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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男主醒醒你是女主的! 4085 2024-11-12 11: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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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涼輕笑出聲。


      王衛之剛呲了下嘴,忽然感到後背陣陣發寒。


      回眸一看,隻見底下萬千雙眼睛都盯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隻要魏涼揮一揮手,它們便要一擁而上,將這個不請自來者撕成碎片。


      “涼哥……”王衛之從善如流,回過頭,擺出一張虛假的笑臉,“讓嫂嫂先救救我唄。”


      魏涼:“……”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雖然魏涼依舊繃著個臉,卻也沒再為難他,讓林啾先替他吸走了魔翳。


      魔翳離身,王衛之頓時渾身舒爽,搖頭晃腦感慨萬千。


      “嫂嫂這是神魂受傷了吧?”王衛之自己爽了,便開始體貼林啾的傷,他對魏涼說道,“涼哥,那合花宗有一味秘藥,叫做髓玉花凝露,最宜修補神魂,比固元草好用得多。這固元草,不對症呀!”


      一嘴一個涼哥,嫂嫂,叫得順口極了。


      魏涼漫不經心的視線微微一凝。


      這圓臺子上,已鋪了密密一層用過的固元草,魔人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四方收集了靈草送過來,然而林啾看起來並無好轉。


      魏涼自然知道固元草不對症。固元草的功效是融合魂魄與肉身,用固元草治神魂上的傷,就像是用最珍貴的藥材來填飽肚子一般,浪費事小,關鍵還不好用。


      “去取。”魏涼道。


      王衛之連連擺手:“涼哥你有所不知,合花宗那地方,我是真的怕。那些女子……嘖,像八爪魚般,纏得我動彈不得。我倒不是不願去,隻怕把時間耽擱了,東西還未必能取到。”


      合花宗,便是木柔佳所在的宗門。男女皆修媚術。


      王衛之還是個少年,血氣方剛,招架不住那些鶯鶯燕燕也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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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涼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唇角浮起淺淡笑意,輕飄飄地對底下魔人說道:“任何人接近聖主一丈內,殺無赦。”


      “是!”整整齊齊的咆哮聲直衝雲霄,將雲端的大雁生生震下來一小群。


      王衛之嘴角抽搐,十分自覺地倒跳一大步,落到石臺邊緣。


      魏涼輕輕撫了下林啾的頭發,低聲道:“我即刻便回。”


      合花宗距離此地足有萬裡之遙,林啾神魂受創,實在不宜長途跋涉。而魏涼獨行的話,隻需要幾個時辰便能回來了。


      “嗯,放心。”林啾此刻是真的一點都不虛。


      別看這些魔人在魏涼面前老實得跟兔子似的,其實他們依舊是兇悍的魔物,身處魔人的保護圈裡,絕對比躲在萬劍歸宗的護宗大陣裡還要更安全。


      況且身旁還有一個王衛之。


      這人雖然桀骜不羈,性格卻也恩怨分明,若是真有什麼強敵來襲,他必定會拼盡全力護著她。


      魏涼說過,“那些人”無法來到這裡。所以,除了魏涼之外,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力量也不過是劍君級。


      王衛之和這億萬魔人,足以把幾個劍君撕成碎片。


      林啾無所畏懼。


      魏涼黑袖一甩,消失在風中。


      王衛之急急湊向林啾,剛要踏入一丈,忽然感到陣陣兇煞之意自身後撲來。


      他險險地停在了一丈分界上,抬起雙手,向眾魔人示意自己沒有越界。


      眾魔收起獠牙,緊緊盯住他,防賊一般。


      王衛之就地一坐,衝著林啾揚了揚下颌:“喂,你就不擔心魏涼被合花宗的女子拐跑了?嘖,我給你說,那些女子,一個賽一個厲害!媚功了得!要是魏涼當真跑了,你也別氣,還有我呢,我就不會被拐走,你看,我會自覺避開那是非之地,絕對不踏足半步。”


      林啾:“幼稚。”


      王衛之揮了揮手,道:“到時候你可別找我哭鼻子,我可不是故意陷害魏涼的,隻是那秘藥當真有助你的傷。你是不知道合花宗的厲害!那什麼鶯嬌柳翠,玉桃碧茶,個個拉出來,都是一等一的媚人,更不必說那合花宗第一美人木佳柔,嘖嘖,便是魏涼見了,也得軟了骨頭……”


      “噗嗤。”林啾道,“我看你心情很好的樣子,怎麼,一日不見,遇上什麼好事了?”


      王衛之沒想到自己隱藏的心思一下就被拆穿了。


      他呆了呆,不自在地笑了下:“嗤,什麼好事,不過是遇到一個糟老頭子罷了。”


      不等林啾再問,他便自覺說道:“就是那萬劍歸宗的先代劍君秦無川,原來此人是黃銀月的親爹,也就是我外祖父,嗤,看他可憐我才認他。糟老頭一個。”


      林啾被他那輕飄飄的語氣感染了,心情也莫名好了許多。


      “挺好的,將來若是能替荒川凝個肉身的話,你還能多個祖宗。”


      王衛之扯起唇角一笑:“是唄。荒川不是將那祖傳的房中術都傳了我麼,林秋,要不你別跟魏涼了,就他那冷冷冰冰的死板模樣,我覺著跟了他,床笫之間恐怕要少許多樂趣,還不如跟我。真的林秋,男人實力再強,那個不行也是廢的……”


      林啾沉下臉,聲音冰冷:“王衛之,過了。”


      “嗤,沒勁。”王衛之見她真的翻臉,當即意興闌珊,走到一旁隨地坐下。


      林啾壓著火氣,繼續救治魔人。


      雖然魏涼發了話,不許任何人靠近她一丈之內,但她作為聖主,一個能夠爬到魏涼頭頂上的恃寵而驕的女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權力,可以讓魔人一個個上來接受救治的。


      送走幾個魔人之後,林啾的心情略微平緩了一些。


      書中,王衛之也對柳清音說過這樣的話,柳清音並不生氣,而是嬌羞。


      林啾正好相反,她一點都不覺得害羞,就是氣得炸毛。


      她知道王衛之這小子口無遮攔,說話不過腦子也不過心,遇上誰都是這般言行無狀。她也知道他有口無心,並不會真動什麼歪心思,恩將仇報,覬覦自己。


      但她還是很氣。


      也不知道那氣從何來,隱約隻覺得,她與魏涼之間,好像多了一種令人很舒適的氣場,容不得外人觸碰分毫,開玩笑也不可以。


      哪怕他不在,她依舊一點就炸。


      林啾迷迷瞪瞪地想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頭的好奇漸漸蓋過了火氣。


      她送走了面前的魔人,視線一掃,便看見王衛之面前多了一個三尺來高的桃木偶人,他手中拿一把小匕首,從那桃木偶人身上一點一點切下木屑來。


      桃木偶人大睜著眼,大張著嘴,臉上是活靈活現的驚懼痛苦。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play?


      王衛之仿佛後背長眼,感覺到了林啾的注視。


      他沒有回頭,一邊慢悠悠地切光了桃木偶人的手指,一邊向她解釋道:“是祭淵,我留著他,慢慢收拾。”


      林啾微微蹙眉。


      王衛之偏頭一看,不悅道:“林秋,你是不是想勸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別那樣,那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也知道他對我和我的家人做過什麼,我隻恨不能讓他再慘千百倍!”


      “不,”林啾道,“我覺得你這是在養虎為患。”


      她一點也不介意讓祭淵吃盡苦頭。若是魏涼來做這件事,她隻會拍手稱快,但王衛之……對不起,她實在是信不過這個不靠譜的家伙。


      王衛之不屑地輕笑出聲:“嗤,祭淵翻不起浪了。我隻留了他一縷元魂,除了能真切地感受各種痛苦,任我搓圓捏扁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林啾嘆息:“你是要吃多少虧才能長記性。”


      王衛之不悅:“我不和你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


      林啾可不是躺平任懟的人,她冷冷一笑,撥了撥自己齊肩的頭發,指著王衛之那條長長的馬尾道,“不錯,頭發長的,見識短。”


      王衛之:“……”


      他獨自氣了半晌,忽然抬頭悶悶道:“喂,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


      “嗯?”


      王衛之道:“想聽的話,就別繃著臉了。方才我說魏涼那話,是無心的,我沒想破壞你們的關系。”


      林啾挑了挑眉:“嗯。我不氣了。”這小子,還算有眼力。


      王衛之嘆息一聲,道:“祭淵這麼瘋,是為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是個唱戲的,叫梅娘。”


      “哦?”林啾頓時想起了祭淵的妝容。


      “你知道祭淵沒入魔之前是什麼嗎?”王衛之湊上前來,神秘兮兮地吐出兩個字——


      “太監。”


      林啾:“……”


    第63章 溫文爾雅


      祭淵沒入魔之前,是個……太監?!


      林啾是真情實感地震驚了。


      難怪書中祭淵把柳清音捉去之後,百般的褻玩,卻始終沒有做下最後那一步……


      敢情,他沒這功能啊?!倒是自己高估柳清音了,還以為她是憑著真材實料保下了最後的貞潔。


      王衛之得意地“噗噗”笑了起來,“沒想到吧?我把他吞掉的時候,順便掃了眼他的記憶。可把我樂壞了。他修這血術,就是為了給自己做個假幾吧。”


      他猛一下抿住唇,緊張地瞄了瞄林啾臉色。


      見林啾依舊是一副興致勃勃等著聽八卦的樣子,王衛之不禁偷偷松了一口氣——還好,看來隻要不說魏涼壞話就行了。


      “祭淵是個太監,他生了一副兔爺的樣貌,在宮中,自然是混得風生水起。”王衛之神秘一笑,“你若不懂是什麼意思,那也不必懂,隻消曉得,祭淵靠著一張臉,年紀輕輕便爬上了高位,貼身伺候皇帝老兒便好。”


      林啾淡笑不語。


      王衛之繼續道:“你也知道,這世間有很多女人,眼睛裡全裝著金錢權勢,祭淵又錢又有勢,貼他的女人自然是數也數不清——嘖嘖,祭淵那一手假功夫,便是這般練出來的。”


      他眯著細眼,笑吟吟地把那桃木偶人切成了太監。桃木偶人臉上的痛苦凝滯了,大張著嘴,仿佛喘不過氣來。


      “這些女人之中,有一個戲子,叫梅娘。這女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就動上了真情。平時倒是不顯山不露水,祭淵得勢時,她悶著聲,不起眼。後來皇帝死了,新帝看不上祭淵這個兔爺,而他得勢之時又得罪了太多人,自然是要被整治。”


      他一下一下敲著那桃木偶人的頭,感慨萬千。


      “別的女人早都跑沒影了,就剩這個梅娘,趕也趕不走。這祭淵日子一天比一天難,攢下的錢財都用去保命了,還是沒逃過牢獄之災。梅娘為他四下奔波求救,反正最後是把人弄出來了。”


      桃木偶人那僵硬的五官輕輕抽搐,一雙木刻的眼睛兇狠地瞪著王衛之——心底最深的傷口被扒出來當笑話的滋味,令他恨之欲死。


      “你想想,一個唱戲的女子,哪能有這等本事?自然是爬了不知道多少床,做了多少旁人做不到的事。祭淵心中清楚得很,待這梅娘……嘖,愛極也恨極。你也知道,那種地方有殘缺的人,心思必定比旁人重了太多。”


      他隨手一刀揮掉了桃木偶人的頭,伸手在額心一摁,吸出一縷細細的汙血,然後從乾坤袋中又取出一隻新的偶人,將那汙血擲入偶人體內,從十根指頭開始折磨。


      “咦,我的命牌好像丟了。”他又在乾坤袋中掏了掏,“大約丟在那偶人店鋪了,回頭魏涼歸來,我便再出去一趟。順便再多買些偶人回來,一百個,我怕滿足不了這個死太監。”


      林啾才沒心情理會什麼命牌,隻催促道:“說祭淵。”


      “這梅娘把祭淵從大牢裡撈出來之後,二人便搬到貧民窟,想要隱姓埋名過日子,”王衛之細細地開始切割桃木偶人的手指,像是在雕刻一件精致的工藝品一般,口中繼續說道,“不料,祭淵這身好皮肉,又叫一個惡霸給看中了。”


      “祭淵不從。呵呵,一個廢物,還挺有骨氣!也是,裝過皇帝老兒的金鳥兒,又怎麼還看得上下裡巴人的土雀兒?”王衛之絲毫不掩飾惡意,“他不從,那惡霸便要打死他。怎麼辦,當然隻能由真愛梅娘替他頂著了。”


      “那惡霸想要的是男人,梅娘卻是個女人。嘖嘖,那惡霸自然不滿意嘍。當著祭淵的面呀,哎呀呀,好幾個人一起,一起,把那梅娘給活活弄死了,整了小半日呢。”


      “那個什麼,這梅娘,還替祭淵收著他入宮淨身時留下來的那玩意,惡霸讓人整梅娘時,拎了那玩意拍進祭淵的嘴裡……嘔嘔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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