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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魅魔總裁聯姻後 5148 2025-03-31 16: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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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顆心不斷下墜。


    看不出像誰。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小陶人不是我。


    因為我從來沒留過短發,而小陶人是。


    難怪,沈靳淮身為魅魔卻一直禁欲。


    難怪,他寧願去洗冷水澡都不願意碰我。


    所有想不通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沈靳淮心有所屬,他在為別人守身。


    我這些日子的關心和試探,他又怎麼想?


    覺得可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我越想越難過。


    甚至要控制不住脾氣,用力將陶人砸出去。


    但手才剛剛揚起,陶人就被沈靳淮奪走。


    他驚慌地問:「你做什麼?」


    我胡亂抹幹淨眼淚,指著他一字一句道:「沈靳淮,你真惡心。


    「我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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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剎時間,沈靳淮臉上血色盡褪。


    7


    我跟沈靳淮沒能離成婚。


    他不同意,也一直沒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甚至都不讓我出門。


    可以喊朋友來家裡,可以喊各種老師上門授課。


    唯獨不能出門。


    好在我本來就很宅,也樂得待在家裡給沈靳淮找不痛快。


    他想為別人守身如玉,我就故意撩撥他。


    就為看他忍得要爆炸卻還強忍著不碰我的模樣。


    同一個招數不管用多少字,沈靳淮都是同樣的反應。


    到後來他有了經驗,幹脆一回家就將自己鎖進房間,避免跟我見面。


    甚至連阿姨叛變都預想到了,提前收走了所有的備用鑰匙。


    但是怎麼辦呢。


    鄙人以前看電影好奇,剛好就學過那麼一兩招開鎖的辦法。


    我輕車熟路地將鎖弄開。


    掀開沈靳淮的被子,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一頓亂摸。


    沈靳淮直接就被我摸醒了。


    他極力隱忍著,手臂上青筋凸起:「溫時漫,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我?」


    他不爽,我就爽了。


    壓下心底那點不舒服,我笑盈盈地看他:「當然可以啊。


    「你把離婚協議籤了,我立馬滾蛋,絕不折磨你。」


    這是我為數不多能想到的辦法。


    憑我對沈靳淮的了解,守身和離婚,他必然選擇後者。


    沈靳淮果斷拒絕:「不可能。」


    呵呵。


    我冷冷一笑:「沈靳淮,真惡心。」


    明明心有所屬卻還不肯離婚。


    有什麼意思?


    沈靳淮眼神一黯:「你說得沒錯,但我……」


    目的沒達成,我更不想讓他好過。


    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一頓亂摸。


    然後在他身體最緊繃的時刻收手走人。


    臨走前還不忘將他如今的模樣拍照留念。


    一回到房間,我就吩咐人去查沈靳淮那位心上人究竟是誰。


    隻要把人找到,就可以再次跟沈靳淮提出離婚。


    他要是還不同意,我就拿要將照片發給心上人威脅。


    為了維護自己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他多半會妥協。


    要是連這招都行不通。


    那就……


    到時候再說吧。


    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8


    我沒想到的是,花重金請來的私家偵探第一次遇到了職業生涯滑鐵盧。


    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找到那個人是誰。


    負責人給我發了一串哭泣的表情:【溫小姐,您真的確定有這個人嗎?


    【我們真的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別說心上人,沈總身邊連隻母蚊子都沒有。】


    倒也不算是說錯。


    沈靳淮身邊的女性除了親人就是員工。


    跟親人關系一般,如非必要絕不見面。


    跟員工也是除了工作之外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但是,總不可能沒有這個人吧?


    小陶人分明就擺在那裡。


    怔愣間,對面又發來了消息。


    字裡行間都透著小心翼翼:【溫小姐,其實我們用專業的軟件比對過。


    【出來的結果……


    【小陶人更像是照著你的樣子做的。】


    他們都這麼說。


    但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那是我。


    越想越心煩意亂,我幹脆直接去了沈靳淮房間。


    他房間的鎖還沒來得及換。


    我直接推門進去。


    正好看見沈靳淮手裡握著小陶人,眷戀地在它額頭上吻了一下。


    聽到動靜,沈靳淮有些慌張地將小陶人握緊。


    我擰眉。


    他的反應,讓我更篤定了小陶人不是我。


    我是誰?


    我是沈靳淮的合法妻子。


    他如果真喜歡我,完全可以直接親我本人。


    幹嗎要整天捏著小陶人親來親去。


    還那樣……


    見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沈靳淮將小陶人藏進枕頭下,順手將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


    我問他:「沈靳淮,那個小陶人是我嗎?」


    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多天。


    話出口的時候,難免帶了些情緒。


    沈靳淮愣了幾秒:「是。」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又很快否認:「不是。」


    不是我,卻又長得像我。


    那隻有一個原因。


    我也許跟他那位心上人長得一模一樣。


    沈靳淮拿我當替身。


    我氣得差點哭了出來。


    沈靳淮看我紅了眼眶,起身想要抱我。


    卻被我狠狠推開:「滾吧你,死渣男!」


    沈靳淮紋絲不動。


    我幹脆直接繞開他。


    沒再給他一個眼神。


    9


    此後的日子裡,我見到沈靳淮就隻說一句話:「離婚。」


    他不同意,我就拿他當空氣。


    直到沈靳淮再次消失在我面前。


    我才喊了閨蜜林聽來家裡玩。


    她來的時候,手腕上纏著條寵物小蛇。


    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朝我伸出手:「看!可愛吧?」


    像是她又從哪裡精心挑選的,顏色花紋都很漂亮。


    看著林聽期待的神色,我點頭:「可愛。」


    聽到別人誇贊自己的寵物可愛大抵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林聽喋喋不休地講著小蛇趣事。


    講得累了,她才問我:「對了,差點忘記問你。


    「你跟沈靳淮最近怎麼樣?霸王硬上弓成功沒?」


    提起這個,我笑容一僵。


    還是打算實話實說:「沒成功,不太好,打算離。」


    林聽急忙追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沒說什麼魅魔守身的事情,隻說沈靳淮大概有個白月光。


    而且長得跟我很像。


    林聽樂了:「怎麼可能?


    「別的我不敢說,你都被當替身,那正主得是什麼天仙?


    「你還是問問清楚,我覺得沈靳淮看上去不是那種渣男吧?」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小蛇:


    「問了啊,他一開始說是我,後來又說不是。」


    林聽下結論:「那八成是你,一般下意識說的才是真話。」


    那我就更不理解了。


    既然是我,沈靳淮又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是他的妻子,又不是別人的。


    我還在思索。


    林聽已經拎著小蛇起身:「行了,我找人幫你查查是怎麼回事,等我消息。」


    她走了。


    我一個人也懶得待在客廳。


    索性上樓回房間。


    才剛合上門,整個人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沈靳淮低頭,在我頸側蹭了蹭:「漫漫,我好難受。」


    他身上的溫度灼人,神志看上去也不完全清醒。


    我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差點忘了。


    這幾天剛好是他的發情期。


    沈靳淮還在喃喃:「漫漫,我不想離婚,你不要冷暴力我。」


    提到離婚兩個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某段不太愉快的記憶。


    我硬下心腸推開他:「離婚多好啊,你正好去找你的心上人,不用每天忍著憋著。」


    就算小陶人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是我,我也不想給他好臉色。


    是我,他不長嘴,欠罵。


    不是我,他心有所屬還跟我結婚,欠扇。


    沈靳淮抿唇:「我沒有別的心上人,小陶人就是照著你的樣子做的。」


    果然如此。


    我一股腦地將問題拋給他:「我沒留過短發,而且上次問的時候,你明明說不是的。」


    沈靳淮老老實實地回答:


    「短發是因為我那時候剛學會怎麼做,弄不來長發。」


    難怪我怎麼看都覺得那小陶人醜得不像我。


    原來是他自己做的。


    沈靳淮繼續道:「我說不是你,那是因為……」


    他閉了閉眼,有些難為情:「上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被你看到了,你說我惡心。」


    我臉上一下子燒了起來。


    避開他的眼神,我解釋:「那句惡心特指的是你心裡有人還要跟我結婚,既然你心裡的人是我,那就不成立了啊。」


    那天看到的時候,我也沒覺得有什麼。


    沈靳淮眼睛一亮。


    一激動,尾巴就這麼纏上了我的腰。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


    沈靳淮慌亂地控制著尾巴,想要藏回身後。


    我看著他的動作,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等一下,你每次發情期都自己忍著,也不肯讓我看到尾巴和魅魔紋,不會是因為……」


    沈靳淮終於勉強藏好尾巴,低聲開口:「我新婚夜跟你說的時候,你眼神不太對,我以為你在嫌棄我。」


    我當時的眼神根本不是嫌棄。


    是覺得我這位新婚丈夫可能腦子有些問題。


    滿腦子都在糾結是應該離婚,還是應該跟他共患難。


    做好婚後長期帶著他治腦子的準備。


    但後來,沈靳淮給我看了他全套的體檢報告。


    從精神到身體,都沒有任何異常。


    我摸了摸鼻尖,沒敢把這事說出來。


    隻敢把我沒有嫌棄他這部分解釋清楚。


    沈靳淮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甩了甩。


    但他這次沒急著藏,接著問:「那你第一次看到我魅魔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仔細回憶了下。


    沒什麼感覺,就是覺得很神奇。


    原來沈靳淮腦子沒病,也沒有在騙我。


    而且看上去很酷,跟我網上查到的一模一樣。


    見我遲遲沒說話,沈靳淮小心翼翼地追問:「有覺得惡心嗎?」


    原來他一直以為我嫌棄他的魅魔紋和尾巴。


    難怪從那天之後,他每次都在尾巴即將出來的時候去洗冷水澡。


    我搖頭:「沒有啊。」


    沈靳淮期待:「還有呢?」


    還有什麼?


    難不成要我寫八百字觀後感啊?


    我都沒看清楚過到底長什麼樣子。


    正要仔細看看,沈靳淮已經等不及。


    他牽上我的手,穩穩放在尾巴上,啞聲求我:「你摸摸看,我也很可愛。」


    我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下。


    沈靳淮身體一僵,比剛才更燙了。


    我胡亂摸了兩下,就要收回手。


    沈靳淮卻不許。


    他握住我的手腕,跟我額頭相抵:「它可愛還是我可愛?」


    ???


    他是真的燒壞腦子了吧。


    為什麼要跟自己的尾巴爭風吃醋。


    看我又用有病一樣的眼神看他,沈靳淮補充:「跟下午那條小蛇比起來。」


    我無奈:「你可愛,你最可愛。」


    沈靳淮滿意了。


    他尾巴在我手裡跳了跳,又埋首在我頸側:「那你以後可以隻摸我麼?」


    我被他的虎狼之詞說得臉紅心跳。


    咬牙推了他一下:「沈靳淮,你別得寸進尺。


    「我還有賬沒跟你算完呢。」


    要不是他不長嘴,我也不至於難過好幾天。


    更不至於為了逼他離婚,每天變著法地引誘他。


    沈靳淮顯然也想起了這碼事。


    他控訴我:「是你先那樣子的,我很痛很難受。」


    我紅著臉去捂他的嘴:「閉嘴!」


    那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說不定是被沈靳淮氣出了第二人格。


    沈靳淮提要求:「那你親我一下。」


    我堅決遏制這種得寸進尺的不良行為,站著沒動。


    他也不惱。


    垂眸看了眼我的手。


    幾秒後,我觸電般地松開手:「沈靳淮!」


    他又重復一遍:「親我一下。」


    我抬頭,飛快在他唇上點了下。


    再不照辦,還不知道他要做出什麼事情。


    沈靳淮眸子裡染上笑意。


    他低下頭,在我唇上親了又親。


    沒等我瞪他,沈靳淮已經給出了解釋:「這是禮尚往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尾巴歡快甩動著。


    幾秒後,沈靳淮還是忍不住。


    嗓音沙啞著央求我:「還是很難受,這次能不能親久一點?」


    他這副樣子,我很難想象之前的發情期是怎麼熬過去的。


    一時心軟,我主動堵住了他的唇瓣。


    沈靳淮僵著身體等了幾秒,見我並沒有要抽身離開的意思,才試探著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最終反客為主。


    意識開始迷離之際。


    沈靳淮牽著我的手,撫上他緩緩浮現的魅魔紋,耳邊是壓抑不住的低聲喘息:「漫漫,你這次可以好好看看。」


    嘴上這麼說, 但他沒給我這個機會。


    目光落在魅魔文上的第一秒, 沈靳淮就已經傾身吻下來:「還是別看了。」


    怕他又誤會什麼, 自己背地裡偷偷難過。


    一吻畢, 我主動吻了上去:「很漂亮。」


    沈靳淮難耐地吸了口氣。


    屋內氣氛被瞬間點燃。


    這句話也因此成為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 我不敢說出口的一句話。


    因為隻要說了,沈靳淮便會失控。


    10


    第二天下午, 我才勉勉強強睡醒下樓。


    沈靳淮已經被我趕去上班。


    林聽坐在沙發上, 正跟她的寵物小蛇玩。


    見我下來,嘖嘖道:「昨天還說要離婚呢, 我就知道是你們夫妻的小把戲。」


    我攏緊領口,讓阿姨把提前準備好的工具搬過來。


    從知道沈靳淮房間裡的小陶人是我開始, 我就萌生出了給他也做一個的想法。


    但家裡沒有做小陶人的條件, 我又懶得出門。


    隻好先退一步, 刻個小木人哄沈靳淮開心。


    剛好, 林聽專門學過, 很有造詣。


    林聽一邊罵我戀愛腦,一邊耐心地教我。


    工程有些大。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是白天趁沈靳淮不在家偷偷刻。


    晚上幫他度過發情期。


    但時間一長, 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一個月三十天, 沈靳淮總有那麼二十四天是發情期。


    正巧, 我將木人刻好的這天。


    沈靳淮又拿發情期當借口, 黏黏糊糊地求我。


    我瞪他:「這麼頻繁, 用不用我送你去檢查一下?」


    沈靳淮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松開我, 道歉:「對不起老婆。」


    態度這麼好,我都不好意思說什麼。


    瞪了他半天,才從背後拿出刻好的小木人:「喏。」


    看沈靳淮愣住,我補上一句:「雖然有點醜,但肯定是你本人,不是別人。」


    完成的那刻,我瞬間就明白。


    為什麼那個小陶人連我本人都認不出。


    實在是太難了。


    沈靳淮唇角上揚:「刻得真好。」


    他低頭吻我:「謝謝老婆。」


    沈靳淮從不同的角度給小木人拍了幾百張照片。


    從單獨的木人,到他跟木人的合照。


    再到我們三個。


    發展到最後, 連他給我做的小陶人都被拍了進來。


    他正拍得起勁,阿姨突然敲了敲門,遞進來一個盒子:「夫人, 是林小姐剛剛讓人送來的。


    「說是能幫你翻身做主。」


    我覺得不對勁, 剛要接過來看看。


    沈靳淮已經先我一步拿走。


    阿姨轉身離開。


    我眼睜睜地看著沈靳淮打開盒子,露出裡面的東西。


    他喉結滾動了下:「漫漫,這是什麼?」


    這是……


    可門推開一條縫的那一刻,還是被沈靳淮發覺。


    「(天」她說我辛苦刻了這麼久的木人,沈靳淮理應給我點謝禮。


    我臉紅得要滴血, 趕緊從沈靳淮手裡搶走藏到身後:「別看了。」


    這要是穿上,沈靳淮的發情期就真的要提前來了。


    沈靳淮微微勾唇, 一字一句都帶著蠱惑:「你不是想, 翻身做主嗎?」


    想是想。


    但我更想明天準時起床。


    沈靳淮還在繼續:「你可以拿這個綁住我,然後……」


    他尾巴不受控制地纏上我的腰。


    就連角也隱隱有冒出來的趨勢。


    我最終還是沒抵住誘惑,進浴室換了衣服。


    出來才發現沈靳淮也早有準備, 穿上了我前些日子看視頻誇過的男菩薩裝扮。


    他眸色晦暗,低頭深重地吻下來。


    卻還牢記承諾,給我足夠的主動權。


    天將亮,迷迷糊糊間, 沈靳淮的唇貼上我耳畔,輕聲道:「我愛你,老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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