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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子爺的馬甲 3797 2025-01-23 15: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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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幾句闲話過後,大哥切入正題:


    「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許夫人昨天來家裡吃飯還問起你,她和許先生真的很鍾意你。」


    我垂著頭,手指扣著皮座椅,沉默片刻,不答反問:


    「我要和許小姐訂婚的消息是大哥傳出去的嗎?」


    自從前段時間兩家一起吃了次飯,這謠言就愈演愈烈。


    話音剛落,車喇叭突兀地響了一聲。


    我抬起頭,秦越側過臉低聲說:「抱歉。」


    話筒裡大哥叫了聲「小西」,我收回視線,「嗯」了一聲。


    大哥沉穩道:「是誰傳出去的不重要,公司的股價因此上漲了一大截,這說明股民看好我們兩家的聯姻。」


    他頓了頓,低聲道:「大哥一直希望你能專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所以當初選擇從爸爸手裡接過擔子,這些年也從沒拿這些事煩過你。但現在公司遇到困難,很需要許家的關系,你能不能幫幫大哥?」


    我感到胸口堵得慌,沉默良久,問:「你想我怎麼做?」


    大哥見我口風松動,十分高興,立刻要安排我和許小姐吃飯,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淡淡道:「看女方吧。」


    「行,我去問了許小姐再跟你聯絡。」


    掛了電話,我有氣無力地靠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高樓出神。


    秦越也一直沒說話,車裡安靜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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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過頭,盯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看了一會兒,開口道:


    「秦越,不去超市了,我想喝酒。」


    5


    不到八點,中環的酒吧已經熱鬧起來了。


    我坐在吧臺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池裡隨節奏搖擺的人群。


    酒精和強勁的音樂讓大腦放空,可以暫時不去想煩心事。


    有人想過來搭訕,被旁邊的秦越眼神震懾,沒敢靠近。


    我失笑道:「你幹嘛?嚇到別人了。」


    他看著我,認真道:「我在保護你。」


    我拖長音調「哦」了一聲。


    他轉了轉手裡的檸檬水,問:「心情不好?」


    我一口氣喝完剩下的酒,把空杯推給酒保:「家裡人讓我聯姻。」


    「不喜歡就拒絕。」他說,「你又不靠家裡,他們沒法強迫你。」


    我嘆了口氣,俯身將下巴枕在手背上,喃喃道:「你不明白。」


    他無言凝視著我,眼看著我又喝下一整杯威士忌,站起身道:


    「回家吧,別喝了。」


    見我不理會,他直接伸手拿走我手裡的酒杯,強行帶我離開。


    秦越對我一直很溫柔,身段也放得很低,我頭一次見他這麼強勢的樣子,驚訝的同時有點不大高興。


    「秦越,放手。」


    「喂,信不信我炒了你!」


    秦越充耳不聞,將我塞進車裡仔細系好安全帶。


    過程中我煩躁得不停掙動,抬起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臉,力氣有點大,他臉都被打偏過去了。


    我頓時酒意和怒意都散了,呆呆地看著他。


    秦越保持那個被打偏臉的姿勢定了兩秒,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眼神十分幽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感覺後背涼飕飕的,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緊接著他就退了出去,把我一個人關在車裡。


    我隔著窗玻璃看著他在夜色中走遠,以為他撂挑子不幹了,心裡頓時一陣茫然。


    但過了會兒又看見他走回來,手裡提著個塑料袋。


    身側的車門打開,骨節分明的大手遞進來一瓶礦泉水,瓶口插著吸管。


    我稀裡糊塗地接過來,一聲謝謝還沒說完,被他不輕不重的關門聲截斷,他繞過車頭回到駕駛座。


    白色的車頭燈下他的表情有些冷。


    完蛋,他真的生氣了。


    秦越一路沒說話,我握著礦泉水瓶,心虛得裝了一路鹌鹑,最後沒忍住睡了過去。


    秦越開門要抱我時我醒了,為了給他減少麻煩堅持自己走,但感覺他的臉色更差了。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我累得想直接在玄關躺下,被秦越扯起來,他讓我扶著他肩膀,彎腰給我換鞋。


    我盯著他垂下的頭看了一會兒,上手輕輕揉了一下,小聲說:「對不起。」


    他動作一頓,什麼也沒說,但是直起腰時臉色緩和了一點。


    我松了口氣。


    終於回到房間,我上前兩步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長出一口氣,準備就這麼睡過去。


    被秦越翻過來時我一臉懵逼。


    「幹嘛,我要睡覺了。」


    秦越冷酷地說:「先換衣服。」


    我頓時欲哭無淚。


    我深吸一口氣,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可不可以明天再換?我真的很困了。」


    秦越一條腿跪上床沿,動手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用行動回答我:「不可以。」


    甜心管家變成魔鬼教官,這下我真絕望得哭了出來。


    秦越不為所動,不緊不慢地解完扣子,撈著我的腰幫我把襯衫剝下來,扔到床尾。


    然後他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會兒,見我哭得亂七八糟,終於大發慈悲地俯下身來給我擦眼淚。


    他結實的手臂撐在我臉側,落下的影子將我整個人都罩住,冷淡的神情和溫柔的動作判若兩人。


    我被他搞得暈頭轉向,喃喃道:


    「明明要聯姻的是我,怎麼感覺你比我更不開心?還得看你臉色,真是的。」


    秦越動作頓了頓,低聲道:「既然這麼不開心,為什麼不拒絕?半推半就,就是不討厭。」


    我瞪他:「我就不能有難言之隱嗎?」


    秦越挑起濃眉:「說來聽聽。」


    我困惑地看著他,這還是我那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小保鏢嗎?


    還是說他骨子裡就這麼強勢,之前都是裝來騙我的?


    我有種不說他今晚就不會讓我睡覺的預感,隻好不情不願地交代:


    「我哥為了我犧牲了很多。他以前是玩樂隊的,很有才華,還出過唱片,但後來選擇回家繼承家業。如果不是他,我連大學念的專業都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現在他需要我,我沒法坐視不理。」


    我說完後,秦越的眼神明顯柔和了很多,低聲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我狐疑道:「你以為什麼?」


    他笑了笑,說:「沒什麼。」


    我試探地問:「那我可以睡了嗎?」


    他看了我一會兒,起身拿了個枕頭墊在我腦後,又給我蓋上薄毯。


    等他做好這一切,關上燈退出去時,我已經快睡著了。


    強撐著說了聲:「秦越,晚安。」


    眼前一片黑暗,但我能感覺到他笑了,聲音輕柔得像一片羽毛:


    「晚安。」


    6


    那晚之後,秦越變得更「體貼」了。


    以前每晚他都會幫我搭配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放在我的床頭。


    有天早晨我太困起不來,他來叫我時問要不要幫忙,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於是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早晨,他的敲門聲取代鬧鍾,我人還沒清醒,就被他從被窩裡撈出來,抱到他腿上,脫掉睡衣,換上上班的穿戴。


    我幾次欲言又止,但是一對上他專心致志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這人好像真的隻是把我當洋娃娃對待。


    衣來伸手也挺好的,節省下來的精力可以用來做研究,我也就隨他去了。


    偶爾注意到他往我身上鼓搗沒見過的東西,領帶、夾袖扣之類,問起時他總是輕描淡寫:


    「清理雜物時發現的,應該是你買回來放忘了。」


    我也不拆穿,員工打扮老板上癮倒貼工資這種事也是不多見,我給他留點面子。


    這天我和合伙人一起去參加一場學術會議,路上他問我保鏢用得順不順手。


    我嘆了口氣:「都快爬到我頭上去了。」


    合伙人皺眉道:「怎麼回事?要不要我重新給你找一個?」


    「不用。」我說,「我讓著他呢,不然鬧脾氣了還得我來哄。」


    合伙人沉默片刻,道:「所以你特麼剛剛不會是在炫耀吧?」


    我輕咳一聲:「炫耀你個頭,到了,快下車。」


    會場設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會議中心,現場來了不少學界業界的大牛。


    合伙人一到人群中立馬化身交際花,拉著我四處 social。


    等到會議正式開場時我已經社交能量耗盡,隻想自閉,往旁邊一看,這人仍然神採奕奕,容光煥發。


    不得不服氣。


    我最近發了一篇比較重要的論文,被安排在第三個做演講。


    茶歇時被幾個大佬拉著就論文中的新發現討論了好一會兒。


    會議結束後,我站在酒店門口等合伙人開車過來。


    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叫我:「陸問西。」


    我轉頭看去,一個模樣有幾分俊秀的男人朝我走過來,臉上笑容燦爛:「好久不見啊,同學聚會總不見你露面還以為你混得很差,大家都在感嘆當年的天之驕子隕落了,沒想到還能在這種級別的會議上看到你。」


    我面露疑惑:「抱歉,請問你是?」


    男人臉上的笑差點沒繃住,嘴角抽了抽道:


    「你不記得我了?海大 10 級 62 班,我們一個專業的,我寢室就在你隔壁。」


    我想起來了,這位說話陰陽怪氣的男士是我的大學同學,名叫魏健。


    當時在學校裡,小到年級排名獎學金,大到進大牛課題組的機會,我處處都壓他一頭。


    導致他一直對我怨氣頗深。


    看看,這都畢業多少年了,還沒釋懷。


    我做出恍然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你是魏健。」


    他神色稍舒:「是我。」


    我打量他片刻,感嘆道:「你一點都沒變耶,還是老樣子。」


    魏健皮笑肉不笑道:「是嗎?大家都說我脫胎換骨了。」


    我微笑道:「可能我比較能看清一個人的本質。」


    魏健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陰森森地盯了我片刻,突然緩緩地露出笑容:


    「你在等你的同伴開奧迪 A8 過來接你?那多沒勁。你可能不知道,我轉行做投資了,剛用公司分紅提了輛新車,瑪莎拉蒂 MC20,看在老同學的份上讓你做第一個乘客,如何?」


    他說著從褲兜掏出車鑰匙,在指尖瀟灑地轉了轉。


    我微微一怔:「你轉行了?」


    見我不抓重點,他不耐煩道:「早轉了,做藥難出頭,傻子才一條路走到黑。」


    ……一句話罵了半個會場的人,真有你的。


    我問:「那你今天來幹嘛?專程向我顯擺新車來了?」


    魏健臉色一僵。


    我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還真是啊?」


    魏健惱羞成怒,音量不自覺地拔高:「當然不是!我是來看投資機會!遇見你純屬意外!你少特麼自作多情!」


    門口除了我們還有不少人,這時紛紛側目。


    我當然知道不是,就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


    我忙做出安撫的手勢,好言相勸道:「不是就不是,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別嚇到別人。」


    魏健又開始深呼吸,感覺快厥過去了。


    我也開始發愁,合伙人怎麼還不來,再晚點感覺魏健真要被我氣死了。


    就在這時,一輛漆黑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酒店門前的上落客區。


    駕駛座的門打開,一個高大英俊男人走下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神色淡然卻不怒自威,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場。


    奢華的幻影頓時淪為陪襯。


    圍觀的人不由得揣測,不知是哪個世家大族的話事人因故到此。


    男人沉靜無波的眼神掃過來,看到門口站著的某人,唇角彎起一絲弧度,隨後大步流星地繞過車頭,拉開後座的門。


    微微躬身,語氣恭敬道:


    「陸總,久等了,請您上車。」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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