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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紅塵一沙雕 3191 2024-11-12 00: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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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晉短暫停頓了幾秒,像是在等什麼,輕蹙了一下眉頭又舒展開,才重新說道:“很久之前我就說過,我對你的感情很復雜,或者說早在你出國前,已經埋下一顆種子。”


      那段被系統折磨的日子裡,李相浮無疑是斬開黑暗歲月的一把刀。


      李相浮挑眉:“所以你要以身相許?”


      愣了一下,秦晉忍不住輕笑一聲,不多時李相浮也笑了。


      才嚴肅一點的氣氛瞬間消散。秦晉恢復一貫的直接:“是有這個打算。”


      話音落下,帶來短暫的沉默。


      李相浮垂眸沉思,他對秦晉的感情確實和常人不同,女尊國走了一趟,回來接觸的這些人當中,也僅有秦晉能帶來心緒起伏。


      再開口時,並未立刻回應。


      李相浮的感情觀受到過去影響,一旦決定了,一生都不想回頭。


      ……李老爺子被拉來當擋箭牌。


      “如果你能說服我父親,”李相浮取了折中之道,微笑表示:“我會慎重考慮。”


      “好。”


      秦晉應下得很幹脆,無論屆時李老爺子如何憤怒,提出再嚴苛的條件,隻要能促成這樁姻緣,他都可以接受。


      火鍋早就沸騰,湯煮的隻剩一半。


      正事說完,秦晉依舊沒有下菜,望著面前含笑的李相浮,他凝視鍋底半晌,忽然問:“我是不是在做夢?”


      “啊?”李相浮微微張著嘴,著實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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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臺詞通常隻出現在影視劇中,很難想象秦晉這麼正經的人,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來上一句。


      “沒有停電,沒有不速之客,也沒有地質災害……”秦晉凝神說:“這麼順利,你不覺得詭異?”


      從前他什麼都沒做,卻生生錯過了多次福利,且每回都是在關系要有進展時。


      可今天,順利約上飯,順利在路口接上人,到最後竟然順利表白,全程沒有一點突發狀況。


      李相浮頗有些哭笑不得,很明確說:“不是夢。”


      視線不經意間掃到秦晉下車時提著的一個單肩包,原以為是送給自己的禮物,不過到現在也沒見有打開的意思,他好奇問:“包裡都裝著什麼?”


      秦晉拉開拉鏈,從裡面掏出兩截蠟燭:“吃飯遇到停電能代替。”隨即拿出急救包:“地震被埋可以用到……”


      他重新坐直身體,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飯桌也提前讓服務生搬到靠門的地方,如果天花板突然砸下來,方便逃跑。”


      “……”李相浮一時失語,好半晌找回聲音:“表個白而已,哪會有這麼多意外?”


      秦晉面無表情:“真的嗎我不信。”


      “……”


      作者有話要說:秦晉:就像是一場夢。


      李相浮:……


    第113章


      魚丸已經被煮的比之前大了很多,李相浮從容夾起來,放在唇邊微微吹了口氣。


      他的唇色很好看,小口咬著魚丸邊緣時,就像是一隻謹慎進食的幼崽。


      秦晉的視線不由多停留了幾秒。


      “夢和現實最大的區別是邏輯,”李相浮咽下去後說:“從我們在路口見面,直到現在,一切都很符合邏輯。”


      秦晉挑刺:“可是沒有意外發生。”


      這就是最大的bug。


      “……”


      李相浮抬起頭,眼睛在熱氣中蒙上一層霧氣:“所以你一心認定這是在做夢?”


      秦晉點頭,淡聲說道:“既然是夢,你在夢中直接答應一下我也無妨。”


      “……”


      呵,套路。


      並未再理會他,李相浮慢悠悠吃著魚丸剩下的部分,時不時看上秦晉一眼,一臉看破不說破的模樣。


      終究,秦晉先一步破功,看似嚴肅的面容中重新浮現出笑意。


      李相浮喝了口酸梅汁,挑眉:“幼稚。”


      用完餐兩人從旋轉門先後走出,沒了火鍋的煙燻,外面空氣格外清新。


      秦晉去倒車,到李相浮身邊時,見他正仰頭看天邊明月,便降下車窗也看了一眼。


      “快中秋了。”


      說話時,李相浮嘴角有些弧度,譏笑和玩味大概各佔一半,似乎是想到什麼荒唐又有趣的往事。


      “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李相浮拉開車門,坐上去的同時說:“我在女尊國的時候,中秋是一年中僅此於春節和清明的重要日子。”


      秦晉聞言目光微動。


      秦伽玉天臺接受綁定,事後李相浮提起過女尊國的事情,但也是寥寥數語,倒是從李沙沙那裡聽到了不少。


      對於過往,李相浮一直都沒有做好當故事講的心理準備。


      今天或許是受環境所致,挑了件趣事娓娓道來。


      “府內權利最大的是老府君,中秋家宴更像一個大型的才藝展示環節。”


      因為家大業大,眾人聚在院子裡,吃茶賞月。


      “我擅長舞技,其餘幾個兄弟削尖了腦袋想要超過,便弄出了各種花樣。”


      秦晉沒立刻開車,安靜聽他說下去,憑借對李相浮的了解,猜測對方絕對不會老實地也跳舞。“那次弄了很大排場,輪到我時,我向老夫君呈上了提前做好的冰皮月餅,女尊國可沒這玩意兒,”李相浮說著像是自誇一樣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在場所有人都充滿好奇,伸長脖子想要一窺全貌。”


      “……毫無疑問又一次的技驚全場,打了園子裡想要看我笑話人的嘴臉。”


      “歌舞看多了吵鬧,老府君沒什麼興趣,而我卻能在吃食上下功夫,更加坐實一片孝心。”


      秦晉聽完沉默片刻,搖頭道:“你比李沙沙,更適合當導演。”


      心機手段節奏都不缺,更重要的是,還有劇情。


      “二者有什麼區別?”


      “嗯?”


      李相浮:“沙沙的話劇,也是取自我的真人真事。”


      作為素材庫,他從來沒有驕傲。


      “……”


      路上李相浮又說了幾件從前的趣事,可惜到底是封建制度下討日子,字裡行間也透露著股淡淡的壓抑。


      進小區時,夜黑如墨。


      別墅門口是一個單獨的院子,面積足夠大,經常被李沙沙用來拆卸組裝機器人。


      陡然多了一道光源,李沙沙抬起頭,看見李相浮先一步下車,秦晉則把車停去車庫。


      “燭光晚餐?”他走過去鼻尖動了動,很快自我否定了答案:“原來是火鍋。”


      李沙沙好奇:“為什麼突然約你共進晚餐?”


      “為了告白。”李相浮並未藏著掖著。


      算了下他們出去吃飯的時間,李沙沙問:“告白成功了?”


      李相浮沉吟:“我沒立刻給出答案。”


      像是聽了什麼無比驚駭的新聞,李沙沙背著手來回踱步:“秦晉竟然順利說了表白的話,嘶……”


      他倒抽一口冷氣:“不對勁,這點時間不夠同時告白和處理意外。”


      李相浮聽得無奈:“沒有意外。”


      李沙沙沉聲道:“真的嗎?我不信。”


      沉默良久,李相浮冷笑:“秦晉也這麼說,你們的基因鏈還真是相似。”


      李沙沙當即反駁:“完全不同!”


      李相浮:“真的嗎?我也不信。”


      “……”


      等到秦晉從車庫出來,三人在‘互相治愈’中回到別墅。


      這一晚,李相浮睡的還不錯,相反,秦晉房間的燈一直開到凌晨。


      以他的城府,自然看出有關說服李老爺子的前提條件,是李相浮的搪塞之言。不過從另一方面講,想要讓一段感情順利開花結果,長輩親族是少不得要跨過的一道溝壑。


      他隻剩下一些遠親,蒙瓊壓根不需要管。李家其他人已經很少幹預李相浮私生活,唯獨李老爺子……


      “還是要穩妥些。”秦晉望著夜晚的星空,沉思著如何才能一次性說服對方。


      最近都是陰雨天。


      天空一片沉悶,絲毫瞧不見太陽的影子。


      李老爺子醒來時幾乎以為還是黑夜,一下樓,有人正好從外面進來……是剛結束晨跑的李安卿。


      “別換衣服了。”李老爺子看到他說:“陪我出去走走。”


      李安卿出門前順手拿了把傘,走到半路天空中便下起小雨,看李老爺子沒有回去的想法,他也沒開口提。


      直至快走到公園,李安卿才問:“您是有什麼煩心事?”


      終於問了。


      李老爺子心底裡罵了句逆子,一路都不知道吱一聲。


      “還不是操心你們的終身大事?”他眉毛幾乎豎起,嘆了口氣話鋒一轉道:“主要還是關於你弟弟。”


      李安卿神色淡漠:“小弟不缺追求者。”


      舞會過後,不少見色起意的還真就在打李相浮的主意。


      “就是不缺我才愁,”李老爺子突然停下腳步,“最近已經不止一個老朋友和我提這件事,實在不好全部回絕。”


      李安卿平靜開始回憶,確定在半個月前,對方還在為兒女沒人追求而發愁。


      “你老子我沒那麼自找苦吃。”


      家裡有兩張面癱臉,一張李沙沙,一張李安卿。


      時間久了,李老爺子已經快要練出一雙火眼金睛,一眼看出他的想法:“猜猜,最近來提聯姻的有多少人?”


      李安卿:“三個。”


      舞會上色令智昏的來賓,瞧著也就這麼多。


      李老爺子冷笑:“少說了一個二十,數字還在持續增長。”


      李安卿的面色終於有了一絲異常,蹙眉問起原因。


      李老爺子重新邁開腳步:“他媽媽在海外新交了一個朋友……”


      聽出語氣中的一絲不爽,李安卿問:“男朋友?”


      李老爺子冷哼一聲,“對方著力發掘有潛力的技術人才,以陶懷袖的名義搞資助,沒想到真就挖到一個寶,她靠著原始股,身價和地位今非昔比。”


      李相浮如今真成了有兩份豪門財產要繼承的人,哪怕是當初的梨棠棠,都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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