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3. 第85章

第85章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3064 2024-11-12 00:28:08
  • 字体大小 18
  • 鄒平江現在看江白就像看個稀世珍寶:“藥研局那邊聯系你了沒?”


    江白:“聯系過了。”


    上次的交流,藥研局那邊就有意讓江白過去,再加上這次江白提供的P國研究所的一些違禁藥品資料,那些資料很明顯是被人仔細整理過的,其中可採用的藥劑成分全都被分門別類的標注了出來。


    江白是個藥研方面的人才這件事鄒平江早就看出來了,現在藥研局那邊也發現了,遞來橄欖枝也無可厚非。


    鄒平江守著這家要死不活的研究所多年,好不容易找了個能讓研究所起死回生的人,說實話,他挺舍不得讓江白走的,但要把他留在這麼個小研究所,鄒平江又覺得可惜。


    鄒平江問:“你會去嗎?”


    江白:“暫時不會。”


    鄒平江愣了一下:“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去?”


    江白當然知道這是個好機會,他說:“因為我還在上學。”


    鄒平江狐疑的看他:“就因為這個?”


    江白笑了笑。


    當然不隻是這個原因。


    就目前來說,江白對自己的人生規劃還沒規劃到那麼遠,倒不單單因為他還是個學生,而是因為謝晦。


    藥研局的工作不會像在研究所這麼輕松,一旦進入保密項目,可能幾個月都關在實驗室裡出不來,謝晦目前能接受他離開他視線的時間還在三天以內,高於三天,那瘋子恐怕會受不了。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江白接起電話,兩秒過後,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Advertisement


    電話裡程憎急三火四的說:“嫂子,出事了,你快來趟公司。”


    江白沒問出了什麼事,他說了聲“好”就把電話掛了。


    雪天不好打車,鄒平江見江白急著要走,親自開車把他送去了謝氏。


    之前江白每次來公司,不是謝晦親自跟著就是程憎和蒲滿陪著,這次他一個人來,就顯得有那麼點失寵後的不受重視的感覺,尤其是在謝晦剛剛才陪另一個年輕人上了二十二樓的電梯之後。


    當然,江白自己並不這麼覺得,他隻是有點擔心。


    之前他每次來程憎都會在樓下等他,這次卻沒有,不知道程憎說的“出事”出的到底有多嚴重。


    江白眉頭輕輕擰著,一臉凝重的走向二十二樓的電梯。


    公司前臺看到他來根本就不敢攔,連忙在群裡匯報。


    【完了,前任來了!】


    【臥槽,這是要火葬場還是修羅場?】


    【這是捉/奸來了吧。】


    【膽子也是真大了。】


    【不甘心吧,畢竟那麼大個金主。】


    【噓,別說了,剛才程特助下來把我們部門的一個人給帶走了,好像就是因為他在群裡說了句話。】


    【我靠,我們部門也被帶走一個,我還以為他要被提拔升職了呢。】


    【我們部門也帶走了一個,我還聽到被帶走的那個問程特助有什麼事,程特助冷笑了一聲......】


    【什麼意思啊,他們在群裡說什麼?】


    有人回去翻聊天記錄,把那幾個被帶走的人說的話截了圖發在群裡,看完,群裡的人不說話了......


    幾個人分別是第一個說“失寵”、第一個說“謝總換人了”、第一個說“這個比上一個年輕”、以及那個說謝晦不專一的人。


    公司群突然跟集體退群了似的,沒人再說話。


    這他媽誰還敢說話?


    江白到了二十二樓的時候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他打給程憎,程憎過了好一會才接電話。


    程憎啞著嗓子問:“嫂子你來了?”


    江白:“他們人呢?”


    “在十六樓的會議室,”程憎怕江白找不著,說:“你等會,我上去接你。”


    -


    程憎悄悄退出了會議室裡,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從會議室出來,他先是看了一眼公司群,看著突然安靜的群裡最後幾條撤回的消息,以及沒來得及撤回的幾條有關江白來公司的內容,程憎滿意的笑了笑。


    會議室裡,除了謝洪啟和幾個公司股東,還有謝晦的兩個叔叔,以及謝文洲和被強行拎來湊人頭的謝商偉。


    謝晦平時很少從二十二樓下來,被叫來開會的前一秒他們還都在看謝晦的熱鬧,下一秒被叫過來見到本人,幾個股東就隱隱的感覺到肋骨疼。


    直到他們發現謝晦身邊坐一個生面孔,八卦勁堪堪壓下那股對謝晦說踹人就踹人的恐懼。


    確實是個年輕的男孩,但他們好奇的卻不是他為什麼坐在這,而是他坐的位置竟然是會議室裡的主位,就連謝晦都坐去了一旁。


    看著那個年輕人穩穩當當的坐在最前方的位置,幾個股東相互看了幾眼。


    謝晦的大伯開口說:“謝晦,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私底下胡鬧也就算了,怎麼還把帶到這來了,這是會議室,你——”


    謝晦打斷他的聒噪,鞋尖踢了下刑樂的小腿:“這個是大伯,叫人。”


    來之前謝晦沒跟刑樂說謝家是什麼情況,雖然上次在學校見過施敏之後刑樂大概也能猜到一點,但當謝洪啟看到DNA嘴裡還念叨著“不可能”的時候,刑樂就有點後悔來了。


    搞得好像他願意跟他們攀關系似的,你不稀罕我,我還不稀罕你們呢。


    刑樂是被謝晦拽進會議室的,那驢脾氣上來,謝晦也費了點勁。


    從坐在這開始,刑樂的臉就一直繃著,看誰都不順眼似的,一臉的不耐煩。


    他皺眉拍了拍被踢的褲子,瞪了謝晦一眼:“大伯。”


    謝晦又指了指二伯:“那個是二伯。”


    刑樂毫無感情,甚至不知道謝晦指的是哪個:“二伯”


    謝文洲看著眼前的男孩,心裡冒出一個想法,他問:“這孩子是誰?”


    謝晦搭在桌面上的手輕輕磕了兩下:“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母親的另外一個兒子,也是失散多年的弟弟,謝裴。”


    聞言,謝晦的大伯和二伯雙雙怔住,就連已經有所預感的謝文洲都愣了一下。


    謝商偉盯著刑樂看了一會,嗤了一聲:“你說是就是啊,人都丟了十八年了,說不定早死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從哪弄來這麼一個冒充的。”


    謝晦面色一凜,起身的同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江白沒想到會議室裡這麼多人,他腳步一頓,看了一眼站在那的謝晦和坐在正位上一臉不爽的刑樂。


    刑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兩人跟變臉似的在一眾目光下整理出另外一幅表情,朝著江白迎了過去......


    刑樂:“哥!”


    謝晦:“你怎麼來了?”


    第77章


    跟謝晦領證到現在,這是江白第一次公開出現在謝家人的面前。


    會議室裡,刑樂把C位讓給了江白,兄弟倆跟左右護法似的一邊一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替江白爭股份的。


    尤其是刑樂一口一個“哥”叫的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誰的弟弟,謝晦也是一改往日風採,收起了渾身的毛刺,一錯不錯的盯著江白,眼睛恨不得長人家身上似的。


    刑樂拖著椅子往江白身邊挪了挪,剛剛還繃著的小臉這會兒笑的跟朵花似的。


    謝晦看到刑樂往江白身邊蹭,不甘示弱的也挪了挪位置。


    其他人:“......”


    江白茫然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程憎。


    不是說出大事了麼,他也沒看出有什麼大事啊。


    “你就是那個江白?”


    會議室裡,膽子最大,腦子最少的人開了口,語氣中帶著不屑,江白看過去,見那人一臉吊兒郎當的表情,一時間猜不出他是誰。


    謝商偉輕佻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我還以為什麼國色天香呢,不也就那樣。”


    這話江白聽得了,刑樂和謝晦卻聽不得。


    江白眼疾手快的一手按住一個,看著謝商偉問:“讓你失望了,請問你哪位?”


    謝商偉一噎:“我——”


    謝雲霄瞪了謝商偉一眼,跟江白說:“他是謝晦的二哥,謝商偉,他說話就這樣,你別往心裡去。”


    江白沒說話,他松開了按著刑樂胳膊的手,像是松開了桎梏刑樂的開關,刑樂立馬就跟脫了韁的小野驢似的嚷起來:“你好看!屎殼郎窩,裡爬,爬出來的似的。”


    謝商偉蹭的站起來:“你說什麼?”


    刑樂說話費勁,但並不耽誤他損人,他那張嘴要是不結巴分分鍾能把人懟死,謝晦早就領教過了,現在也輪到謝家的其他人嘗嘗這滋味。


    謝晦把江白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握在手裡把玩,懶懶的掀了下眼皮:“說你像屎,聽不懂?”


    說完,謝晦看向謝洪啟:“他也是董事會的?還是他能決定股權分配?他為什麼坐在這?”


    謝商偉指著江白:“他一個外人都能坐在這,我憑什麼不能?”


    謝晦眼神一冷:“外人?”


    謝晦拿出許久沒有顯擺過的結婚證往會議桌上一甩,pia的一聲。


    小紅本本上“結婚證”三個字格外顯眼。


    謝晦指著小紅貝:“認字嗎,念一遍。”


    謝商偉顯然是沒想到謝晦會隨身揣著結婚證,他看了謝晦一眼,仿佛在看怪物:“結,結婚了又怎樣,偷偷摸摸的還不是誰都不知道,你問問在座的董事,誰知道他是誰,整個公司的人都以為他是你情人,說換就換的那種。”


    二伯頭發都嚇的快要立起來了,倒霉孩子,活夠了麼,左一句右一句的不怕被謝晦打死?

    作品推薦

    • 低等動物

      上个月,我们班的班长周勋坐在楼顶天台栏杆上,像疯了一般吼叫着什么,学生挤满了操场,都围观着这一幕。

    • 被辜負後,本宮搶個皇位坐坐

      长姐死后,我入宫做了继后。养育太子,扶持皇帝,整整二十载,

    • 如何當好一隻毛團

      "雲母第一次見到她師父時,那個男人白衣勝雪,風姿絕塵。旁人開玩笑似的勸他將她帶回去,他也只是高傲地淡淡一掃,便道:「不過是只野狐狸。」 那時雲母竟也不生氣,只是覺得那般出塵的仙人,看不上她實在正常。 然而,誰知不出半個時辰,他竟又折返回來,披著斗篷,一身黑衣,然後……"

    • 潭上新秋月

      我跟崔玉庭成婚那日, 一直愛慕他的長寧公主墜馬重傷。他 脫下喜袍,匆匆讓人傳了口信過來:「日子改一改吧,成婚 事小,公主安危為重。」這並不是他頭一次棄我而選公主。

    • 猥瑣的西瓜條

      因为一条视频,我爆火了。视频里我喝醉了,坐在马路边笑 得一脸猥琐地摸着小猫咪的肚皮,牙咧嘴地喊: 「胖宝宝,胖宝宝,哈基米,哈基米!嘿嘿嘿....」

    • 無意心動

      闺蜜死后,为我留下了巨额遗产。还有一个惹是生非的18岁叛逆少年。她的亲弟弟。她在遗嘱中这样写道:【我自愿 将所有遗产赠与黄菁菁女士。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