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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子爺的馬甲 3565 2025-01-23 15: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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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偶然救下落難的貧窮帥哥,他主動給我做保鏢報恩。


    帥哥人帥活好,身段低,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誰知一次重要飯局,主位的海城太子爺姍姍來遲。


    看清他的臉我目瞪口呆。


    這特麼不是剛從我床上下來的保鏢嗎?!


    1


    周六晚,我在月亮灣參加應酬,因故提前離席。


    匆匆穿過走廊時突然有個包廂門被撞開,一個穿服務生制服的男生跌跌撞撞地朝我這邊跑來。


    我一愣,下意識站住腳步。


    緊接著包廂裡有人追出來,大喊:「站住!再跑你就死定了!」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多管闲事,下一秒那服務生就直直摔倒在了我面前。


    他蒼白的手覆上我锃亮的黑皮鞋,費力地抬起臉,啞聲道:


    「求你……幫幫我。」


    他長相異常英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追他的人罵罵咧咧地上前來,一邊把人往回拖一,邊間接拿話警告我:


    「羅少鍾意你,冇人敢幫你,死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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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生想要反抗卻力不從心,手指從我的皮鞋滑落到地毯上,在地毯上留下幾道明顯的抓痕。


    我盯著那痕跡看了兩秒,抬頭道:「等等。」


    一個馬仔不耐煩道:「搞咩啊?」


    我說:「你們說的羅少是羅斌吧?我是他的朋友,帶我去見他。」


    他們兩人懷疑地打量著我,我從容回視。


    稍後,我被請進包廂。


    羅斌坐在黑色的皮沙發上,正因為服務生不識抬舉大發雷霆。


    見到我他一下坐直了:「陸問西?好久沒見!你仍然咁靚啊!」


    我們兩個曾經是高中同學,不過不太熟。


    他是羅氏的長子,海城有名的二世祖,高中時就橫行霸道,現在更無法無天了。


    我懶得兜圈子,開門見山叫他放人。


    羅斌一怔,看向被架在一旁的服務生,臉色陰沉下來:


    「咁快就搭上陸總幫你出頭,還說不是賣的。」


    他往後靠上沙發背,皮笑肉不笑道:


    「好吧,我賣陸總個面子。小子,留下來我既往不咎,或者流點血跟陸總走,你自己選。」


    我皺了皺眉,剛要出言反對,就聽服務生啞聲道:「動手吧。」


    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雙方已經達成口頭協議,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動手的馬仔可能是新來的,拿刀的手抖得厲害。


    最終服務生腹部被拉了一刀,血「汩汩」地流出來,看得我額角直跳。


    架著他的馬仔作勢要將他扔到地上,我忙上前接住。


    服務生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地靠在我身上,發出沉重的喘息。


    我回頭冷冷地警告羅斌:「如果有下次,我一定報警。」


    隨後無視他陰沉的表情,將人帶走。


    2


    夜裡的急診室人滿為患,我去排隊繳完費回來,護士已經給服務生小哥處理好了傷口,輸上了液。


    體內的躁動逐漸被消解,小哥疲憊得睡著了。


    他的小腹處纏著繃帶,赤裸著精壯結實的上半身,看得我喉結不由得滾了滾。


    要是沒被下藥,估計剛才包廂裡的人合起來也打不過他。


    我注意到床頭的病歷卡上寫著他的名字:秦越。


    姓秦?


    我不由得挑了挑眉。


    今晚的人和事不約而同讓我想起高中生活。


    我的高中生活很像一本狗血的耽美小說。


    不過我不是主角,是倒霉的路人甲。


    我高二那年,海城頂級豪門秦氏的太子爺秦朔回國,來我們學校英德高中念高一。


    和他同年級有個男生叫陳晉,長相清秀,成績也很拔尖,隻是家裡窮沒什麼背景。


    他不知怎麼得罪了秦朔,秦朔本人還沒說什麼,就有人為了巴結他開始為難陳晉,其中就有羅斌。


    陳晉也不是軟柿子,大膽反抗,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很快吸引了秦朔的注意。


    太子爺 VS 貧窮倔強小白花,狗血文的要素一下都齊全了。


    百年歷史的私立中學每天雞飛狗跳,好戲不斷。


    有人激情看戲,有人不堪其擾。


    有天晚上演的是這麼一出,貧窮受陳晉被惡毒炮灰羅斌設計鎖在漆黑的琴房裡,最終被太子攻秦朔救出。


    羅斌這白痴分不清開關,幹脆把整個學校的電閘都拉了。


    我當時正在實驗室做實驗,經過三天的不眠不休,勝利就在眼前,突然設備斷電,前功盡棄。


    經此一事,我終於忍無可忍,憤而轉學。


    一不做二不休,後來我幹脆淡出了海城富二代的社交圈,徹底遠離這幫無法無天的癲佬。


    家裡的公司有大哥繼承,我沒有人情往來的負擔,隻需專心搞我的研究。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 Nature&Science。


    這麼多年過去,鬧劇主角的臉我已經記不清了,卻還能想起當時在黑暗的實驗室裡無能狂怒的感覺。


    可見給我造成多麼大的心理創傷。


    3


    我在秦越床頭留下字條跟名片,囑咐他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系我。


    回家洗完澡沒睡幾個小時鬧鍾就響了,我起床去公司。


    換實驗服時,合伙人捧著咖啡來找我謝罪:


    「昨晚真是對不住,我以為那混蛋硬要叫你過去是要問技術上的事,誰知道……不說你,我都想抽他!」


    昨晚折騰那麼一通,我幾乎把飯局上的糟心事給忘了。


    聞言斜了他一眼,挖苦道:「你從哪隻垃圾桶撿的這種投資人?」


    合伙人幽幽道:「誰能想到看起來挺正常一人突然跟特麼發情公狗似的……你放心,等新藥上市現金流充足了,我第一時間把他踹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咖啡喝了一大口:「你看著辦吧。」


    手頭在研的藥已經篩選出幾個候選化合物,準備進行分子修飾。


    我一投入研究便什麼都忘了,一周時間過得飛快。


    有天中午助手告訴我樓下有人找,我應完轉頭就忘了,三個小時後才重新想起來,匆匆乘電梯下樓。


    一樓大堂光線充足,我一眼望見落地窗邊的秦越。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 T 恤,正在翻閱一本期刊,沐浴在陽光中的側臉神態從容。


    好像對等人這件事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我看了幾秒,抬腳走過去。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秦越敏銳地抬頭朝我看過來。


    他站起身,朝我露出微笑,隨後目光下移,突然怔住。


    我有些莫名,迎著他的視線走過去,笑著問:「傷都好了嗎?」


    秦越如夢初醒,「嗯」了一聲,頓了頓,用粵語說:


    「陸生著白袍好靚。」


    本來挺普通的一句恭維,經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用粵語說出來,搞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鎮定道:「謝謝,你也不賴。」


    秦越笑起來,英氣的眉目都舒展開。


    坐下後我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還回去月亮灣嗎?」


    秦越神色嚴肅了些,似乎在斟酌措辭。


    我不經意垂眼,注意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手很大,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向上一直延伸到手臂,非常有男人味。


    我喉結微滾了滾。


    怎麼會有人身上每一處都長得正中我的性癖。


    真的很無語。


    我正走神,忽而聽見他說:


    「我在想,陸生這裡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做的?我可以不要薪水。」


    我抬眼看向他,詫異道:「你想跟著我?」


    他點了點頭,神色小心地問:「可以嗎?」


    我正要開口,門外突然進來個人,朝我大叫道:「問西!」


    合伙人神色激動地跑過來,語速很快地說:


    「上次在飯局上騷擾你的那個投資人主動找我聊股份回購了!我丟,他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佬,供應商都跑來催債,威脅要終止合作,他現在急著籌錢,恨不得打骨折求我買他手上的股份。真是現世報!」


    我挑了挑眉,對面的秦越一臉平靜。


    合伙人這時才注意到還有別人在,訕訕道:


    「诶?這位靚仔是?你們在面試?」


    我看了眼秦越,順勢點點頭,半開玩笑道:


    「為了防止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請他來保護我。」


    秦越微愣,然後笑著道:「謝謝老板給機會。」


    合伙人倒是一點都不奇怪,他拍拍我的肩,欣慰道:


    「我早就想給你找個保鏢了,不錯,自覺自願。」


    他轉而朝秦越苦口婆心道:「不僅是應酬上的事,你老板工作起來沒日沒夜,有兩次開車回家在等紅燈時睡著,看起來聰明,其實某些方面很迷糊,還需要你多費心。」


    我輕咳了一聲,隱晦地瞪了他一眼。


    秦越掃了眼合伙人搭著我肩的那隻手上,淡淡地微笑道:


    「當然,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他的。」


    4


    從這天起,秦越變成了我的專屬保鏢兼司機,上下班接送,風雨無阻。


    我下班時間不固定,不管哪個點從電梯出來,都能看見他等在大堂,第一時間看向我,衝我露出微笑。


    送完我他還要回自己的出租屋,聽說在西區,離我的住處有點遠。


    有天晚上我和助手討論實驗思路,太過投入忘了時間,結束時已經過了十二點。


    下樓時大堂空無一人,我沒太失望,邊往門口走邊掏出手機打車。


    餘光突然注意到柱子後面的小圓桌上趴著一個人。


    我駐足看去,是秦越。


    他等得太久,沒忍住睡著了。


    一條胳膊伸直,腦袋枕在上面,露出半張臉。


    在圓柱投下的淡淡陰影中,驚心動魄的英俊。


    我驀地想起這段時間總有同事問:


    「樓下那個帥哥是哪家少爺,是來接女朋友下班的嗎?誰這麼有福氣?」


    呵呵,是我。


    看著秦越的睡臉,我終於良心發現,第二天上班路上,我貌似不經意地提起:


    「要不你搬來我家吧,這樣更能配合我的工作節奏。」


    秦越聞言看了我好幾眼,眼睛亮亮的,沒什麼遲疑地答應了。


    獨居多年,家裡客房多了個人這件事,我花了好長時間才適應。


    好幾次晚上出來喝水撞見剛洗完澡裸著上半身的秦越,導致我後半夜都沒睡好覺。


    除此之外,這個房客幾乎無可挑剔。


    秦越來後,家裡變得一塵不染,衣櫥裡的衣服被擺放整齊,沒有一絲褶皺,仔細聞聞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他像個高級管家,把我的日常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


    導致我越來越依賴他,多年鍛煉出的獨立生活能力一步步萎縮退化,我本人還渾然不覺。


    這天難得下班早,我陪秦越去超市買菜,準備回家煮火鍋。


    我想吃辣鍋,但我吃辣容易胃疼,磨了秦越半天他才勉強同意。


    半路接到大哥的電話,我看著手機,不自覺地露出為難的表情。


    秦越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怎麼了?」


    「沒事。」我說著,接起電話,平靜道:「大哥。」


    大哥問:「下班了嗎?」


    我「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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