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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月光差點錯當宛宛類卿 3562 2025-04-16 17: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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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病了養好身子,自然就恢復了。」他說。


    「還有,我本名叫裴衍,裴好是小名,當時體質孱弱,母親希望我快些好才這樣叫。」


     


    我還是不大相信,抬起自己沒傷到的另一邊胳膊,輕撫上眼前人的臉龐。


     


    真實溫熱觸感傳來,我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麼多年沒見,他不僅沒S,還長得比我好看!


     


    5


     


    我跟裴好之間的淵源,可以從小時候講起。


     


    我自小生活在垟縣,爹是做生意的好料子,家裡也算小有家底。


     


    仗著有錢的底氣,我總是闖禍,莽莽撞撞地讓我爹觍著老臉給人家賠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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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覺得大家都挺喜歡我的。


     


    每次一見我,都樂呵招呼讓我過去玩。


     


    肉眼可見地,家底漸空,我娘的首飾都變成了素釵。


     


    我爹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搬家了。


     


    將家換到了一個風景如畫人少的地方,周圍就零星幾戶人家,到鎮上要走好久。


     


    鄰家住的是個大戶人家,就是家中小孩身體不大好。


     


    看著比我高,可臉色總是蒼白,走兩步就要歇一會兒。


     


    有次放紙鳶不小心掉落到牆的另一邊,我鑽狗洞過去想撿回來。


     


    眼前出現黑色靴子,一抬頭,對上那人直勾勾打量的眼。


     


    我隻瞧見了他沒有血色的唇,腦海想起娘親常說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他們也是沒有血色。


     


    當即就嚇得連爬帶滾,哭著從狗洞鑽了回去。


     


    聽到我的哭喊,爹娘連忙跑出來。


     


    從狗洞默默遞過來的紙鳶,又悄悄地縮了回去。


     


    我娘哄了我許久,自那之後,我知道了鄰家有個和我一樣的小孩,隻不過他生病了,不能像我一樣可以肆意奔跑。


     


    我對那人好奇,因為爹娘總說,要是能把我的一半活潑分給那小孩就好了,這樣也不用整日那樣沉悶。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想法,那小孩和我一樣,沒準他的爹娘也想將他的一半安靜乖巧分給我。


     


    都怪可憐的。


     


    爹娘雖然愛我,但也不影響爹娘嫌棄。


     


    於是每天我得了空就趴在地上,透過狗洞去看那小孩有沒有到後院。


     


    次數一多,就被發現了。


     


    6


     


    後來我熟練串門,知道了那小孩小名叫裴好,比我大三歲。


     


    我性格鬧騰,裴好沉穩安靜。


     


    那時隻覺得裴好生得好看,喜歡和他玩,就生拉硬拽,愣是讓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每天與我鬥嘴。


     


    我蠻橫不講理,還十分無賴。


     


    說不過就哭,哭的時候還在地上打滾。


     


    溫柔的姨姨總是無奈地拿帕子給我擦幹淨臉,再轉頭去擦另一個同樣臉髒兮兮的小孩。


     


    她沒有怪我。


     


    「乖簡寶,不要總是把泥弄到臉上。」


     


    裴好站在一旁,氣鼓鼓地瞪我。


     


    因為我打完滾起來抱他一身泥,還用臉蹭他。


     


    本來他是幹幹淨淨的!


     


    後來大些了,有了男女意識,就極少去串門了。


     


    不過我還是會常常爬牆頭去看裴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奇怪得很,他這人總喜歡到後院來看書練字。


     


    他的身體隨著年歲增長愈發孱弱,好幾次我都瞧見了溫柔姨姨躲在角落抹眼淚。


     


    我有種不安的預感。


     


    直到一日,裴好練字時毫無徵兆嘔血。


     


    才爬上牆頭的我連忙跳了下去,趕在倒下的時候及時抱住了他,我驚慌大喊:「來人——來人啊!」


     


    裴好突然病得嚴重了,他躺在床上緊閉雙眼,蒼白的手瘦得有些過分。


     


    我來看過他好幾回。


     


    終於有一次,我實在是心髒難受,忍不住過去拉起他的手,自顧自地說話。


     


    「裴好,你能不能醒來看看我啊,你這樣我好難受,感覺心髒被人用刀戳了,好痛。


     


    「往後我不鬧你,也不頂嘴了。


     


    「你能不能醒來啊……」我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本來我都打算同你說,我喜歡你這件事,誰知你下一秒就這樣了。」


     


    我想要他長命百歲,他這樣好看的人,不該是個短命的。


     


    微涼的手指動了動,他虛弱開口:「嗯……我聽到了。」


     


    我大喜,連忙叫人。


     


    他母親來時我站到一邊,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痕。


     


    早知如此,我就該在前日他昏迷時就說這話。


     


    據說在京城尋到了能治裴好這樣體弱病的大夫。


     


    那日烏泱泱來了許多人,不消一會兒,人就全都走完了,很多東西沒帶走。


     


    時間緊迫,有人遞了封信給我。


     


    是裴好寫給我的。


     


    信中的字端正謹練,隻是到末尾時有些凌亂,他應該寫得很困難吧。


     


    我眼角泛紅,生生憋住了哭。


     


    他說如果能好,就來找我;若是S了,就委屈他些,讓我再去喜歡另一個人吧。


     


    他叮囑我收收性子,好好念書,將來當個有野心的人,還祝我所行皆坦途,多喜樂,長安寧。


     


    我將信折疊,放到匣子裡保存得好好的。


     


    說來也怪,經此一事之後,我讀書就好像開竅了一般,直到科舉過了,成為二甲的一員。


     


    這些年從不見有從京城寄來的信,我曾一度以為裴好已經去了,這是他在天上用自己的方式在保佑我。


     


    我還暗自神傷了好一段時間,難過了許久。


     


    畢竟自己喜歡第一次喜歡人,他還S了。


     


    結果這次調來京城當差,竟然發現裴好不僅沒S,身上的病也好了,還是名動京城的丞相。


     


    且我們現在有婚約在身,又是皇帝賜婚,這樣的衝擊力實在讓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原來這麼久,我還是不能完全忘記他。


     


    我驀然覺得眼睛有點酸,仰頭吸吸鼻子有些委屈:「你……能不能抱抱我啊?」


     


    年少時的喜歡就好好地在眼前,這些年,我是真的以為他S了。


     


    話音剛落。


     


    一個溫熱,略微帶有竹冽香的懷抱將我緊緊擁住。


     


    他小心翼翼避開肩膀上的傷口,將頭埋在我脖頸處,像是小貓一樣湊著蹭上來。


     


    「蘇簡意,你好沒良心,不認得我了。」


     


    說得委委屈屈地,好像我真的對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你才是沒良心的,身體都好了,為何杳無音訊,一封信也不曾來過。」我反駁。


     


    裴衍愣怔住。


     


    7


     


    「你從未收到過我寄的信件?」


     


    我也察覺了不對勁兒,對上他茫然無辜的眼:「你寫有信?」


     


    一番對峙下來,發現原來我們彼此都在等著對方。


     


    我以為裴衍已經S了,實際上他還活著。


     


    他每日都會抽空寫信,然後寄往曾經的住所,哪怕我沒回過一封。


     


    他以為我扭頭忘了他,心上有了他人。


     


    但總是不受控制地想起我,信我沒有回過一封,他也突然想通了,若是這樣,就當作個念想罷了。


     


    反正,寄出去的信如同石沉大海。


     


    可思念隨著時間瘋狂肆虐,愈加壓制演變得強烈,他很想念。


     


    漸漸地,都有些魔怔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浮現我言笑晏晏趴在牆頭上衝他笑的模樣。


     


    他想,若是有朝一日叫他真見著了我,不論是已嫁為人婦,還是心有所屬,他都要搶過來。


     


    他的病已經好了,能夠給我保證。


     


    再也不用擔心自己隨時會S,誤了一個女子的大好年華。


     


    幸好,上天是眷顧他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擋在他面前的身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他請旨皇帝賜婚。


     


    若是我沒能熬過,他也能以一個丈夫的名義跟著去,到時埋在同一個棺材裡。


     


    ……


     


    窗外陽光明媚,這時我還未曾發現裴衍那幾乎近於病態的失而復得的欣喜,隻發覺他抱我抱得緊,推了好久才松開。


     


    我低頭查看肩頭。


     


    果然,雪白的中衣被滲出的血染紅了一小片。


     


    我在心裡罵了聲變態,好好地戳我傷口做什麼?!


     


    不就是沒能一下子將人給認出,如此記仇。


     


    不過這樣的他,倒是鮮活不少。


     


    把話說開之後,能明顯地感覺到裴衍真實了許多。


     


    至少不再在我面前端著人前的有禮疏離模樣,他都是直接表現出來的。


     


    生了一副好皮囊,性子內裡卻高傲得很。


     


    得要人哄著。


     


    皇帝特許我在丞相府養傷,不用上朝。


     


    大概是不滿我沒認出他,總是尋了由頭指揮我做這做那,每次見到我心生怨懟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他總是心情格外地好。


     


    身邊的人這幾日換了好幾個新面孔。


     


    我知道,那些是皇帝派來的。


     


    大概他也是想不明白,為何裴衍要的是我。


     


    畢竟朝中沒有哪一個,比得過我無權無勢無背景,關系網幹淨得跟兜裡的錢一樣的。


     


    8


     


    傷好大半,我成親了。


     


    裴衍將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全然不需要我插手。


     


    出嫁那日,我娘手上拿著厚厚的禮單,跟我爹是又哭又笑,還不時打開禮單瞅兩眼。


     


    哭是因為我出嫁了,往後站在我身邊不再是他們。


     


    至於笑……那是裴衍給的聘禮是真的多,忙活大半輩子,他們再也不用擔心為我闖禍兜底兜不住了,因為女婿的官兒大,有保障。


     


    一整個流程走下來,我餓得腳步發虛。


     


    裴衍應付完賓客回房時,我正狗狗祟祟摸索著床上的花生瓜子,腳邊還有一小堆吃完丟下的殼兒。


     


    聽到動靜,我動作一僵。


     


    若無其事將東西松開,重新端正坐好。


     


    眼前露出的兩隻靴子停了好一會兒,忽然,眼前不再是蓋頭的鮮紅遮擋。


     


    裴衍那張絕豔的臉放大在眼前,我才發覺他是彎腰挑開了蓋頭。


     


    「可還要再吃點?」他挑眉。


     


    我仰著頭,忍不住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


     


    「待會兒再吃,可否幫將我頭上的冠飾取下,有點重了。」


     


    壓得我脖子疼。


     


    沒等我有所動作,裴衍他忽然遮住了我的雙眼,莫名其妙地說了句。


     


    「這樣看著,倒也有幾分乖巧。」


     


    他靠得有些近,我都能聞得到他身上衣服的燻香。


     


    身體好全了的裴衍完全不再是曾經寡言少語的安靜模樣,性格跳脫不少,跟之前完全是判若兩人。


     


    我從鬧騰丫頭變得沉穩了,他一個沉默安靜人,變作了不說,還十分黏人。


     


    人前人後兩副面孔。


     


    我隻當他又抽風了。


     


    餘光瞥見門外漆黑的幾團影狗狗祟祟湊過來,是打算來鬧洞房的人。


     


    我及時反應,一把抱上他的精瘦腰身。


     


    軟著聲音,帶著三分羞怯七分甜:「幫我摘了頭飾吧,太重了。」


     


    鬧洞房的人若是見到裡面的人在親密,一般會識趣地走開不會再起哄,重新回到宴席上,第二日再來討彩錢。


     


    裴衍僵住。


     


    我掐上他腰間的軟肉使勁兒擰,壓著聲提醒:「門外有人。」


     


    他輕抿著唇,沉默地將遮住我眼的手移開,手指靈活,給我摘了冠飾。


     


    在看到那團黑影悄然離開,我迅速松開了。


     


    他眸色沉沉盯著我站起來的背影,語氣頗有些幽怨。


     


    怎麼不再多抱抱他?


     


    「用完就丟,你可真是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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