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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在等我分手 3560 2025-03-18 14: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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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哥,你跟喬妍真分了啊?」


    「這麼多年,你舍得?」


    他隻稍稍抬眸看了一眼,聲音沉靜有力:「等她鬧夠了,自然就會回來。」


    「這麼多年,也就隻會這一招。」


    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附和道:「那倒是,光是求婚就求了九次,哪裡會真的離開。」


    「估計是想逼逼你。」


    我自嘲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到了大廳,我給秦沫沫發了消息,把資料放到了前臺。


    5


    我拎著一堆小吃和啤酒從電梯出來時,一眼看到了隨意地倚靠在門口的男人。


    裁剪得當的黑色風衣下,是比例堪稱完美的身材。


    他的臉隱藏在一片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偏過頭看向我,像是在笑:「跑什麼?」


    「不是說了要經常見面嗎?」


    我垂著腦袋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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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啤酒上。


    我把手往後背了背。


    「一起?」


    我幹笑了兩聲,不情願地打開房門。


    我把買來的東西整齊的擺在桌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這是我家的酒店。」


    我喉嚨一哽,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是個進退有度的人,相處時很容易就能讓人放松。


    喝完的啤酒罐歪歪扭扭地擺在地上,在我眼前不停地動啊動。


    沈暮也變成了兩個。


    我兩隻手按在他的肩上:「你別晃,晃得我頭暈。」


    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把我按在椅子上:「你喝多了。」


    他離我是那樣近,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說話時,噴灑在我臉上的熱氣。


    鬼使神差般,我拽住了他的領帶,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瞳孔一縮,按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我是第二天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趁著醉酒,褻瀆了高嶺之花沈暮。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我訂了當天去瑞士的機票,收拾好行李,拍拍屁股走人了。


    飛機落地時,刷到了秦沫沫的朋友圈。


    她穿著高級定制的晚禮服,角落裡,有個隻露出半個模糊的側臉的男人。


    我一眼認出,那是周言禮。


    之前倒是依稀記得他提起過,沈家有個很重要的宴會,他讓我提前準備好,和他一起出席。


    隻是沒想到,中途出了變故。


    他最後帶去的人,是秦沫沫。


    這樣正式而嚴肅的場合,帶上秦沫沫,無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人。


    他還真是,急不可耐。


    隨著信號回歸,無數消息也從微信彈出。


    我挑了關系好的幾個人挨個回復,其餘想來看笑話的通通刪除。


    當我的目光與屏幕上的某個名字觸碰時,心驀地一跳。


    「分了?」


    消息是沈暮發來的,同樣的,他也是這場宴會的主人。


    我有些心虛,沒敢回復。


    下一秒,他的跨國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都扔了出去。


    直到手機鈴聲第三次響起時,我才按了接聽。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魅惑:ṭũ̂₌「徹底分了?」


    我嗯了一聲。


    他在電話裡輕笑出聲:「我還以為自己當了小三呢。」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許久之後,聽筒裡傳來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


    我不願去想太多,低下頭,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大步朝著機場外走去。


    在酒店入住時,我特地囑咐前臺不要去打擾我,我需要好好睡一覺。


    可睡到一半時,門鈴卻響了起來。


    我煩躁地來到門口,在心裡盤算著,不管來的人是誰,我都要先把他臭罵一頓。


    擾人清夢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可門一打開,我就愣了。


    門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暮。


    他靠在門口,眉眼間滿是倦色,風塵僕僕,發絲上還帶著冰冷的水汽。


    「你,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


    「沒有。」


    我小聲嘟囔道:「怎麼在國外也能找到我?」


    他笑了笑:「這家酒店我也有股份。」


    真是超級無敵萬惡的資本家!


    「怎麼每次見我都想跑?」


    我縮了縮肩膀,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又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來是想問問,我現在有機會了嗎?」


    我一怔,抬頭看向沈暮。


    他的目光深情而溫柔。


    腦海中忽然出現周言禮和秦沫沫親密無間的樣子。


    下意識就開了口:「要進來嗎?」


    「你是在邀請我嗎?」


    我點了點頭:「不敢?」


    他強勢地吻了過來:「妍妍,永遠不要對一個男人用激將法。」


    我們從門口一路吻到了床上。


    睡衣帶子不知何時從肩上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他的吻又急又兇,我被親的有些缺氧,雙手下意識地剝開他身上那些煩人的衣物。


    到了最後一步,他突然停下。


    「會後悔嗎?」


    我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沈暮的體力竟這樣好。


    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可他卻像是不知疲倦。


    我伸手將他的臉拍開,哭唧唧道:「不來了,我要睡覺。」


    他將我抱在懷裡,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


    「睡吧,我抱著你。」


    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的眼淚突然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


    他捧起我的臉,用指腹輕輕地替我擦幹淚,可說出的話卻十分欠收拾。


    「哭什麼?沒喂飽你?」


    我捶了捶他的胸口,嗔怒道:「不正經!」


    6


    我走的第十天,秦沫沫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她站在我和周言禮曾經的婚房,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妍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她臉皮到底是厚,即便和我撕破了臉,現在也能笑嘻嘻地喊一聲妍姐。


    我回她:「分手了,不會回去。」


    她略帶失望地啊了一聲,眉眼間卻是藏不住的欣喜。


    到底是年紀小,喜怒都在臉上。


    「沒什麼事的話,我掛了。」


    「是周總要我給你打電話的,他想問問你的東西要怎麼辦?」


    「我留了字條,扔了就好。」


    「那好吧。」


    手機畫面一黑,通話被切斷。


    秦沫沫把手機遞給周言禮:「周總,要不您自己給妍姐打電話說說吧。」


    「她說的都是氣話,您別生氣。」


    周言禮推開手機,冷笑一聲:「扔了是吧,那就扔,你找人來收拾一下,把喬妍的東西全部給我清理出去。」


    「今晚之前,她的一根頭發絲也別讓我看到。」


    「周總,妍姐肯定是生氣了,要不我打電話解釋一下?」


    他的目光重新聚集到秦沫沫的臉上,神色也柔和了些。


    「與你無關,她要是有你這樣善解人意就好了。」


    他說完就從房間走了出去,一直到了樓下的小花園。


    周言禮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正要點燃,眼前又恍惚出現喬妍的面孔。


    「別抽那麼多煙。」


    他ẗṻ⁾煩躁地將煙塞回煙盒,心中的怒火更ťű⁵甚。


    想了想,又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被喬妍拉黑了。


    他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手機被他用力地砸在地上。


    喬妍你有種,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


    這次,他不會像之前那樣,輕易就原諒她。


    7


    沈暮要帶我去看極光。


    我之前和周言禮提過幾次,可他總是掃我的興,說五顏六色的光,有什麼好看的。


    那之後,我就沒再提過了。


    我們從瑞士飛去了冰島。


    我一路上都極其興奮,喋喋不休。


    他不是在電腦上開會,就是在手機上談事情,倒讓我有些過意不去。


    「沈暮,你是不是很忙?」


    「忙的話我們就回去,你不用專門陪我。」


    「是挺忙,但與你無關,你見過哪個總裁整天闲的沒事幹。」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不要有負擔。」


    我聽他這樣說,才松了一口氣。


    可飛機剛落地,就來了大姨媽。


    我體質不大好,每次總是疼得厲害。


    他把我在酒店安頓好,就去了超市。


    回來時,兩隻手提的滿滿當當。


    「不知道你喜歡用哪個牌子,就每樣都買了一包。」


    怕我冷,又灌了好幾個熱水袋塞到我的被窩,甚至還專門買了一個鍋,給我煮紅糖姜茶。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醒來時,就看到他拿了個筆記本,專心地記著經期注意事項。


    一條一條,詳細妥帖。


    也許激素作祟,我的眼睛澀得厲害。


    我和周言禮的這九年,實在不算美妙。


    他對我,就像是放風箏,線拉得太緊了就松一松,線太松了就往回拽一拽。


    他喜歡性格獨立的女生,我就學會了萬事靠自己。


    開始的那幾年,我們沒有錢,就住在狹小逼仄的出租屋。


    燈泡壞了我自己換,家裡的東西壞了我自己修。


    有一次,家裡的水管爆了,整個屋子都被淹了。


    大冬天,我渾身都被冷水打湿,他碰巧在外地出差,我哭著給他打電話。


    可他卻說:「喬妍,哭能解決問題嗎?給我打電話能解決問題嗎?」


    「我很忙。」


    我聽著電話裡的忙音,茫然地看著滿屋子的水,突然有些累。


    因為沈暮的悉心照顧,第二天時,我的肚子就不疼了。


    可他說什麼也不松口,非要等我徹底好了再出發。


    原定的行程被耽誤,直到第七天,我們才出發。


    他提前備好了厚毯子、熱水、暖寶寶,就連拍照的相機,也提前給我架好了。


    我們裹著厚厚的毯子,依偎在一起,他絲毫沒有嫌棄地把我的雙腳塞進肚子裡暖著。


    當絢爛的極光在眼前出現時,那一刻,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我閉上眼睛,興奮地對著極光許願。


    沈暮問我,許的什麼願望。


    我燦爛地笑起來:「暴富!」


    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很好,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我疑惑地看向他。


    「因為我的所有錢都是你的,夠不夠富?」


    我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沈暮,要是一開始就是你,該有多好。」


    8


    看完極光後,我接到了李夢的電話。


    她是公司成立後,我招的第一個人。


    這些年,我們關系一直很好。


    她快要結婚了,想問問我回不回去。


    我笑了笑:「你結婚,我自然會回去。」


    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想看到周言禮呢。」


    「是不想看到,但沒必要因為他,就再也不回去。」


    她壓低聲音,朝著我擠眉弄眼:「妍妍,我給你說,秦沫沫現在可得意了,跟之前那副模樣可真是判若兩人。」


    「但大家都不願意搭理她,誰不知道她知三當三啊。」


    「還有周言禮,你不在這段時間,他整天黑著一張臉,上次在酒吧喝完酒,還哭著鬧著喊你的名字呢。」


    「要不還是......」


    沒等她說完,我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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