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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戀愛腦女兒清醒了 4172 2025-01-20 16:4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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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辜弱弱發聲道:「爹地,孩子的事大人就別插手了吧。何息畢竟還是個孩子,孩子總是天性純良的,他隻是一時犯了錯誤……」


    「小孩子天性純良?」我皮笑肉不笑,「我呸。」


    「你讓我別插手,難道你沒有插手嗎?」


    何辜說不出話,沾血的指尖輕顫,額角青筋直跳。


    我沒再理他,牽起阿寶帶他去看醫生。


    何辜攬住莊柔的肩,柔聲說著什麼。


    內容不難猜,必然是為他剛才的「失態」找補。


    4


    他太擅長把控人心。


    三言兩語,就讓莊柔體諒了他。


    莊柔說的時候有些心虛,撥弄著櫻花:「爹地你不知道,他對我很好。」


    我揉捏眉心:「他救過你的命?」


    莊柔瞪圓杏眸:「您怎麼知道?」


    我:「……」


    據莊柔回憶,他們初見那天,她差點被車撞,是何辜將她推開。


    後來她被混混盯上,也是何辜救世主般出現替她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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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辜以擔心她的安危為由,每天護送她出校門上車,還經常給她帶精致的吃食和昂貴的禮物。


    依她這個小女孩看來,這些簡直再浪漫不過。


    我不急不緩地說:「且不說英雄救美的橋段是可以Ṭů₂預謀的,他願意對你好,是因為你是莊鶴山的女兒,是因為付出小於回報。」


    莊柔瞪大了雙眼,雙頰氣得微微緋紅:「爹地,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我微微一笑:「你爹我現在就想了結他。」


    莊柔氣鼓鼓:「他隻是一時落魄,總有一天,您會看得起他的。」


    為了把好感度刷回來,何辜這兩天又是送花又是請雜耍藝人,用最具性價比的手段拉最滿的情緒價值。


    我想起何辜那副嘴臉就想皺眉,想起就皺,導致我的川字紋越來越深。


    十個姨太太輪番表演節目哄我開心,唱戲的唱戲,跳舞的跳舞,吞刀的吞刀。


    我還是忍不住唉聲嘆氣。


    姨太太姐們替我出主意:「不如咱們姐妹輪流釣他,讓小柔看清他的本性?」


    我道:「好下流的主意——我喜歡。」


    於是乎,姨太太們開始各顯神通。


    有不小心把香帕掉何辜腳邊的;有拉不上後背拉鏈讓何辜幫忙的;甚至還有故意把胸衣曬何辜門口的。


    這小子也是真的精,香帕用腳踩,拉鏈不給拉,胸衣還火化。


    姨太太們一個個铩羽而歸,直到十姨太回來時,神態有所不同。


    她把我拉進屋,眼神飄忽不定,小聲道:「我好像在北苑嗅到了阿芙蓉的氣味。」


    我表情一凝。


    十姨太對阿芙蓉的氣味格外敏感。因為她父母就是煙鬼,甚至為了買大煙將她賣給虔婆,是莊鶴山將她救下來的。


    我問她:「你能確定嗎?」


    十姨太搖搖頭:「他們燻了很重的檀香,我也不能很確定。」


    欲蓋彌彰必有妖。


    隻是他們做得隱蔽,我隻能先按兵不動。


    現階段我更想看到成果的是另一件事。


    我從何辜ťűₐ的心聲中聽出他們二人的關系並非兄弟那麼簡單,但我需要實證。


    一周後,我聘請的私家偵探給我帶來了一個驚喜。


    周绾娘撲到莊柔腳邊的時候,委實把她嚇了一跳。


    那女人一身破舊的素衣,臉上滿是汙穢,依稀能通過五官窺出往日芳姿。


    她抱著莊柔的腳不撒手,雙眼瘦得格外突出:「求求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莊柔嚇得小臉慘白:「你的兒子是誰?」


    周绾娘哭著:「我可憐的小息,我要我的小息……」


    莊柔恍然:「哦,原來你是何辜的小娘嗎?」


    「小娘?笑話。」周绾娘悽然冷笑,「我是他的青梅竹馬,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早年周何兩家門當戶對,互為親家。周绾娘十六歲嫁給何辜,生下何息。


    後來周老爺得罪了人,導致周家比何家先倒臺。為了和周家撇清關系,何辜甩給周绾娘一紙休書,把她趕出了何家。


    這些年周绾娘風餐露宿,靠在墓地吃貢品苟活,我的人費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她。


    莊柔足足怔了十秒,癱坐在石凳上喃喃自語:「他說他從沒談過戀愛,他說何息是他的弟弟。」


    說謊並不需要成本,隻需要泯滅良心。


    信任也不需要成本,隻需要一顆真心。


    何辜趕來得很快。


    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先狠狠給了周绾娘一個耳光。


    力度之大,導致周绾娘的臉頰瞬間高高腫起。


    他露出深惡痛絕的表情:「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周绾娘渾身顫抖,嗚咽道:「我要我的兒子,還我兒子……」


    何辜閉了閉眼,蹲下身,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塞到她手裡,突然又像哄小孩一般溫柔:「拿著錢去買點吃的。別擔心,何息他很好。他跟著我能過得更好,你知道的,對嗎?」


    周绾娘攥著錢,痛苦地哀號。


    莊柔終是忍不住質問道:「何辜,你為什麼要騙我?」


    何辜站起身,笑容溫和:「小柔,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會騙你。聽我單獨跟你解釋,好嗎?」


    我清了清嗓子,撐著紫檀木拐杖落座,笑容更溫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需要單獨講?就在這講,立刻。」


    何辜嘴角一僵,在心裡罵了一句:【礙事的老東西,遲早搞死你。】


    他握住莊柔的手,低聲道:「是,年少不懂事的時候,我爹逼我跟她成了親。但我根本不愛她,甚至沒有碰過她,何息是她跟別人生的孩子。周家覆滅之後,她就得了失心瘋,總說何息是我的兒子,想借此找我訛錢。我一再容忍,才造成了今天這種局面。」


    沒等莊柔開口,周绾娘哭叫起來去扯何辜:「你血口噴人!我一個閨閣小姐,怎麼會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明明是你拋棄我在先,還不讓我見小息,我的小息啊……」


    何辜一臉隱忍,又扔給她幾張錢票:「還嫌不夠是不是?瘋夠了就滾。」


    周绾娘又哭又笑,笑得悽厲:「好你個負心漢,世間再也沒有比你更毒的男人。」


    她看著莊柔笑:「偏偏就是有大把的蠢女人往他身上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


    何辜想發火,被莊柔拉住。


    莊柔已然冷靜了下來,她看著何辜:「真相到底如何,我自會查清楚。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我們就分手。」


    何辜緊握住她的手不放,委屈道:「小柔,你寧願相信一個瘋女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你的愛人,這難道就是你口中的愛情嗎?」


    莊柔的雙眸情緒翻湧,良久她說:「清者自清,如果你真的沒做過那些事,又何必著急呢?」


    我欣慰地勾起唇角。


    何辜一噎,語氣更軟:「我隻是怕有些人會用特殊手段,隻為了阻止我們在一起。」


    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得了唄。


    我一個字不說,就看著莊柔會說什麼。


    我女兒看看我,又看看何辜,忽而問道:「如果地上有金子,你撿不撿?」


    何辜不明所以:「撿。」


    我女兒說:「那如果你是塊人人都想要的真金子,你又在怕什麼呢?」


    何辜:「……」


    5


    周绾娘來找我磕頭謝恩。


    謝謝我的人把她從何辜意欲滅口的刀下救出。


    我將她安排在我的勢力範圍內,讓她自食其力,順便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錢以備不時之需,也算是犒勞她剛才的激情指認。


    面對眼前這個遭遇不幸的柔弱婦人,我盡可能把聲音放溫和:「等到時機成熟,我還可以讓何息回到你身邊。」


    周绾娘數錢的動作一頓,笑容冷而怪異:「謝過莊老爺,但是千萬別。我已不如未出閣時漂亮,再帶個拖油瓶,還有哪個男人會要我?」


    「至於何息,您覺得有用就留,不想留便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吧。」


    她揣著錢離去。


    風穿堂而過,我緊了緊衣襟。


    莊柔派人去鄰州調查何息的身世,何辜對此並無異議。


    他不急不躁,甚至還有闲情逸致以慶生為由,邀請莊柔去遊船。


    赴約之前,莊柔來找我。


    她心情復雜,對何辜的懷疑和信任一直在心口翻湧。


    「爹地,我該去嗎?」


    她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不擅長把人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我把一個冰冷小巧的物件放到她手裡:「身為你的家長,我不阻攔你,也不說服你,但我會把盾給你。」


    「你已經長大,有權利做決定,也有義務承擔後果。」


    莊柔點點頭,輕聲卻鄭重道:「謝謝爹地。」


    他們白天出門,凌晨三點回來,引得公館內一陣騷亂。


    我緩步下樓,莊柔發型凌亂,小臉緊繃蒼白。


    我的保鏢架著何辜,何辜的左臂在往下滴血。


    確認莊柔沒事後,我讓家庭醫生給何辜取子彈。


    何辜一臉破碎和緊張:「爹地,千萬別怪小柔,她傷我並非本意,是我太著急了。」


    他最擅長禍水東引,如今為了自保,他果斷將此計用在了莊柔身上。


    莊柔的表情一時變得精彩,不敢置信中夾雜著憤怒和動搖。


    我呵呵一笑:「我為什麼要怪她?你想侵犯她,她隻是正當防衛。她做得那麼好,我誇她都來不及。」


    莊柔的表情一松,眼淚瞬間漫上眼眶,深受委屈地依在我身邊。


    何辜的眼神中閃過詫異,他又怎麼能想象到,我早就聽清了他心中的腌臜計劃。


    他生怕真相敗露後莊柔要離開他,於是精心策劃浪漫約會,企圖誘她獻身。


    這一點,還是他媽提點的他。


    「當你佔了一個姑娘的身子,她就成了你的狗;若她懷了你的孩子,就等於拴上了狗鏈子。」


    「提溜著這條狗鏈子,你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若她不聽話,你便打到她聽話為止。橫豎她已經是你的東西,她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這是何夫人的原話。


    恰在此刻,閃電劃過蒼穹,緊接著悶雷炸裂開來。


    何息出現在門口,號啕大哭。


    「祖……娘,娘她死了……」


    何夫人的房間充斥著難聞的氣味。


    她躺在凌亂的被褥中,緊緊抱著一杆煙槍,嘴角的弧度似痛苦又似歡愉,面色詭異。


    床榻旁的燭火隨風搖晃,何辜的聲音破碎:「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阿芙蓉?」


    「哦,我給的。」我拿手帕捂著鼻子,淡定道,「我看親家母愛抽,就送了她幾個月的量。唉,真是沒想到……」


    人最難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欲望,因此人也最容易被欲望反噬。


    她敢設計害我女兒,我就讓她送自己歸西。


    何辜在床邊跪下,哭聲感天動地,內心活動也很豐富。


    【這老東西是在殺雞儆猴,好狠辣的手段。不過老太婆死了也好,活著還要浪費我的錢。隻是到了如今這地步,究竟該如何翻盤……】


    我也很想看看,他到底能靠什麼厲害的手段翻盤。


    次日黃昏,我看著跪在地上狂扇自己耳光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莊柔拿著手中關於何息身世的調查結果,面色灰白。


    何辜拉著莊柔的裙擺,哭得支離破碎:「小柔,我的愛人,你要相信我,是那個女人給我下了藥才有的這個孩子,不是我甘願的。之所以隱瞞,是因為我不想把這些痛苦帶給你!」


    「小息的生母那樣不堪,我不說出真相也是為了保護這個無辜的孩子。倘若他的生母是你,我一定會向全世界炫耀,炫耀他有一個如此完美的母親,可惜他沒有這個福分。」


    「小柔,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我那麼愛你,又如何敢冒一點點失去你的風險呢?我不能沒有你,所以我才做出了最不明智的選擇。隱瞞了你,我很抱歉,可我是真的愛你啊……」


    莊柔流下了一滴眼淚。


    何辜將自己的臉扇得啪啪響:「如果你不消氣,我就一直懲罰我自己!」


    無語是我的母語。


    隻有最無能的男人,才會以這種手段博取女人的同情。


    笑話,他難道是想讓我的女兒心疼死嗎?


    莊柔緊緊抱住了他,阻止他的動作,哭喊道:「別打了,再打我會心疼死的!」


    我:「?」


    莊柔抽泣著:「我生氣,我難過,可我還是離不開你。就像風離不開雨,魚離不開水,天離不開雲。理智逼我離開你,可愛情讓我舍不下你,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了……」


    一瞬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穿了瓊瑤的書。


    何辜動情地回抱住莊柔,眼淚鼻涕都蹭在她肩頭:「小柔,你是世間最愛我的人,是我花光了所有運氣盼來的愛人。你放心,我會加倍對你好,再也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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