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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魅魔總裁聯姻後 4854 2025-03-31 16: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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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商業聯姻嫁了個魅魔總裁。


    但他為人實在禁欲。


    碰一下就僵硬,親一下就臉紅。


    我以為是他不喜歡我,從不逾矩。


    直到順嘴誇了句朋友的寵物蛇可愛。


    當晚,他的尾巴就纏上我的腰,啞聲求我:「你摸摸看,我也很可愛。」


    1


    新婚當晚,沈靳淮就向我坦白了他的魅魔身份。


    但我一直都不太相信。


    因為沈靳淮除了那張臉以外,並沒有顯露過任何魅魔的特徵。


    沒有尾巴,沒有角。


    甚至連那方面都沒什麼需求。


    完全不像。


    可他沒理由騙我。


    為了得到答案,我蹲守在浴室門口。


    想看看他在洗澡的時候會不會顯露出那些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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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我已經足夠謹慎小心。


    可門推開一條縫的那一刻,還是被沈靳淮發覺。


    他脫衣服的動作猛地頓住。


    試探地出聲:「漫漫,是你在外面嗎?」


    我哪敢出聲。


    趁他開門之前,連滾帶爬地跑回了床上。


    躺好的那一刻,沈靳淮從浴室探出頭來。


    發現我正好好地躺在床上後,浴室門很快被關上。


    心跳漸漸平緩下來。


    我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門口,屏住呼吸,輕輕一推。


    上鎖了。


    靠。


    這麼防著我。


    到底誰才是魅魔?


    我沒忍住,隔著浴室門給了沈靳淮好幾拳。


    心裡的鬱氣是消散了些。


    但還是好奇。


    好奇到得不到答案就睡不著的程度。


    浴室裡水聲漸停。


    我咬咬牙,倒了杯水在浴室門口。


    然後瞅準機會,在沈靳淮打開浴室門出來的那一刻,精準無誤地摔進他懷裡。


    沈靳淮身體倏然緊繃。


    我不動聲色地往他身後瞄。


    想看看他的尾巴會不會冒出來。


    可不知是他裹得太嚴實,還是對我的觸碰完全免疫。


    等了半天也沒什麼動靜。


    尾巴不行,那還有魅魔紋。


    我假裝站不穩,手滑進了他有些松散的浴袍領口。


    眼睛也跟著亂瞟。


    魅魔紋……


    會在哪裡呢?


    網上好像沒說。


    沈靳淮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就在快要摸到腹肌時,我似乎看到他身後的浴袍動了動。


    好像是尾巴?


    就這麼一瞬的工夫,沈靳淮已經扶著我站好。


    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浴室。


    我不死心,敲了敲浴室門:「沈靳淮?你還好嗎?」


    水聲重新響起。


    沈靳淮的聲音啞得不像話:「我沒事。


    「你先睡,我……馬上就好。」


    我等了一個多小時,浴室水聲還是沒停。


    沈靳淮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看來今晚是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我有心想要再等等,但困意席卷而來,實在抵擋不住。


    就這麼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我似乎感覺到了被子被掀開。


    有人將我攬進了懷裡。


    他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我睡得正熱,忍不住貼緊了些。


    下一秒。


    耳邊響起一道壓抑著的喘息聲。


    被子再次被掀開。


    2


    我醒來的時候,沈靳淮已經不在家。


    想到接連失敗的計劃,我挫敗感十足。


    忍不住發信息給久經情場的閨蜜求經驗。


    但我沒敢把魅魔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事關重大,萬一沈靳淮被抓去做研究怎麼辦?


    而且到目前為止,連我也不確定他究竟是不是魅魔。


    說出來,別人肯定會以為這是我們夫妻間的小把戲。


    將事情掐頭去尾地講完。


    閨蜜秒回了條語音:「這還不簡單?


    「霸王硬上弓唄。」


    她好像在忙,沒空跟我細講。


    半個小時後。


    我就收到了一副嶄新的手銬。


    3


    盯著手銬看了半小時,好奇心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


    研究好了用法,我給沈靳淮發了條信息:【你幾點回家呀?】


    沈靳淮秒回:【還在忙,不確定。】


    在忙?


    我昨天去公司送午飯的時候看過他的行程表。


    今天一天都是空白的。


    我問:【能早點嗎?我有事要講。】


    我都已經想好了。


    等他一進門,我就想辦法騙他進房間。


    然後……


    沈靳淮這次回復慢了不少:【很重要嗎?我可能會很晚。】


    很晚肯定不行。


    萬一我又像昨晚一樣睡過去了怎麼辦?


    我先是找沈靳淮的助理側面打聽了下他有沒有在忙。


    得到否定的答案後。


    我咬咬牙,給沈靳淮發消息:【也沒有很重要。


    【就是我受傷了,想讓你回來陪陪我。】


    沈靳淮沒再回復。


    十五分鍾後,他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我趕緊躺回床上,捂著腿小聲喊疼。


    沈靳淮快步走過來,掀開被子就要查看傷勢:「傷到哪裡了?


    「怎麼傷到的?」


    沒等我想好怎麼應對,他就已經彎腰來抱我:「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這怎麼能去醫院。


    我迅速按住他的手,大腦飛速運轉:「不嚴重,就是燙了一下。」


    趁他要再度掀開被子之前。


    我趕緊喊停:「藥膏掉在櫃子下面了,你能不能幫我撿一下?」


    藥膏掉落的位置和床頭櫃的擺放都是我精心設計過的。


    一定能確保沈靳淮按照我預想的來。


    沈靳淮卻沒動:「先去醫院看看。」


    我拽著他的手:「你先幫我撿一下。」


    見我如此堅持,沈靳淮沒多想,一手撐在床靠上,彎腰去撿。


    撿到東西的那刻,他剛要起身。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將手銬戴了上去。


    咔嗒一聲。


    沈靳淮錯愕地抬頭。


    我趁他沒反應過來,快速下床,將他推倒在床上。


    將手銬的另一邊牢牢銬在床頭。


    做完這一切,我扯下他的領帶,將自由的那隻手也綁住了。


    沈靳淮啞聲開口:「漫漫,你做什麼?」


    我忙著解他襯衫,頭也不抬地回答:「看看你魅魔紋在哪裡。 」


    我毫無章法地在沈靳淮身上亂摸,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他的肌膚。


    上半身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一點痕跡。


    我咬牙,手指落在沈靳淮的皮帶上。


    他渾身肌肉繃緊,說話的聲音都在顫:「不……不在那裡。」


    不在才怪。


    得知了大概的範圍,我鼓起勇氣,一把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


    拽的時候沒注意,連最後一層都拽掉了。


    沈靳淮的手被束縛著,想擋都沒辦法擋。


    他害羞,我也害羞。


    閉著眼睛做了好半天心理準備。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他小腹處黑色的花紋逐漸顯現出來。


    竟然真的有。


    我一時愣住,剛要伸手去摸一下。


    就聽到手銬被掙斷,發出沉悶的響聲。


    下一秒,沈靳淮雙手掐上我的腰。


    將我穩穩從他身上端開。


    自己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樣衝進了浴室。


    我放心不下,跟了過去。


    浴室裡依舊響著水聲。


    我敲敲門:「沈靳淮?」


    他沒說話。


    按照往常的經驗,一兩個小時怎麼也能出來。


    我幹脆靠牆蹲下,復盤沈靳淮剛剛的反應。


    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有些驚訝,但並沒想著阻止我。


    後來扒褲子的時候,也隻是口頭阻止了一下。


    那就說明,到那一步為止,他應該還是不介意的。


    可後來為什麼又掙斷了手銬呢?


    如果他不想讓我看到,又為什麼要跟我坦白他的魅魔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裡水聲太大,我腦子一團亂麻。


    找不到一點頭緒。


    糾結到快要忍不住啃指甲的時候,浴室裡終於傳來一點微小的動靜。


    我屈指在門上敲了敲:「沈靳淮,你趕緊出來,等下皮膚都泡皺了。」


    而且從門縫冒出的冷氣來看。


    他多半是一邊吹冷風一邊衝冷水澡。


    就是再沒感情,我也不想這麼早繼承他的遺產。


    裡面水聲停了幾秒。


    沈靳淮卻還是沒出來。


    我嘆口氣,又敲了敲門:「我先睡了,你快點。」


    說著,我站起身,往旁邊挪了挪。


    確保他在裡面不會看到我的影子。


    果然,我才挪走沒多久,浴室裡水聲停下。


    沈靳淮又一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走了出來。


    4


    看到坐在牆邊的我時,他腳步一頓。


    目光第一時間落在我說受傷的小腿上。


    看到那裡光滑一片,連一點擦傷都沒有後。


    他才終於松了口氣。


    我勾勾他的手指:「沈靳淮,跟我聊聊?」


    沈靳淮垂眸看著我。


    許久之後,他才終於點頭:「好。」


    我組織了下語言:「今天的事情對不起啊。


    「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可能方式沒太用對。」


    為了滿足好奇心就讓他衝了兩個多小時的冷水澡。


    我還挺過意不去的。


    沈靳淮搖頭:「不是你的問題。」


    看來他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我心放下了些。


    躊躇半晌,還是提了出來:「要不,我們還是分房睡?」


    這是我剛剛深思熟慮的結果。


    很明顯,他不太想碰我。


    但算上這次,已經是沈靳淮第三次洗冷水澡。


    長此以往,身體受不住。


    所以還不如分房睡。


    他不影響健康,我不影響心態。


    沈靳淮喉結滾動了下:「……好。」


    解決了一樁心事,我如釋重負。


    拍拍手,扶著牆起身。


    沈靳淮下意識要來扶我,卻被我避開:「不用了,等下你又要去洗冷水澡。」


    他能受得住,水費也受不住。


    他手臂僵在半空中。


    半晌,他低低應了一聲:「好。」


    5


    此後的幾天,家裡都沒再出現沈靳淮的蹤影。


    我以為是他工作忙,沒敢打擾。


    也不敢讓他分心。


    隻將午餐送到公司,讓助理轉交。


    助理看著我手裡的餐盒,有些錯愕:「沈總發燒,已經兩天沒來上班了。」


    兩天?


    那就是他洗完涼水澡的第二天就生了病。


    可我沒在家裡見過他。


    阿姨也沒提過。


    不在家,還能去哪裡呢?


    我將飯盒塞給助理,急匆匆往家裡趕。


    到家的時候,阿姨正將粥盛到碗裡,要往樓上送。


    見到我,她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夫人,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看向託盤裡的粥,問她:「沈靳淮病得很嚴重嗎?」


    阿姨不會刻意隱瞞我。


    能讓我兩天都發覺不了沈靳淮在家,一定是他自己的意思。


    阿姨看上去愁眉苦臉的:「從主臥搬出來那天就發燒了。


    「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但先生他不讓,隻吩咐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把飯菜送上去放在門口。」


    這個沈靳淮。


    我接過阿姨手裡的託盤:「把備用鑰匙給我一下。」


    阿姨利索地從抽屜裡翻出客房的鑰匙遞給我。


    怕我端著託盤不方便,她還主動要去幫我開門。


    門被推開的第一秒,阿姨就一路小跑著下了樓。


    生怕被沈靳淮看到。


    我從門縫裡擠進去,一點一點地將門合上。


    沈靳淮睡得很熟,沒發覺到有人進來。


    我輕手輕腳地將粥放下,伸手想去探他額頭的溫度。


    隻是還沒有碰到,注意力就被他掌心裡緊握著的小陶人吸引。


    光線太暗,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我收回目光,掌心貼在沈靳淮額頭上。


    滾燙滾燙的,一片濡湿。


    果然病得很重。


    我手從他額頭移開,想叫醒他。


    不等我出聲,手腕就被沈靳淮攥住甩開:「別碰我!」


    他身體虛弱,力道並不大。


    看清是我的那一秒,迅速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語氣有些慌亂:「對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


    一個正在高燒的人,神志都未必清醒。


    我沒打算跟他計較,蹲在床邊勸他:「沒關系,但你燒得很厲害,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發燒燒到兩天都下不來床。


    再這麼放任下去,我怕他燒出問題。


    沈靳淮緊緊揪著被子,嗓子像是含著沙礫:「不用,我沒事。」


    看著他防御性的姿勢,我無奈:「今天沒打算扒你褲子,你不用怕。」


    沈靳淮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被子又拉高了一點。


    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流氓。


    怕再僵持下去會被他氣暈,我伸手拽了下他被子:「快點,去醫院。」


    沈靳淮還是拒絕。


    眼見他如此抗拒,我退了一步:「那我喊家庭醫生來?」


    不管怎麼樣,得先讓他把溫度降下去。


    沈靳淮搖頭:「不用,我不是發燒。」


    都燙得能煎蛋了還不是發燒。


    手機忘在了樓下。


    我直接越過沈靳淮,去夠他枕頭旁邊的手機。


    沈靳淮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


    距離有些遠,我起身的時候沒站穩,手直接按在了他身上。


    沈靳淮悶哼一聲,卻還沒忘記來搶手機。


    見他這麼不配合 ,我有些氣惱,手下力道加重:「我不管了,你就燒著吧。


    「燒死了我才不會守寡,立刻拿你的遺產去找新老公!」


    沈靳淮一聽就急了。


    他咬牙,聲音小得近乎聽不清:「我真的沒有發燒,是……發情期。」


    臥槽。


    我臉燙得快要熟透,觸電般地收回手:「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結婚這麼久,沈靳淮一直都表現得無欲無求。


    讓我直接忽略了魅魔的發情期這回事。


    老天,難怪沈靳淮剛剛……


    羞窘太過,我一時都不敢直視沈靳淮:「那個,我,現在要怎麼辦?」


    除了那什麼之外,還有什麼辦法能幫他緩解一下?


    沈靳淮被子快要拉到頭頂。


    他悶悶地出聲:「沒事的,熬過去就會好了。」


    就硬熬?


    我糾結了下,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問他:「要不然,我們?」


    已經是合法夫妻,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誰知沈靳淮卻想也不想地拒絕:「不用。很快就會過去。」


    他拒絕,我也沒強求。


    叮囑他把粥喝了,我離開房間。


    走到半路才發現沈靳淮的手機還在我這裡。


    折回去送的時候,才推開門。


    就看到沈靳淮的手裡還握著那個小陶人,壓抑著低低喘息。


    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我一個激靈,隨便將手機丟到床上,落荒而逃。


    6


    三天後,沈靳淮正常去上班。


    我覺得尷尬,每次都是通過阿姨了解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阿姨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勸我:「你們一個怕對方擔心,瞞著自己生病的事情,一個又背地裡暗戳戳地關心,既然心裡有對方,又何必憋著不說呢?」


    是沈靳淮自己先瞞著我的。


    我關心他,隻是出於夫妻情義。


    阿姨見我不說話,繼續道:「我今早打掃房間的時候,還看到先生枕頭旁邊有個小陶人。


    「連睡覺都要抱著你,你們還是別鬧別扭了。」


    陶人?


    抱著我睡?


    所以那個小陶人是我嗎?


    我這才想起那天送粥時看到的。


    好奇心重新席卷上來。


    叮囑阿姨在我出來之前拖住沈靳淮後。


    我摸進了他住的那間客房。


    房間被阿姨仔細打掃過。


    小陶人就放在床頭。


    我先是趴在窗邊看了一眼,確認院子裡沒有沈靳淮的車子後。


    才走到床邊,低頭仔細觀察小陶人。


    看清楚的那一刻,我唇角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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