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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蹟 3531 2024-11-12 10: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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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鬱想一下推開了儲禮寒。


      她還沒忘記和系統交流討論:哎別說,大反派的吻技好像越來越好了。是不是有偷偷背著我去進修?


      系統:【……】


      別說了,它不想聽!


      但它到底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你,還有誰能和他打上啵?】


      鬱想聽見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愣了下。


      雖然差不多知道,他們彼此應該都隻和對方做了最親密的事,但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感覺是格外不一樣的。


      鬱想抬起眼,發現儲大少居然還在看她。


      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帶著極強的壓迫性,從她的身上梭巡而過,像是意猶未盡,像是想要將她拆吃掉。


      鬱想不自覺地後背一緊,出於本能的頭皮發麻,也出於的本能……


      嗯,有點刺激。


      就這麼一下對視的功夫,劉秘書就已經感覺到可怕了。


      元景煥和鬱想確實沒有說錯……大少的掌控欲、佔有欲是極強的。


      看大少一上來就視若無物地,先把鬱想扣在懷裡就知道了。


      這他媽的是找替身就能解決的嗎?


      這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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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秘書慫得低下頭,這才跟著也喊了一聲:“大少。”


      儲禮寒喉結滾了滾,轉頭分了點目光給劉秘書,但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落到了那個私家偵探的身上:“他是誰?”


      劉秘書見了儲禮寒一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他張嘴就先打了個磕巴:“是、是儲董請的人。”


      王秘書笑道:“誰不知道那是儲董請的人呢?大少的意思是,他是幹什麼的?”


      劉秘書的汗下來了。


      那個私家偵探也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屁股,以求拉開和儲禮寒之間的直線距離。


      儲山在病房裡頭哪怕沒聽見多少聲音,但也差不多推導出了現在的局面。


      他暗罵了一聲沒出息的廢物。


      然後抬起臉:“你來了?那就進來說話吧。”


      儲禮寒跨進了病房。


      儲山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這個大兒子果然很在乎鬱想,他要是前腳想辦法弄死鬱想,他大兒子估計後腳就能想辦法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儲山毫不懷疑,儲禮寒身上與他母親一脈相承的“瘋狂”。


      儲山壓了壓心緒,擠出了笑容:“你是來看我的嗎?爸爸沒什麼大礙。就是突然一下氣血供不上了。”


      他之前敢在儲禮寒面前,假借什麼最近病了等等為借口。


      但現在身體真正出了問題,他反倒不敢讓儲禮寒清楚地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至於鬱想的事,他就更不敢提了。


      隻能假裝這層窗戶紙還沒捅破。否則一旦開口問,你是為鬱想來的嗎,那接下來就有得掰扯了。


      那頭的儲禮寒沒有看他,而是先轉頭看向門外,他平靜地問:“怎麼不進來?”


      儲山一下就知道他是在和鬱想說話。


      這語氣我這個當老子的聽了,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難怪鬱想喊著要加錢……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


      那腳步聲猶猶豫豫,很明顯能聽得出來主人的不情願。


      前後花了大概足足半分鍾吧,鬱想才進了門。


      儲禮寒也就站在那裡很有耐心地等她。


      等鬱想站定。


      “鬱想怎麼在這裡?”儲禮寒直接了當地問儲山。


      儲山:“哈,哈哈,爸爸隻是想問一下她和你的近況,剛好趕上我不舒服,這就一起到醫院了。”


      儲禮寒應了聲:“嗯。”倒是沒有要繼續追問的意思。


      儲山這時候卻突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他耳朵是有點背了,但還沒老眼昏花呢。他能清晰地瞥見,鬱想那白皙的頸側,有一點手指按壓揉捏留下的印痕。


      印痕很淺,大概一會兒就會散去。


      但這已經足夠讓儲山想象到,剛才他的大兒子在他的病房門外,是怎麼掐住鬱想的脖頸,重重地帶著懲罰意味吻上去的。


      那一刻,儲禮寒是不是都在心頭開始算他的賬了?


      儲山覺得喉嚨口有點發緊。


      他覺得自己大概也許,還低估了儲禮寒的“瘋”。


      立在那裡的儲禮寒,沒有要往前走兩步走到病床邊去的意思。


      他無比自然地抬起手,又搭在了鬱想的後頸處。


      這是一種無比鮮明的昭示主權的行為。


      他一邊淡淡道:“我還有事,不如我讓王秘書給凌琛遠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您怎麼樣?”


      一邊不動聲色地摩挲著鬱想耳後和頸側的皮膚。


      鬱想頂著儲山,還有一旁劉秘書等人的目光,她都覺得有點背脊發麻。


      是那種刺激的快意飛快地竄過的麻。


      讓人忍不住想要白嫖一下儲大少的那種麻。


      真奇怪。


      為什麼脫離開床之後,儲大少這樣無比自然的,隱晦的把玩、摩挲的動作,反而被賦予了更強烈的感覺……


      鬱想在深思。


      那頭儲山怔怔望著他們的動作,也有點出神。


      一時間甚至忘了仔細去聽儲禮寒都說了些什麼。


      儲禮寒沒聽見儲山的聲音,他也沒有生氣,倒像是很有耐心地又把那段話重復了一遍。


      “讓凌琛遠過來陪您怎麼樣?”


      儲禮寒突然這麼好說話,儲山聽完反而覺得後背有點涼。


      要不算了……


      這四個字湧到了他的喉嚨口。


      那邊儲禮寒已經轉過頭:“劉秘書還發什麼愣?給凌琛遠打電話。”


      劉秘書尷尬地看了一眼儲山,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機,給凌琛遠打了電話。


      “儲董……儲董病了。”劉秘書壓力巨大地開口。


      那頭很快響起了聲音:“病得嚴重嗎?”


      “不、不嚴重。”


      “哦,那我等忙完再過來。”


      “……”


      劉秘書都不敢把這句話轉述給儲山聽。


      儲禮寒輕笑了一聲,他說:“告訴他,父親病得很重。”


      劉秘書看了看儲山,再看了看儲禮寒,隻好把這話轉述給了凌琛遠聽。


      “病得有多重?”那頭凌琛遠放下了手中的籤字筆。


      劉秘書硬著頭皮瞎編:“就,昏了。”


      凌琛遠又問:“怎麼昏的?”


      劉秘書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凌琛遠壓根就不在意儲山的身體安危了。


      凌琛遠的幾個問句,都更像是想要聽見一句美妙的“他病得快死了”。


      電話還得繼續下去。


      劉秘書看了儲禮寒一眼,心說大少不會是故意的吧?


      然後劉秘書才接著說:“被氣的。”


      凌琛遠說:“我現在就過來看看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凌少說馬上過來……”劉秘書收起了手機。


      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仿佛和鬱想感同身受了。他才僅僅隻是站在大少的面前,聽著凌少的聲音,就感覺到很難混下去,隨時活不到明天了。


      鬱想被大少和凌少爭奪的時候,又是怎麼樣的痛苦啊?


      “走吧。”儲禮寒屈指輕點了下鬱想的後頸,顯然是要把鬱想一起帶走。


      儲山能說什麼?


      儲山什麼也不能說。


      儲禮寒帶著鬱想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問:“鬱小姐看上去,一點驚嚇也沒有受?”


      鬱想舔了下唇。


      她的唇被粗暴地親吻過的痕跡也清晰可見。


      她語氣散漫地道:“儲大少給我的驚嚇比較多……”


      “嗯?”儲禮寒的步子一頓,語氣平靜地反問:“是我親得不夠用力?還是不夠粗暴?”


      王秘書聽到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臥槽!


      大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說這些話的?跟著鬱小姐學的嗎?


      鬱想也嗆了下。


      她算是體會到她每回“大放厥詞”的時候,別人大概是個什麼心情了。


      鬱想清了清嗓子說:“是我沒想到儲大少會來英雄救美,我以為儲大少給我準備金鏈子的時候,就是已經和我心有靈犀,特地為我準備的退路呢。”


      儲禮寒的步子又短暫地停頓了下,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低聲說:“是特地準備的。”他突然反問:“你不是喜歡嗎?”


      鬱想:“我喜歡的,儲大少就都要送給我嗎?”


      這話其實是鬱想一貫的風格。


      畢竟她永遠走在白嫖的第一線。


      但今天脫口而出之後,鬱想突然覺得自己這話有點怪。


      像是踩著儲禮寒某根看不見的底線,往前試探地邁了一步。


      儲禮寒面上的神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沒有等到儲禮寒開口,鬱想不自覺地攥了下指尖。


      這很不好。


      越界了很不好……如果儲大少因此而心生警覺,以為她真要攀龍附鳳了,從此以後她就失去了可白嫖的對象,那是不是多少有點可惜呢?


      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睡儲大少十八次不膩吧。


      就在鬱想思緒飛揚的時候,儲禮寒終於開口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得看鬱小姐被強取豪奪的時候怎麼表現了。”


      鬱想放松一笑:“我演得越來越有心得了,您放心,下次掙扎的時候,我一定會在大少的身上多咬兩口。”


      儲禮寒這時候頓住腳步,拉開了車門:“上車。”


      鬱想毫不客氣地坐了進去,然後才問:“去哪兒?”


      儲禮寒:“一個醫學峰會現場。”


      鬱想心想那肯定就是儲禮寒參加的那個重要的活動了。


      “您帶我一塊兒去?”


      “嗯,等結束之後再送你走。”


      “要不我自己回去?”鬱想一邊問,一邊也還想著呢,這種一聽就很牛逼的活動,您缺席了跑這兒來參與這麼沒意思的低級的事,真的沒問題嗎?


      儲禮寒轉頭看了她一眼,說:“我自己強取來的東西,當然要小心翼翼地藏在掌心,才不會碎。”


      鬱想的心跳漏了一拍。


      草。


      就算是口嗨,您也應該多少去哪本書裡當個男主角才對。當大反派是挺牛逼,但從您在原著中堅持搞事業獨身到死來看這不也挺浪費嗎?我看您要談戀愛,那是挺會的。


      和後排氣氛完全的不同是司機。


      司機生怕趕不上峰會的尾氣,趕緊踩了油門,趕緊衝。


      鬱想和儲禮寒前腳剛走,那邊凌琛遠後腳就來了。


      他看見了病床上好好的儲山。


      凌琛遠有點失望。


      他拉開椅子坐下,問:“誰氣的?”


      當著他的面,儲山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當即黑著臉說:“鬱想。”


      凌琛遠一頓,捕捉了一個不該捕捉的重點:“剛才鬱想在?”


      儲山有點猶豫該不該接這句話,他轉聲道:“鬱想這個人,花樣太多,太愛錢,還不尊重我……一身的毛病。”


      凌琛遠挑了下眉。


      在他看來,儲山數的這麼一通,簡直是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鬱想。


      “她怎麼氣您了?說說。”凌琛遠兩腿交疊,身形往後仰了仰。


      儲山:“……”


      說要加錢。


      這話能說嗎?


      儲山嘆氣:“反正啊,她要是再留在華國,遲早會把我氣死。”


      凌琛遠差點笑出聲。


      遲早?


      不用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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