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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丞相夫人是首富 3358 2024-11-11 15: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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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廂房裡,此次瘦了最多的捕快望著雪竹瞬間不見的身影,喃喃自語:“雪護衛,不需要睡覺嗎?”


    一旁的弟兄聞言,也是異常感慨:“這青州一行,雪護衛睡得比我們晚,起得比我們早,可為何雪護衛還是沒事人一般?”


    “是啊!路上我睡前明明衣服還裂了個口子,第二日雪護衛用劍將我拍醒時,我的衣服已經被縫補得整整齊齊。雪護衛真的太可怕了。”


    “誰說不是呢?”一旁的捕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上頭縫起來的針腳,幾乎與衣服本身融為一體,幾近看不出來被縫補過,要細看才能看清,他略微有些苦惱,“我家中媳婦向來妒心重,她看到這針腳,定然又要懷疑我?若是我告訴她,這是雪護衛幫我縫制的,我那婆娘會不會以為我狡辯,趕我出家門?”


    旁邊的弟兄拍了拍他:“別想這麼多,先睡一覺再說。”


    “也是。”


    同時,雪竹已經到了府堂。


    府堂是吳惟安的辦事之地,就在衙門隔壁。


    他推門進去,吳惟安正坐於堂上,一旁的典史大人正在向他稟報。


    吳惟安看向雪竹,一邊讓典史退下,一邊問:“人抓回來了?”


    雪竹點點頭。


    吳惟安:“好,你可以回去歇著了。”


    可雪竹沒走,他還是站在那裡。


    吳惟安挑挑眉:“你有何事?”


    雪竹抿了下唇:“公子,你有看到我的荷包嗎?”


    “荷包?”吳惟安略微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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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竹點點頭:“我放在偏房的枕頭下了,荷包兩面都繡了鴛鴦戲水圖。”


    吳惟安搖頭,神色如常:“枕頭下?我不知道,沒翻過,你自己去看看罷。”


    雪竹看著吳惟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身離去,繞去了偏房。


    他將偏房的枕頭被子抖了數遍,都沒找到他的荷包。


    雪竹心裡難受得厲害。


    並不是因為荷包丟了難受,而是那個丟了的荷包,他事後想想覺得不夠好,少縫了幾針針腳。


    可他永遠,都縫不好了。


    這讓雪竹如何在心裡放下,他越想,就越難受。


    第151節


    雪竹悶悶不樂走出了偏房,剛好和要出門的紀雲汐迎面撞上。


    雪竹朝紀雲汐作了一揖:“夫人。”


    紀雲汐看向他,微微一笑,語氣下意識柔和:“你回來了?”


    雪竹嗯了聲。


    寶福跟在紀雲汐後側,上上下下打量雪竹,眉頭緊皺,很是心疼:“雪竹,你廋了!這些日子你在外頭定然沒吃好沒睡好罷?待我和小姐忙完回來,給你送糕點!”


    雪竹乖巧地一笑:“好。”


    忽而,雪竹的目光一呆。


    他看向了紀雲汐的腰側,那裡的荷包,十分的眼熟。


    紀雲汐順著雪竹的目光,看了看腰側的荷包。


    那日吳惟安送給她,她之後都沒動過,就放在梳妝桌前。


    但今日,她特地佩戴上了。


    紀雲汐看雪竹想問卻又沒問的樣子,主動開口:“這個荷包,可是你的?”


    雪竹重重點頭。


    紀雲汐問:“你為誰而縫制?”


    雪竹如實回答:“阿央。”


    後邊默默聽著的寶福張大了嘴巴:“阿央?!雪竹你”


    雪竹喜歡阿央?


    可是阿央不是和唐虎情意相投麼?!


    這這這這……


    寶福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雪竹看了看寶福,又看向紀雲汐:“阿央姐姐給了我兩包糖,讓我幫她縫一個荷包,她要送人。”


    寶福連忙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氣。


    紀雲汐道:“唐虎在上京城,我們一時半會也回不去。雪竹,這樣如何,我給你十包糖,這個荷包就當送我了?”


    雪竹搖頭:“不用糖,就送給夫人。”


    夫人和夫人的丫鬟,平日沒少給他送吃的,雪竹心裡有數。


    “但是夫人,能不能還給我,我補幾針針線,再給你。這荷包,我沒縫好。”


    紀雲汐:“我現下有用,待我回府後,讓寶福給你送去。”


    雪竹笑了,眼睛彎彎的,是真的很開心:“好!”


    *


    謝家有一條行走西域的路線,負責在西域和大瑜之間倒賣。


    謝家向大瑜的各商家購買糧食、布匹等,賣給西域的商家。


    而後又從西域的商家購買有西域特色的器皿和香料,賣給大瑜的商家。


    其中負責在西域和大瑜運貨的,便是北山劍派。


    如今謝家倒臺,大瑜和西域商家這些資源,就空了出來。


    涼州附近的商人,自然也看中了這條線。


    這條線能賺的銀錢不少,否則怎麼會將謝家一大家子養的白白胖胖,在涼州作威作福呢?


    想吃下這條線,就得有相應的能力。


    最為重要的,一是能一路護住貨物的能力,二是能與兩地商家打交道的能力。


    正廳之上,紀雲汐坐在那裡,將上述意思通俗易懂地給眾人講了講。


    而後她看向青衣:“青大當家,我聽圓管事說,你是三人中身手最好的。”


    青衣抱著劍,微不可聞地點了下頭。


    聞言,白衣和綠衣有些不服。


    而後,紀雲汐又看向白衣:“而白大當家,最擅於與人打交道,身手也不錯。”


    白衣刷地一下打開扇子,風度翩翩地扇了扇。


    綠衣不服了。


    可紀雲汐又笑著看向他:“而綠大當家,常常有新點子,總能出其不意。”


    綠衣聞言,嘴角上揚,樂了。


    “三位大當家都各有所長,讓我一時選誰為大,實在是很難。”紀雲汐面帶猶豫,下意識把玩著腰間荷包,沉吟了下,道,“這樣罷,接下來,三位當家何不都走一趟西域?這一趟,誰用最少的銀錢進到各種貨物,又用最高的銀錢賣出,誰就當大當家,三位意下如何?”


    這是最公平最直觀的法子,三人自然都沒意見。


    “那就麻煩三位了。”紀雲汐說完後,道,“如今比的就是一個快字,我們要趕在眾人面前。三位大當家若是準備好,就盡早出發罷。”


    三位當家各自警惕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涼州鏢局,和其他家要比快。


    但同理,他們涼州鏢局的三位當家,為了爭大當家之位,也是比得一個快字。


    三人想的都是,待會立馬就去調派人手,爭取明日就能出發。


    此去西域,路途遙遠,來回就要兩到三月。


    白當家看了看紀雲汐腰間的荷包,沉下眼眸。


    這個荷包,那日他和其他二人潛入府邸找惟安時,對方就拿在手間把玩。


    而現下,卻在紀雲汐手上。


    惟安送給她的嗎?


    那日,惟安也說了,夫人的意思便是他的意思。


    白當家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眼看紀雲汐就要起身離開,他忽而開口:“雲汐,後院花開得不錯,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其他兩人聽著,大概就明白了白衣的意思。


    他們三人先後被宮主帶入宮中,爭來奪去都鬥習慣了,彼此之間已是非常熟悉。


    幾乎是對方動一下眼皮,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紀雲汐微微訝異,但也沒說什麼,讓丫鬟們留在一旁,和三位大當家去了後院。


    三人走在她身側。


    白護法望著後院的花團錦簇,先嘆了口氣,才開口:“那日我們來府衙,你應是也看見了我們三人。”


    那晚上看見的那一幕,一直停留在白護法的腦海之中。


    惟安坐在桌前寫字,而雲汐臥在後頭的美人榻上看書。


    二人雖都在忙自己的事,可卻如此協調。


    再加上這個繡著鴛鴦戲水的荷包,以及那日惟安對他們說的話。


    都可以表明,惟安真的將眼前這位,放在了心上啊。


    紀雲汐回道:“嗯。”


    白護法:“那你想必也看見了惟安對我們的態度,事後惟安可有對你說什麼?”


    紀允汐搖搖頭:“未曾。”


    白護法輕嘆:“我就知是如此。”


    綠護法略微慘然的一笑:“惟安果然還是記恨我們三人。”


    青衣抿緊了唇,閉口不言。


    紀雲汐不動聲色地將三人的反應看在眼裡:“記恨?”


    白護法似乎下了決心:“嗯,惟安如今武功深不可測,你應知道罷?”


    紀雲汐點了下頭。


    回憶起過往,白護法臉上帶了點驕傲:“惟安的武功,都是我們三人教的。小小年紀便得我們真傳,不過十歲,就能一人打敗我們三人啊,如今我們三人都不知他深淺。”


    綠衣和青衣也都很驕傲。


    紀雲汐卻品出點不太一般的味道,她挑眉:“你們是如何教的?手把手親自教導,還是如母鷹教幼鷹一般,帶到懸崖,而後丟下去?”


    白衣瞬間啞然失語。


    綠衣和青衣臉上的驕傲之色,也微微裂開。


    紀雲汐見此,臉上笑容微微嘲弄。


    在四人後頭的某棵樹下,吳惟安悄無聲息地站在那裡,目光深深落在了紀雲汐的身上。


    第79章 我要攢著,給我女兒當嫁妝


    白衣青衣綠衣三人齊齊挪開了視線。


    白衣下意識朝左側的樹下看去,風吹過,有一片葉子從枝丫間緩緩掉落。


    惟安選的夫人果然不差,他隻開口說了一句,對方便直接戳破。


    而觀其面隱有不滿,白衣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有為過去所做的事,而心下歉然。


    也有為惟安身邊有了人,而欣慰。


    白衣果真是三人中最擅打交道的,當下也還是他開的口:“當年玄冰宮內憂外患,加上宮主身亡。那時我們年少,一面對惟安有遷怒,一面也想玄冰宮後繼有人,所以才失了分寸。這些年,想起當年所做之事,我們三人都後悔萬分。”


    此話落下,一時之間,院中無人開口。


    第152節


    微風一陣接著一陣,葉片掉落了一張又一張。


    歲月逝去,他們三人從輕狂的少年,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


    有些事情,在當年看來,他們都覺得自己沒錯。


    吳惟安被生出來,啼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身上所背負的。


    他剛學會走路不久,白衣便給他腳上綁了小沙袋。


    小孩子長得高,一月一變化,沙袋的重量也跟著漲。


    而後逼著他學劍,扎馬步,倒立。


    小孩子都愛偷懶,而且潛能隻能在困境中被最充分的激發。


    故而吳惟安五歲的時候,三人便帶著他闖蕩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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