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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書後我反殺了病嬌 4549 2024-12-11 14: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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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機消息鋪天蓋地地襲來。


    「石軍割腕自殺了!」


    十一


    他自殺之前,寫了一封「遺書」,發到了自己的社交網絡。


    「我的十八歲,我熱愛生活,生活把我拉進了深淵,讓一切都結束吧,謝謝相信我的人。」


    群裡炸開了鍋,剛開始罵得最狠的人,抱怨後也漸漸不再說話。


    我冷眼看著呆滯的白馨馨:「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


    「如果他死了,你就是殺人兇手,你還要包庇真兇嗎?」


    她沒有說話,嘴裡不停地喊著:「我沒有說謊。」


    好在不幸中的萬幸是小胖爸媽及時把他送去了醫院。


    他執拗不願意報警的爸媽,看到自己的兒子滿身青紫。


    哭得像淚人。


    警方開始介入。


    十二


    我走出醫院。


    看到門口祁柏站在角落的樹下,扶起跌倒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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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魔披著人皮的偽裝,降落在人間。


    「祁柏,跟我過來一下。」


    他挑了挑眉:「那麼快就出來了。」


    我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質問道:「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手。」


    他輕笑出聲,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佳佳,你要知道,他妄想我的東西。


    「於是我也送了他一份大禮。


    「很有意思,不是嗎?」


    我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哦?白馨馨為什麼幫你?」


    他不屑嗤笑:「她?沒有價值的廢物罷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突然靠近我,冰涼的手指死死捏住我的下巴:「乖女孩,等價交換的道理你不會不懂。」


    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唇:「你準備用什麼交換?嗯?」


    我一把推開他。


    拿出手機錄音的屏幕:


    「憑這個,可以嗎?」


    十三


    他喉嚨裡發出低沉幽怖的笑聲:「小騙子。」


    手中的手機突然自動關機,再重啟時,已經如一張白紙。


    我咬咬牙,是暗網高級黑客。


    我看了眼他背後的攝像頭。


    攝像頭突然轉動發出聲響:「J,搞定了。」


    他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乖乖,你覺得他們會信你,還是信我?」


    「警方已經插手,善惡終有報,你逃不掉的,祁柏。」


    他猛然向前,一隻手扼住我的手腕。


    貼近我的臉:「那我拭目以待,乖乖。」


    「你這個瘋子。」


    他的眼底醞釀著黑色的風暴,似在極力控制著什麼。


    「你聽話,我不動你。」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做些什麼。


    十四


    警方調查給出的結果是,有很多可疑點。


    我多次查看從酒吧老板那買來的監控視頻,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截取的圖片交了上去。


    事情很快出現轉機。


    聚會的地方其他客人無意拍下的視頻,畫面中,白馨馨笑容燦爛地遞給了小胖一杯水。


    這已經足以證明,小胖是無辜的。


    白馨馨在撒謊。


    輿論反轉得很快,剛開始對小胖惡語相向的人也紛紛道歉。


    可是道歉有什麼用呢?這樣的傷害,是根深蒂固的,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小胖發來告別短信:「謝謝你,佳佳,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他爸媽要帶他去新的城市,開啟新的生活。


    我欣慰地笑了笑,是我太低估祁柏的手段,讓他受到了傷害。


    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


    我看著旁邊安靜做題的祁柏。


    他沒有絲毫的反應,平靜得讓人覺得可怕。


    他突然抬頭:「別這樣看著我,佳佳,我會忍不住的。」


    我笑:「祁柏,你要倒霉了。」


    他的指尖有規律地敲擊桌子:「高興嗎?乖乖。」


    「神經。」


    班主任老王走了進來,對這件事的處理結果做了通報。


    關於校園霸凌上了一節思想品德課。


    而白馨馨,被判定為精神類疾病,現在已經被送到精神病院。


    祁柏的手指依舊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


    惡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呀,又要讓乖乖失望了,我有些心疼呢。」


    十五


    祁柏這個死變態,瘋子。


    我來到精神病院,以同學的身份探望了白馨馨。


    她穿著白裙子,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白馨馨,值得嗎,你最美好的年齡,為了一個瘋子,值得嗎?」


    她突然抬頭,尖叫著:「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就算現在叫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是他把你送進來的,你知道嗎?你以後都要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忍受著孤獨和折磨。


    「而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你甘心嗎?白馨馨。」


    她沒有說話,眼中一片死寂,慢慢垂下了頭:「那是他的事情,我心甘情願,你走吧,陸稔佳,別再來了。」


    我沒有說話,轉身離開,她已經無藥可救。


    十六


    祁柏比我相想象中的聰明危險百倍,不能再拖下去了。


    必須要給他最致命的一擊,但凡留有一口喘息的餘地,他都能反殺。


    白馨馨是個孤兒,我試圖從白馨馨周邊的人尋找蛛絲馬跡。


    零零散散的信息,方向指向了隔壁學校那群無所事事的混子學生。


    祁柏在他們手下救過白馨馨。


    我卻看著,這更像一場自導自演的演出。


    我找人打通混混關系,找到了隔壁混混群體的領頭人。


    烏煙瘴氣的地下室臺球館裡,嘈雜怒罵聲不斷。


    剛進門,我就見到了我要找的人「白鈿」。


    我走到他面前。


    他抽著煙,吊兒郎當地蹺著二郎腿。


    旁邊人起哄:「鈿哥真受歡迎,這已經是這個星期不知道第幾個妹妹了。」


    「我們聊聊。」


    「小妹妹,想跟我聊什麼?就我們兩個人,我不介意多聊一些哦。」


    「我想跟你聊聊祁柏,你認識他嗎?」


    他頓時愣住,我跟他走進了裡面的包廂。


    「祁柏,你認識嗎?」


    他笑:「能不認識嗎,舉報我們多少次的好學生。」


    「白鈿,你在害怕什麼?」


    他像是被踩著尾巴:「小妹妹,胡說什麼,別給臉不要臉。」


    「你們是聽他的話的吧,你甘心嗎?白鈿,他利用你們,自己落得好名聲。」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神中有止不住的恐懼:「別說了,別說了,他他媽的是個瘋子,是魔鬼。」


    我點點頭:「我知道。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反抗?」


    他低下頭:「他弄死我們,就像蹍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回去吧,小妹妹,自己多注意。」


    我還想再說什麼,他走了出去。


    我跟著走了出去,原本外面嘈雜的環境十分安靜。


    祁柏坐在主位,手裡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看不清他的神情。


    下面的人,個個站得乖巧老實。


    「乖乖,過來,你讓我找得好辛苦。」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白鈿推了我一把,看著祁柏,臉上帶有討好的笑意。


    我一個重心不穩,向前倒去,祁柏伸手把我撈進懷裡。


    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戾氣:「你不該來這,這裡是社會蛀蟲待的地方。」


    我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他們沒有一個人敢抬頭。


    祁柏牽起我的手:「走吧。」


    十七


    走出門,到了小巷子,我甩開了祁柏的手:


    「別裝了,你不累嗎,祁柏。」


    沒人會比我更了解他。


    他把我推到牆上,脖頸傳來冰涼的觸感:「別再惹我生氣了,乖乖,最後一次。」


    我冷眼看著他。


    他這樣的人,最適合被關在監獄,出來就是禍害社會。


    夜晚,我躺在床上。


    小石子從外面砸著我的窗戶。


    我打開窗戶,向下看去。


    一個格外熟悉的人影。


    我沒有帶手機,手機很有可能被祁柏監聽。


    是江然。


    她回來了。


    在深夜便利店,她脫掉帽子和口罩。


    臉上是無數像蜈蚣一樣的刀疤。


    「陸稔佳,我可以幫你。」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幫我什麼?」


    「我相信,你知道,祁柏是個瘋子。」


    看著她真誠堅定的眼神。


    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去國外後,江家破產了,是祁柏幹的,她的父母弟弟相繼自殺,他也要對江然趕盡殺絕。


    江然利用假死,毀了自己的臉,吃了很多苦,九死一生,回了國。


    她眼底的恨意,是藏不住的。


    她要報仇。


    江然看著我,認真道:「我觀察很久,他對你很特別。」


    十八


    祁柏這兩天,看我看得很死。


    我和江然有個初步的計劃。


    我曾看過詹姆斯·法隆教授寫的《天生變態狂》這本書。


    詹姆斯教授在書中說道:「反社會人格障礙,無法適應社會規則,敏感易怒。」


    如果江然出現在祁柏面前,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把她除掉。


    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這是對他的挑釁。


    我和江然準備十分充分,我卻也很擔心江然。


    她拍了拍ẗûₓ我的肩膀:「我現在這個鬼樣子,報仇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在一定條件的刺激下,不信祁柏的面具不會裂開。


    十九


    暑假,第一天。


    我約了祁柏在人多的咖啡館見面。


    他穿著白襯衫,任誰都不會想到這風度翩翩的少年,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嘴角掛著醉人的笑意:「沒想到,佳佳還會主動約我。」


    我皮笑肉不笑:「祁柏,有人給了我一些東西,這些東西足夠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眼底的探究顯而易見:「嗯?」


    江然的身影出現在透明玻璃外,她臉上化著精致的妝。


    他死死地瞪著祁柏:「祁柏,沒想到吧,我還活著,既然我回來了,你也該下地獄了。」


    祁柏面無表情,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我還想再添把火。


    「祁柏,你的手段不過如此呢,江然呢,還是回來了。」


    他抬起眼皮,淡淡地「嗯」了一聲。


    門外發生劇烈的聲響,江然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被一輛摩託車撞飛。


    「江然!」


    祁柏唇角帶著陰森的笑意,我剛想țű̂⁰出去,被他拽住了手腕:


    「乖乖,你沒有機會了。」


    二十


    再次醒來時,我處在昏暗的環境,脖子上的刺痛提醒我,我被祁柏綁架了。


    房間裡的電視突然打開。


    新聞播報著今天的咖啡店外沒有監控的死角發生事故,一女子被酒駕男子撞飛。


    當場死亡。


    二十一


    江然死了……


    我死死掐住手心,祁柏他怎麼敢,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他端著飯走了進來:


    「乖乖,都說了,你沒有機會了。


    「我們的遊戲結束了。」


    我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手腳也使不上一絲力氣。


    他勾起我的頭發,把玩著:「你要是聽話,就還能說話。


    「要是不聽話,那你隻能做我一輩子的小啞巴。」


    他眸底深沉,眼眸深處,湧動著病態的暗芒,他把我抱在懷裡。


    我死死地瞪著他: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軟軟。」


    我不由感到後背發涼,止不住地顫抖。


    我是名小說寫手,我的筆名叫「軟軟」。


    而我的真名叫「溫軟」。


    二十二


    被祁柏囚禁的第七天,他終於讓我走出房門。


    他要帶我參觀他的作品展。


    誰能想到這個別墅下面,藏著一個極為隱蔽的地下室。


    地下室裡,是各式各樣的人體器官,手術臺上還有解剖沒有完成的貓咪屍體。


    血腥味直衝腦門,刺激得我生理上極度不適。


    他強行拉著我參觀這裡的一切。


    他的作品。


    他說,我將成為他最出色、最喜愛的作品。


    「你這個瘋子。」


    我有嘗試過再次詢問他「軟軟」這個名字。


    他說這是他夢中的名字。


    被祁柏囚禁的第七天,我看著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不由感到惡心。


    一切都該結束了。


    二十三


    江然的死亡,精神病院裡的白馨馨,還有差點死去的小胖。


    夜晚,祁柏像往常一樣摟著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昏暗的環境下,他親了親我的唇,我回吻了他。


    我推了推他的身子:


    「祁柏,我想吃蘋果。


    「削皮的。」


    「好。」


    他走進廚房拿刀子。


    我跟在他的身後。


    他回頭看見我,有些驚訝。


    畢竟,他給我下的藥不足以支撐我雙腿站立,一直都是他抱著我行動。


    他眯了眯黑眸:「軟軟,你不乖。」


    我靠近他,貼近他的耳邊:「祁柏,這場遊戲,你輸了。」


    他手裡的刀子插入我的腹部。


    是我親手推進去的。


    剛才我嘴裡藏著藥,服用太多,我對這藥已經有了一定免疫。


    而他初次服用,最初的效果就Ṱú₀是全身僵硬,像是被水泥封住。


    「祁柏,下地獄吧。」


    警方也在這時,破門而入,領頭的人是白鈿。


    祁柏逐漸恢復了動作,我推了他一把:


    「救我,他要殺我。」


    果然如我所料,這座別墅一旦被人強行闖入。


    地下室的所有東西都會自動摧毀,幹淨得找不到任何證據。


    祁柏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二十四


    他很快被扣了起來,我被送去了醫院。


    早在很久以前,我第二次去找了白鈿。


    我告訴他:「白馨馨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妹妹。」


    他去精神病院找到了白馨馨,拿回家做了親子鑑定。


    他是個膽小鬼,將自己的親妹妹親手推入了地獄。


    他哭得淚流滿面:「我答應你。」


    我看向他,他對我點了點頭。


    白鈿那邊提供了一些證據。


    江然身上的針孔攝像頭,也拍到了所謂醉駕男人和祁柏的對視。


    證據確鑿。


    一切結束了。


    祁柏被帶走之前,我對他笑了笑。


    這是屬於,勝利者的微笑。


    我躺在醫院的病房,空間逐漸扭曲。


    昏暗的房間,是我自己的房間。


    我看著電腦屏幕上微弱的光,我有一陣恍惚。


    善惡終有報。


    「死刑」。


    我敲下「全文完」三個字。


    這是我給祁柏定的結局。


    二十五


    我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凌晨兩點。


    房門被有規律地敲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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