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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月光差點錯當宛宛類卿 3259 2025-04-16 17: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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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從雙眼不能視物後,夜裡,我隻能緊拽腰帶貼牆睡。


     


    半夜,有人爬上我溫暖的被窩。


     


    我嚇得膽戰心驚。


     


    特麼的,還真有人爬床!


     


    我抬手推了推,指著外面小聲提醒:「那個,爬錯床了,我夫君在外頭東南角那屋睡的。」


     


    來人壓著聲,咬牙切齒:「你可真大方。」


     


    這熟悉的嗓音,原來是夫君啊。


     


    那就更加要拽緊褲腰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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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雍正十五年,我奉調回到京城,恰好趕上了春宴。


     


    官職微小,我落座於宴會外圍。


     


    隻能遙遙地望見那抹明黃色身形,也算是瞧見了皇帝的影兒。


     


    誰懂啊,自吃上公家飯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領導的面兒。


     


    旁邊交好的侍御史林喜戳了戳我胳膊,給我遞了杯酒過來:「這酒好喝,你也來點。」


     


    林喜是我同窗,自科考考上後,我被任命為縣尉,調遣到百裡外的渡城當差,她則留在了京城,兩年時間就已是校書郎了。


     


    比我好上不少。


     


    隻有我,去時兩手空空回來兩袖清風。


     


    她面色紅潤,顯然剛才吃了不少酒。


     


    我接過,指了指上邊右側正襟危坐的人,小聲地認著人:「最開頭紫衣的是丞相,往後依次是太傅,太子少傅……我說得可對?」


     


    初到京城在朝廷當差,什麼都不懂,也還沒能將人認全。


     


    隻好趁此機會,讓林喜幫我看看,好將他們的臉還有官職給記上一遍,免得往後出了門他們沒穿官服,就認不出人。


     


    她捏著酒杯點頭:「對了。」


     


    那道絳紫色矜貴坐著的身影在眾人之間尤為出挑,著實賞心悅目。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難怪。


     


    京城裡的什麼「與丞相風流快活一晚」香豔話本子不是隨便臆造出來的。


     


    也怪不得那些尚未出閣的女子幻想著,單是形貌一條,怕是無人能及這位丞相。


     


    他往後若是成了親,京城裡的半數女子怕是要傷透了心。


     


    認完了人,我仰頭,吧咂吧咂嘴回味酒的味道,埋頭炫飯。


     


    歌舞平升,推杯換盞間,大家其樂融融。


     


    卻下一秒,利箭劃破空際。


     


    偏了半寸準頭,扎入主位臺上的箭尾嗡嗡作響。


     


    氣氛凝滯一瞬,不知誰帶頭慌亂尖叫。


     


    頓時,臺上就響起太監尖銳驚恐的叫喊:「來人——護駕、護駕!!」


     


    箭矢嗖嗖地亂射,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群騷動都往外跑。


     


    猝不及防我一噎,忙拍著胸脯一邊找水往嘴裡倒。


     


    林喜反應過來,驚慌失措地拉我:「跑啊,還吃!」


     


    我搖頭,艱難吞咽。


     


    前面闖進一群蒙面黑衣人,手上的刀明晃晃。


     


    然後朝我倆這個方向奔了過來。


     


    我給嚇得不輕。


     


    堪堪躲過一記砍刀,我猛地將林喜往外推,她摔了個狗啃泥,連爬帶滾跑開了。


     


    我掙扎起來,順了口氣,往黑衣人相反的方向跑。


     


    成功擠進一處立起來當防御的食桌裡邊,那些人目標明確,直衝丞相裴衍奔去。


     


    邊兒上的皇帝看都沒看一眼。


     


    刺客五六七八個還沒靠近,丞相身後不起眼的侍長直接解決了大半,單方面硬控。


     


    林喜匆匆跟著護衛軍衝進來時,他剛好拍暈了最後一個。


     


    我才松口氣,不知哪位大人的屁股用力將我撅得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剛好站到與丞相對角線的位置。


     


    我前,他後。


     


    「小心!」


     


    話音剛落。


     


    我愣怔地低頭,肩胛處被血浸染紅了一小片,還感覺到箭尾的輕微震蕩。


     


    我瞪大眼,對上林喜震驚的眼神,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盡數堵在了喉間。


     


    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眼前一黑。


     


    恍惚間,好像聽到了林喜哭天搶地崩潰大喊:「蘇大人為救丞相被射S了!!」


     


    聽到這話,我安詳地閉上了眼。


     


    謝謝,其實人可以S,但不用這麼社S。


     


    2


     


    春宴這次行刺,護衛軍來得及時,雖有所傷亡,但不多。


     


    他們也不是吃素的,此行皇帝受驚,他們提著腦袋連夜審查。


     


    得知這次刺S緣由,竟是為擄走丞相而來。


     


    真相令人哭笑不得。


     


    作為這場刺S中唯一的傷患,我腦袋昏昏沉沉,傷口發炎,連續燒了幾天。


     


    意識模糊,有人喚我名字,卻始終睜不開眼。


     


    在連續灌了幾日的苦澀湯藥後,我終於醒了。


     


    我虛弱地抬起指頭往那碗上指,第一句話就是啞著聲:「不許再給我灌了……」


     


    真的好苦,不是人喝的。


     


    暈了都能覺得嘴在泛苦味兒,把我整醒了。


     


    我娘喜極而泣,連忙過來:「我兒啊,總算是醒了,可有覺得哪裡不適?」


     


    我爹背著手踱步,眼眶泛紅。


     


    看他那眼底的青黑就知道,這幾日怕是在守著我。


     


    我掙扎起來,旁邊的丫鬟手疾眼快給我墊了枕,方便倚靠。


     


    大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給我看診之後松了一口氣,拱手道:「大人熬過了艱險時期,往後傷口不可碰水及飲食清淡,好好休養半個月,便無礙了。」


     


    說完後就退了下去。


     


    丫鬟也早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我環顧了下四周:「這是何處?」


     


    這裡一切都陌生得很,我家的床也沒這麼大的。


     


    我爹黑著臉解釋:「丞相的府邸。那日你的情況嚇人,醫館太遠,隻得就近先在丞相府邸住下治傷。」


     


    此次春宴舉辦地點在外賞杏花,距離醫館確實是有些遠了。


     


    我了然。


     


    我娘抹眼淚,小聲控訴:「簡兒救的是丞相,就是住上十天半個月,那也是應該的!勞什子宴會,沒見過去吃哪個席還要給人擋箭的……」


     


    我爹皺眉,壓著聲:「不可妄議。」


     


    我娘回神,一下噤聲。


     


    房間陷入沉默,我爹愁眉苦臉,我娘拿出帕子擦拭眼淚。


     


    凝重的氛圍讓我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乖閨兒,有件事你得知道一下。」我爹猶豫著開口。


     


    我茫然抬頭:「什麼?」


     


    「你昏迷的這幾日,皇帝以為你要挺不過去了,就給你賜了個婚衝喜,對象是你救回來的丞相。」


     


    宛若晴空霹靂。


     


    我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


     


    爹娘齊刷刷地點頭。


     


    頓時一陣頭暈目眩,我閉了閉眼,穩住心神。


     


    我爹:「聖旨直接下了,就訂在下月初十。」


     


    末了,他貼心補充,「你昏睡了五天,現在距離下月初十還有十三日。」


     


    我小臉慘白,毫無生氣。


     


    3


     


    我嘆了一口氣,將爹娘勸回家。


     


    有空也無須來看我了,免得有人借此生事。


     


    皇命難違,事成定局。


     


    我隻是城門失火被殃及的池魚,除了改變心態接受現狀,多餘的好像也不能做些什麼。


     


    我醒來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裴衍來的時候,身上的板正官服還未來得及換下,眉眼間的淡漠疏離,更襯他矜貴氣質斐然。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房門被推開,眼前光線一時間不適應,我倒吸一口涼氣。


     


    聽到我的動靜,裴衍疾步過來,將好不容易才挪起來的我給摁了下去。


     


    「可有不適?」


     


    我被摁沉躺著:「……」


     


    四目相對,我沉默。


     


    他生得可真好看!


     


    美人丞相的眉眼間那種神似,像極了我還未來得及追上的某人。


     


    有點想搞宛宛類卿給白月光找個替身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立馬被我摁下。


     


    我可真該S啊,見色起意的脾性是S活改不了。


     


    他輕抿唇,頗有些不自在偏過了頭。


     


    因受傷是在右肩膀,為方便換藥,我隻穿了中衣。


     


    他這麼過來一摁,視線總是不可避免地落在我上半身。


     


    我輕咳一聲:「無礙了。」


     


    「抱歉,吳大人替我擋了一箭,還未來得及說聲感謝。」他垂下眼,輕聲解釋。


     


    「如今你也醒來,想來這衝喜還是有點作用的,雖然時間比較匆忙,但該有的流程一樣不會少的。」


     


    再抬頭時,他衝我笑笑,眉眼溫和,臉上的認真不似作假,「我願以身相許報答恩情。」


     


    我神色僵住幾秒,猶豫片刻:「這……衝喜的提議是你提的?」


     


    他緩緩點頭,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緋紅。


     


    幾乎是下意識,我脫口而出:「明明是救了你,為何恩將仇報?」


     


    裴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自知說錯了話,嗫嚅解釋,「我、我的意思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雖然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他與我是鄰裡,打小我就十分稀罕他。


     


    「我此生,隻喜歡他一人。」


     


    雖然不能改變賜婚的命運,但能惡心一下這個突然將我後半輩子綁住的人也好。


     


    4


     


    裴衍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他不語,指尖抵上我肩頭,緩緩用力按了下去,輕笑。


     


    「疼嗎。」


     


    他身上不僅有文人的溫雅謙和,更是自帶貴家大公子的清冷矜貴氣質,舉手投足間有種說不出的貴氣。


     


    可眼下做出的動作卻極為惡劣。


     


    像是不再掩飾,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額上冒出細密汗水。


     


    他忽地松了手,猛然湊近在我眼前:「你口口聲聲說喜歡鄰裡的裴好,那為何,他在你面前卻認不出?」


     


    虧他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誰知這人沒認出他不說,還說出什麼此生就喜歡他一人的這些話來哄騙他。


     


    若真是這樣,為何這些年來他寫的信沒一個是回的?


     


    謊話連篇,臭不要臉!


     


    放大的臉懟到我眼前,我下意識屏住呼吸。


     


    腦海中因時間長久記不大清的人臉,此時漸漸明晰。


     


    面對理所當然的質問語氣,我蒙了,試探開口:「裴好?」


     


    他冷呵一聲,別過臉沒搭理我。


     


    「原來,你竟還活著。」我失神,喃喃道,「還變化如此之大。」


     


    裴衍幾乎瞬間跳腳,漂亮的臉上滿是錯愕與憤怒。


     


    他咬牙切齒:「我活得好好的!」


     


    明明印象中,裴好就是走兩步一咳嗽、身體孱弱的病恹恹模樣,在同村被人欺負時還得靠我打回去。


     


    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矜貴清冷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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