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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斷作死後我成了白月光 2946 2024-11-12 10: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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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寧寧趕緊擺手:“你不是也沒有多少靈石了?”


      她說得隱晦,特意略過了林浔吃瓜皮洗雨水的那些事兒,從而保全小朋友單純脆弱的自尊心。


      沒想到地主家的傻兒子嘿嘿一笑:“沒關系,上回大師姐帶我去萬劍宗偷了好多瓜,瓜皮夠吃好幾——”


      話沒說完,林浔就頓頓停住。


      他自尊心強又非常容易害羞,之前刻意隱去了自己的身份,謊稱那些事情都是“一個朋友”所為。如今這句話……


      不正是在大大咧咧地宣告,那個朋友就是他本人麼?


      熱氣騰地上湧,白玉般的臉龐霎時籠上一層緋色,如同暈染開的墨團越來越濃,最終變成遍布整張臉的通紅。


      太、太丟人了。


      他本來想在小師姐面前留個好印象的。


      他從小就不擅與人交流,之前幾番遇見小師姐,都羞怯得說不出話。今日聽見她房中有異,沒做多想便進了院子,未曾想居然會鬧出這樣的笑話。


      林浔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恍惚間忽然聽見寧寧的聲音,語氣和之前沒什麼不同:“帶回來的瓜夠吃好幾天?你和大師姐偷了多少瓜,萬劍宗沒逮住你們嗎?”


      她莫不是聽岔了。


      他說的可是“瓜皮”。


      他心情忐忑,小師姐卻面色如常,想來她是真的沒聽清,也沒把他跟“那個朋友”聯想到一起。


      林浔抿著唇笑了笑,耳邊紅潮退了一些:“不少。小師姐想聽我們偷瓜的事情麼?”


      寧寧:“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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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話題成功轉向了大師姐與萬劍宗的那片瓜田,聽說師姐有言:偷瓜不能算偷,劍修的事,能算偷麼?


      林浔說得認真,順手還幫忙打掃了滿地的碎屑,全然沒注意到身邊的寧寧悄悄吐了口氣,如釋重負。


      呼,好險。


      看小白龍那副眼眶通紅、小臉發白的模樣,還好她反應快裝糊塗。


      不然恐怕還真得哭出來。


      =====


      在第二日,寧寧是被系統叫醒的。


      還好床與丹爐相隔甚遠,沒受太多波及,與林浔道別之後,她便很快拖著疲憊的身體倒頭就睡。


      第二天剛睜開眼,就看見腦袋裡懸浮著的幾段大字:


      [叮!任務發布!]


      [劍宗大比正在進行,你記恨於昨日敗在裴寂手下,誓要給他一點教訓。]


      [請立即前往比武場,在暗處對比試中的裴寂發動攻擊。]


      這段劇情終於來了。


      寧寧從床上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摸了摸滿腦袋的亂發。


      這是裴寂逆襲的起點,原著中十分令人印象深刻的情節。


      玄虛劍派的門內大比採取淘汰制,昨日裴寂勝了寧寧,還得在今天與其他弟子繼續比試。


      不知道該說他的運氣好還是不好,這次遇到的對手,居然還是名金丹期的親傳弟子。


      那位弟子名叫陳釗,在清虛真人門下修習,實力十分了得。見識到昨日裴寂與寧寧的戰鬥後自知不可輕敵,為以防萬一,甚至動用了暗器。


      ——劍宗大比,暗器自然是禁用之物。


      但他的攝魂釘細如蚊足,發動時不會被靈力察覺,加之觀眾席位與比武臺相隔很遠,因此在用它重創裴寂後,並未有人發現貓膩。


      除了這位從中作梗,原主也十分盡心盡力地在搞事。


      她主修的劍法名喚“星羅”,講求出劍迅如風、劍勢密若星,總的來說就是快狠準,在無影無形之間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沒錯,原主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作死沒有下限,在裴寂與陳釗比試之時動用劍意,從背後偷襲了他。


      暗器與劍訣雙重夾擊,裴寂無路可躲。他注定被重創得奄奄一息,然而身臨絕境,卻也恰是絕處逢生之時。


      念及此處,寧寧一氣呵成地下床穿衣洗漱,拿起星痕劍時忍不住想,反派果然都是給主角送經驗的工具人,石錘了。


      多虧御劍飛行,她很快就抵達了比武場所在的開陽峰。裴寂與陳釗的對決正值驚心動魄的時候,臺上一片刀光劍影。


      清晨的開陽峰雲蒸霞繞,日光破開層層白霧凜然而下,猶如千萬劍影,有形無痕。峰巒上下煙波疊起,雲卷雲舒,好似千裡畫廊,暈開重重水色。


      以尋常人的視角來看,隻能望見臺上兩人轉瞬即逝的殘影,凌厲劍意於日影之下映出雪亮白光,兩劍相拼斬開徐徐霧氣,如同霜雪浮天,奔雷寂然。


      一襲黑衣的裴寂眉眼淡漠,身為默默無名的外門弟子,竟未在比試中居於下風。眼看陳釗已有不敵之勢,寧寧知道自己是時候出手。


      她能再清楚不過地看清臺上二人的動作,因此也明白該在怎樣的時機動手。


      白霧升騰之間,寧寧單手捏訣,朝裴寂身後穩穩一壓。


      雨打飛花決,疾劍無痕。


      無形劍意順勢而下,然而寧寧還沒來得及露出一個“工具人隻能幫你到這兒了”的微笑,嘴角的弧度就僵在臉上。


      啊呀。


      她還不擅用訣,這劍意……


      好像歪了。


      =====


      裴寂很快便感到了朝自己逼來的劍風。


      與陳釗殺意凜然的重劍不同,這股劍意輕盈靈動、幾乎不會被人察覺,他對這樣的感覺再熟悉不過,正是昨日對陣的那名女弟子。


      一陣低啞粗獷的男音在腦海中嗡然響起,讓他下意識微微蹙眉:“糟糕,有人在偷襲!”


      這聲音自他出生以來便留在體內,除了裴寂以外,其餘人一概無法聽見。


      聲音自稱曾經是把劍,但它究竟叫什麼名字,以前的主人又姓甚名誰,這些全都是未知數——它失憶了。


      如果寧寧聽見他們的對話,一定會了然地說上一句:“啊,原來這就是承影劍的聲音。”


      她當然是知道這道聲音的。


      裴寂乃上古劍神轉世,曾經的佩劍承影也隨之入了他體內。隻可惜歲月已久,他如今的實力也無法駕馭神劍,承影的記憶與力量都被盡數封印,成了個隻能在男主腦子裡嘮嘮叨叨的中年大叔。


      “這劍氣……正是昨日那女修。”


      承影低聲輕呵:“她究竟安的什麼心,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懷好意!”


      寧寧的劍氣迅捷如雷電,帶著勢不可擋的兇戾殺機,裴寂忙於應付陳釗,隻能側身閃躲。


      不想剛露出這短暫的破綻,便瞥見陳釗冷冷一笑,指尖微動。


      攝魂釘細小難辨,悄無聲息靠近他時,傳來一股森然冷意。前狼後虎,加之陳釗預判了他的行動,裴寂無處可退。


      他今日必中這一擊。


      承影已經忍無可忍,瘋狂叫囂:“可惡啊臭女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話音未落,變故陡生。


      雨打飛花決的軌跡居然並非筆直,而是向如今裴寂所在的方向偏轉一些,想來那少女打從一開始就並非瞄準他之前站立的位置,而是此時這邊。


      毒釘來勢洶洶,劍訣如流風回雪,電光火石之間——


      居然剛剛好地,筆直相撞。


      兩力相交無聲無形,卻又驚濤駭浪潛藏於暗潮之下,掀起洶湧波瀾。


      訣滅,釘碎。


      承影:……


      承影驚了。


      那女人、那女人怎會知曉攝魂釘的路徑!這恰到好處的力道、這命中注定般嚴絲合縫的相交,一切都正好將那暗器粉碎殆盡……


      難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嗎!


      它無比驚駭地用神識望一眼看臺,毫不費力便見到那白裙少女。


      還有她臉上尚未褪去的微笑。


      她居然在笑。


      也就是說,難道她當真……是有意而為之?


      先是察覺到那陳釗心懷不軌,試圖動用暗器,然後用劍訣逼得裴寂側身閃躲,這時陳釗必定會預判他的動作,發動毒針。


      但陳釗那廝萬萬不會想到,她居然預判了他的預判!


      這手法、這心機,還有這顆全心全意為裴寂著想的心——


      她是個仙女吧!


      “我悟了!”


      承影當即改口,把滿嘴的“臭女人”全部吞回去,語氣激昂得有些顫抖。


      “那位仙女不僅在暗中幫你……”


      “她還是個絕頂高手啊!”


    第4章


      劍訣與攝魂釘相撞的瞬間,寧寧嘴角揚起的弧度還凝固在唇邊。


      她是真沒想到,自己那道歪了的劍氣會誤打誤撞碰見陳釗的毒釘,一陰一陽兩相抵消,竟同時消弭於無形之中。


      鬧了這麼大的烏龍,她腦袋裡的系統居然沒出一點聲音。


      之前她把別人跟裴寂認錯時也是,好像它隻需要督促寧寧去“做”,至於她究竟做得如何,就與它毫無關系了。


      像極了拼命完成暑假作業時的寧寧本人,隻要把空空全填滿,管它答案到底對不對,隻要做完就行。


      陳釗眼見攝魂釘沒了效力,心裡便更是恐慌。


      那道劍氣又快又準,精確無誤地打在攝魂釘之上,在那樣電光火石的碰撞裡,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必然實力高超。


      要麼是裴寂的力量深不可測,要麼是有高人在暗中相助,無論哪一種,對於他而言都是大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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