老太太會一手操辦你們的婚事,該有的儀式都會有。”


      還敢往下講。


      薄妄轉了轉手中的匕首,似笑非笑地盯著管家,“來,到我面前來講。”


      管家看著那匕首,頭上冷汗直冒,隻覺得脖子涼飕飕的——


      “大少爺,您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得傳這個話,老太太還說了,要是大少爺不同意,她會帶著老爺子一起吊死在你房門前。”


      “……”


      薄妄的臉有點綠。


      “還有這個,老太太說您看到這個,就會答應這場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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