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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與合約老公假戲真做後 4046 2025-04-21 14: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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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負合約婚姻的我玩脫了,不小心帶回家一個兔男郎。


     


    還被掛牌老公發現了!


     


    我隻好把跑路的兔男找回來解釋。


     


    於是我那正在會議上開了手機投屏的掛牌老公收到了一條信息。


     


    「你好,我是昨天的顧客,我喝多了,不是故意帶你回家的,我有家室了,麻煩你回來解釋一下。」


     


    十分鍾後,大屏幕上又顯出一句——


     


    「別裝S啊,求你了不行,到時候離婚財產分你二。」


     


    又十分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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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七分,不能再多了。」


     


    幾十人的會議上一片S寂。


     


    1


     


    早上睜眼醒來的那一刻,我用一分鍾時間認清了現實。


     


    完了。


     


    玩脫了。


     


    我猛地坐了起來,在凌亂的大床上一通翻找,卻發現除了我自己的衣服外根本看不著別的影子。


     


    要不是身上某些部位隱隱作痛,我還真以為我昨天隻是簡單宿醉。


     


    可事實上我知道不是的,我在酒吧玩太過了,不小心把人家店裡的兔男郎帶回來了。


     


    我撓了撓頭發,懊惱不已,下床的時候看到床頭櫃上出現了一張白紙。


     


    上面留著一串聯系方式。


     


    我震驚於這隻兔男的膽子。


     


    不過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翻開了旁邊的日歷,看到畫圈的日子正是今天。


     


    我那便宜老公出差回來的日子。


     


    我快速收拾好了房間,確定沒有一個角落有問題之後,我開始捯饬自己。


     


    一小時後,我端著賢良淑德的儀態走出二樓的臥室,來到了一樓。


     


    剛拐過客廳,我就聽到大門處響起了聲音。


     


    推門進來的是季謹言的助理,劉泉。


     


    但緊跟在他後面進來的人我不認識。


     


    我怔在原地,傻了一樣眼也不眨地瞅著那人。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人長得還挺好看,特招人喜歡。


     


    我茫然出聲:「這位是……」


     


    劉泉幾乎以光速蹿到了我身邊,提醒道:「夫人,季總回來了。」


     


    我臉上的茫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化成了柔情似水:「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謹言回來了。」


     


    季謹言胳膊上搭著件外套,沒什麼表情地走了過來,停在我面前低頭打量著什麼。


     


    我掛著完美無缺的笑臉接受他的審視。


     


    但是下一秒,他吐出的話瞬間把我的偽裝擊碎。


     


    他用一道非常好聽的嗓音問我:「昨晚怎麼回事?」


     


    我臉都差點笑裂了,但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心理,回答道:「昨晚怎麼了嗎?」


     


    季謹言開始眯眼看我。


     


    我頓時感覺汗流浃背。


     


    不到十秒,我收起笑容垂下腦袋。


     


    「季總,我錯了。」


     


    季謹言:「不裝了?」


     


    我搖搖頭:「對不起,是我的失誤,我可以解釋。」


     


    季謹言把劉泉叫走了,抬手把外套扔到了我懷裡,然後舉步走向了沙發。


     


    「過來好好解釋。」


     


    我忙不迭把外套掛好,揣著一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髒小跑過去,在季謹言身邊站好。


     


    「我昨晚隻是喝多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帶個陌生人回來。


     


    「而且我也不記得跟他發生了什麼,一定是他強迫了我。


     


    「季總,你要打要罵就來吧,咱就是說別離婚行不行?」


     


    聽完我的解釋加懇求,季謹言的表情復雜極了。


     


    「陌生人?」他的語氣也復雜極了。


     


    我以為他誤會我是什麼隨便的人,連忙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平常也不會帶陌生人回家的,昨晚真的是第一次!」


     


    季謹言身體靠在沙發上,看我的眼神有點驚奇。


     


    良久,他突然有點意味不明地道:「好,我信你是『第一次』。」


     


    我總覺得他這句話哪裡怪怪的,但沒多想。


     


    緊接著,季謹言給我下了一道命令――


     


    「那你把他找來給我個解釋,我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敢動我的女人。」


     


    2


     


    下完命令,季謹言就接了個電話回公司了。


     


    我自然知道他那句「我的女人」不含什麼特殊意思,畢竟我們隻是合約婚姻。


     


    我給劉泉發了個小窗消息,問他季謹言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泉回復我:「昨天下午。」


     


    我懸著的心終於徹底S了。


     


    S男人!言而無信!說好今天回來幹嘛早一天!


     


    煩S了!


     


    我氣衝衝地返回二樓,從臥室的垃圾桶裡找出被我揉皺的那張紙。


     


    對著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


     


    結果沒兩秒,對面就掛斷了。


     


    我這個火氣噌的一下就漲上去了。


     


    好啊,昨晚那麼猛,今天還有力氣接別人是吧。


     


    老娘敬你是條漢子!


     


    幾分鍾後,我問劉泉:「季謹言在幹嘛?」


     


    劉泉很快發來一句:「季總在開會,夫人,您有事等季總晚上下班回家再說吧。」


     


    什麼?季謹言今晚還回來?


     


    那我要是找不著人可怎麼辦!


     


    我急得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最終決定先給兔男發個短信。


     


    「你好,我是昨天的顧客,我喝多了,不是故意帶你回家的,我有家室了,麻煩你回來解釋一下。」


     


    十分鍾後,見無人回復,我又發過去一句――


     


    「別裝S啊,求你了不行,到時候離婚財產分你二。」


     


    又十分鍾後――


     


    「三七分,不能再多了。」


     


    ……


     


    下午六點半,季謹言回來了。


     


    他進門的時候看也沒看我一眼,身上的氣息明顯比早上還要冷。


     


    完蛋了,早上那會兒肯定是晃我的,畢竟他還有會議,不想太生氣。


     


    現在才是真正的秋後算賬!


     


    我低著頭跟過去,然後發現季謹言上了樓。


     


    劉泉站在樓梯口看我,臉上的神色一言難盡。


     


    「夫人,快上去吧,季總等著呢。」


     


    我隻好硬著頭皮上去了。


     


    臥室裡,季謹言換了身家居服,坐在窗邊的飄窗沙發上。


     


    他頭也不抬地道:「林沫。」


     


    我激靈了一下,垂著頭走過去。


     


    季謹言問:「人找到了嗎?」


     


    雖然他是坐著我是站著,但我一點優越感也沒有。


     


    「我……還在找,主要是他不回消息。」


     


    季謹言歪了歪頭:「我記得婚前約定裡,雙方不能有男女行為,也不能和其他人有。」


     


    我認命地閉了閉眼:「對不起季總,我錯了。」


     


    季謹言盯了我很久,突然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心慌無比:「我不認識……」


     


    季謹言突然笑了一下,似乎是欣賞我的膽量:「林沫,你把誰睡了都不知道?」


     


    我聽出來他言語裡心情不佳,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隱約記得很帥一男的,還戴著兔耳朵兔尾巴。


     


    「對不起季總,但我有他聯系方式,您看。」


     


    季謹言垂眸看了下我遞過來的手機,伸手接過,然後沒什麼興趣似的扔掉了。


     


    我大吃一驚:「哎季總那是……」


     


    季謹言突然一把將我拽了過去,我身形一晃,跌在了他腿上。


     


    「既然想不起來,不如我幫你回憶回憶?」


     


    季謹言離我很近,大手緊緊箍著我的手腕和腰。


     


    我結巴起來:「你,你又不是他,怎,怎麼,幫,幫我回憶……」


     


    季謹言笑了一下:「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下一刻,他突然親了上來,微熱的鼻息打在我臉上。


     


    我心如擂鼓,快速推開了他。


     


    「季總,咱們婚前約定過……不能發生關系……」


     


    季謹言「哦」了一聲,又問:「那是誰先破壞約定的?」


     


    我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反而又被他鑽空親上來,還將我推倒在柔軟的榻榻米上。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真的想起了昨晚的幾帧畫面。


     


    天呢,真要命,難不成每個男人給女人的感覺都一樣嗎?


     


    3


     


    次日一早,我被手機聲音吵醒,睜眼一看,竟然是兔男的回信。


     


    「抱歉,昨天太忙沒看到消息。」


     


    我服了,回復道:「你不會剛從我床上下去就又爬上別人的床了吧?」


     


    兔男隔了好幾分鍾才回復――


     


    「差不多。」


     


    我剛噴了他一句「渣男」,自己又很快從床上坐起來沉思。


     


    前天和兔男睡了,昨天又和季謹言睡了。


     


    我竟然還覺得他們倆沒啥區別,也就那樣。


     


    那我豈不是也很渣?


     


    我很快甩掉了這個不利於自己的想法。


     


    「你快點過來和我老公解釋,就說你不知道我有家室了,那天都是誤會,他很好說話的,快點。」


     


    兔男:「你這麼怕他誤會啊?那老頭很有錢?」


     


    我盯著那個奇怪的稱呼,恍惚間想起了什麼。


     


    那天在酒吧裡,我拽著人家兔男的領帶,醉言醉語地吐槽我那結婚三個月還沒見過面的老公。


     


    我之前好像確實以為季謹言是個老頭來著,結婚證都是劉泉幫忙弄的,一到手我生怕看到那張老臉,所以根本沒打開過。


     


    但是經過昨天的會面,我才知道自己當初錯得有多離譜。


     


    我反思道:「其實吧,我老公也不是很老,那是我對他的愛稱。」


     


    兔男隔了好一會兒才回消息,看起來忙得不行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接客。


     


    「知道了,會幫你解釋的。」


     


    阿西,這麼頻繁不會帶什麼病吧?


     


    我心裡直打鼓,連忙預約了全身體檢,直到三天後醫院給出了非常樂觀的檢查報告,我才松了口氣。


     


    ……


     


    自那之後,我和季謹言偶爾有一天就會莫名其妙看對眼,然後跌跌撞撞糾纏到二樓的臥室裡。


     


    一開始我是想抗議的,但隻要一對上季謹言的眼睛,我就不自覺理虧。


     


    沒辦法,大家明明一起約好當單身狗的,結果我先偷了腥,怎麼說也不佔理。


     


    而且季謹言也忒大方,知道我那天和別人睡了,竟然還毫不介意地和我睡,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計較那件事。


     


    怎麼說呢,這種男人就挺難得的,我也應該放下成見了。


     


    反正我也不是完全不享受。


     


    但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我就過不上了。


     


    ……


     


    「啊?懷孕?誰?我?不能吧?我有吃避孕藥啊?」


     


    婦產科室裡,我盯著醫生電腦上的奇怪圖像,怎麼也不敢相信,導致我這兩天腹痛的原因不是因為月經不調,竟然是因為有了寶寶。


     


    而且看時間,肯定是季謹言的。


     


    醫生道:「幹嘛這麼驚訝?避孕藥的避孕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尤其是緊急避孕藥,效率更低。」


     


    可能是看我年輕,醫生問我,「你男朋友呢?」


     


    我搖搖頭:「我沒有男朋友。」


     


    醫生嘆了一聲,見怪不怪道:「那你什麼打算,孩子留不留?」


     


    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茫然道:「孩子……健康嗎?」


     


    醫生搖了搖頭:「你服用避孕藥的頻率太高了,孩子需要做保胎措施,當然如果你準備打掉它,我勸你盡早做決定,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這時候用藥流產最好。」


     


    我:「超過兩個月就不能打了嗎?」


     


    醫生:「孩子兩三個月以後會漸漸成型,手術一般要做引產,更大了就得做打碎取出或者割除,對母體傷害也很大。」


     


    他似乎看出我不想要孩子,嘆息道:「叫你家長來吧。」


     


    「可以不叫父母嗎?」我恍惚道,「我老公可以算家長嗎?」


     


    醫生似乎卡了下殼:「原來你結婚了啊,當然可以,讓你老公來更好。」


     


    我點點頭,又問了些打胎相關的事宜,然後才離開了醫院。


     


    4


     


    我打算和季謹言商量打胎這件事。


     


    但不巧的是,季謹言這兩天挺忙,晚上都沒回家。


     


    我一個人躺在豪華大床上,第一次覺得蠻無聊的。


     


    其實吧,我和季謹言的合約婚姻也沒什麼特殊的,無非是他需要擋箭牌,我需要錢。


     


    我出身小地方,家裡條件不好,父母偏心,所以把我打工賺的上大學的錢都留給了弟弟。


     


    我也曾暗道命運不公,但當我嫁給季謹言後,我又覺得命運還是很公平的。


     


    而且老天爺還狠狠給了我一個大獎。


     


    便宜老公有錢又有顏,性格還這麼大方開朗。


     


    怎麼不算是幸運呢?


     


    但孩子這件事老天爺確實也沒放水。


     


    畢竟我這幾天過得太舒心了,適當地磨練兩下子也好。


     


    我讓劉泉幫我轉告季謹言我有事找他,然後安心睡覺。


     


    次日下午,由於等不到季謹言回復,我來了他公司。


     


    第一次進自己老公的公司,我差點被人家前臺當不法分子抓起來丟出去。


     


    幸好劉泉看到了我的消息,急匆匆趕下來救我。


     


    「夫人!你怎麼來了!」


     


    劉泉把我拉到電梯旁邊,小聲問我:「我不是告訴您了嗎,季總下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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