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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與合約老公假戲真做後 4212 2025-04-21 14: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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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沉靜地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但是我的肚子等不及了。」


    劉泉聽不明白我說什麼,又不敢真的攔我,隻好任由我走進了電梯。


     


    到達總裁辦,我發現這裡的氣氛非常古怪。


     


    我回頭問劉泉:「他不是有半小時午休嗎?我來晚了?」


     


    劉泉也怪,竟然支支吾吾不知作何回答。


     


    我頓感不妙:「季謹言不會工作猝S了吧?!」


     


    那我的孩子怎麼辦?!


     


    或許是我的驚恐太過明顯,劉泉看起來更無語了。


     


    「夫人,您自己看看就明白了,我為人下屬的,有些話真不好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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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知事情不簡單,立刻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廊盡頭的辦公室。


     


    湊近之後,我發現門竟然沒關。


     


    我貓著腰推開了一點,還沒看清什麼,就聽一道婉轉如鶯啼的少女聲響了起來――


     


    「啊!季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神情一震,下意識把門輕輕關緊了。


     


    劉泉見我出來,擔憂道:「夫人,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我瞪他一眼,「季謹言在裡面辦事你倒是提醒我一句啊,差點嚇S我。」


     


    劉泉一臉迷茫。


     


    我踮著腳離開了總裁辦,進電梯之前還回頭吩咐了劉泉一句:「你一會兒幫我打個掩護,不要說我來過,知道不?」


     


    劉泉愣愣點頭,看著我走了。


     


    我不知道的是,幾分鍾後,季謹言從辦公室裡出來,看到總裁辦的開放辦公區裡好幾個秘書都在竊竊私語。


     


    他眉頭一皺,沉聲道:「說什麼呢?都給我站起來說。」


     


    幾位秘書齊齊一驚,紛紛安靜下來。


     


    季謹言看向一旁欲言又止地劉泉:「有話不說,留著做辭職感言?」


     


    劉泉看著他身後跟出來的少女,糾結半響還是道:「對不起季總,剛才夫人來過了。」


     


    「夫人?」少女驚訝道,「季哥哥,你結婚了?」


     


    季謹言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問劉泉:「她人呢?」


     


    劉泉道:「走了。」


     


    季謹言抬腳走向電梯:「把瞿末小姐送回去。」


     


    「季總!下午還有談判!」


     


    季謹言的聲音遠遠傳來:「推到明天。」


     


    5


     


    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前腳剛到家,季謹言後腳就進了門。


     


    我立刻想到劉泉可能背叛了我,立馬往樓上跑。


     


    季謹言額角一跳,大喝一聲:「林沫!你再跑一步試試!」


     


    那哪能行呢。


     


    我不僅跑了一步,我還三四五六七八步直接蹿回了臥室裡。


     


    季謹言似乎特別生氣,他的腳步聲沒一會兒就出現在門外。


     


    「林沫,在我踹爛這扇門之前把門打開。」


     


    他嗓音低沉冷戾,一聽就不是能好好溝通的時候。


     


    我驚恐道:「季謹言!我真不是故意偷聽的!你放過我吧!」


     


    季謹言:「我說你什麼了嗎?開門!」


     


    我:「那你保證不會打我!」


     


    季謹言氣得爆了粗口:「老子什麼時候打過你?」


     


    我心想還真沒有,找兔男那天他都沒打過我,今天的事算啥啊,不就是撞破他和小情人恩愛嗎,應該不可能打人。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季謹言大步走了進來,語氣沉冷:「你再給我往後退一步試試!」


     


    我眼巴巴盯著他,沒再敢往後退。


     


    他抬腳靠近了我,怒不可遏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子。


     


    「林沫,告訴我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


     


    我解釋道:「真沒看到什麼,就是聽見了一點動靜,你,你都把人小女生給弄疼了。」


     


    季謹言聞言皺了下眉,罵我一句「瞎想什麼呢」,然後伸手拍了下我的額頭,差點把我一巴掌拍過去。


     


    我下意識護住了肚子。


     


    他盯著我奇怪的動作,沒多想什麼,開口道:「她叫瞿末,我朋友的妹妹,剛才是來我辦公室送東西,這期間沒發生任何事,隻是看她快跌倒了我就拽了她一下而已。」


     


    我會心一笑:「我知道,我懂,季總你放心,我這個人沒其他優點,就一個字,嘴石!」


     


    季謹言無語地偏過了頭,低頭揉了揉眼角,然後道:「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怎麼了?」


     


    這時候似乎不宜提孩子的事,我連忙搖頭說沒事了。


     


    季謹言不相信,卻又問不出什麼,隻好暫時放過了我。


     


    但他並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進衣帽間換了衣服。


     


    我驚訝道:「你不上班了嗎?」


     


    季謹言瞥我一眼:「我休息一天是能餓著你嗎?」


     


    那當然不會。


     


    我就不敢說話了。


     


    但是天一黑,我就發現季謹言好像憋太久了,這一晚莫名地很能折騰。


     


    中途,我實在擔心孩子,就推了推他,咽聲求道:「季謹言……我疼……」


     


    季謹言僵了一下,低頭安撫地親了親我,然後快速結束了這場,並紳士地把我抱去洗澡。


     


    黑燈後,我明明身心疲憊,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時候我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一件事。


     


    季謹言既然有喜歡的女人了,那他還和我睡,豈不是身體出軌?


     


    而且他現在和我還沒離婚,卻已經喜歡上了別人,豈不是精神也出軌?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率先和兔男睡了,豈不是婚內出軌?


     


    而且在明知季謹言有喜歡的人的情況下又和對方睡了,那我豈不是第三者?


     


    我越想腦袋越熱,最後煩躁地蹬了一腳。


     


    季謹言的聲音危險響起:「林沫,還有力氣是吧。」


     


    我趕忙放勻呼吸,假裝已經睡著了。


     


    6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磨嘰著不去醫院,漸漸錯過了兩個月的最佳打胎時間。


     


    而我想到了醫生說的那句孩子正在慢慢成型,不知怎的,每天睡覺的時候莫名就會夢到一個小孩子。


     


    我白天的時候焦慮無比,甚至後悔那天沒和季謹言說實話了。


     


    其實我早點說出來才是對的,畢竟季謹言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肯定不久之後就會準備和我離婚,那我更不應該拖泥帶水讓他誤會。


     


    那天要是說出來了,說不定第二天季謹言就會給我安排手術,而且一定會給我一大筆補償費。


     


    那樣我離開他後也可以到另一個城市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了。


     


    所以說我那天為什麼那麼傻地選擇了隱瞞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


     


    渾渾噩噩的幾天過後,我的孕吐症狀越來越明顯。


     


    又一次在飯桌上對著雞湯幹嘔之後,季謹言狐疑地看著我:「你又再外面瞎吃什麼了?」


     


    我擺了擺手。


     


    他突然冷聲道:「難道你懷孕了?」


     


    我額頭上瞬間滑下了一滴冷汗。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這個孩子絕不能讓季謹言知道。


     


    如果知道了,破壞他和瞿末的感情怎麼辦。


     


    罪過啊罪過。


     


    「想得美嘛。」我小聲嘟囔他,「我每次來大姨媽都會犯惡心你不知道啊。」


     


    季謹言看起來相信了。


     


    「是麼。」他看了我一會兒,輕聲道,「要給你買點好吃的嗎?」


     


    我強忍著不適,點頭道:「好啊,我要吃紅糖糍粑。」


     


    季謹言立刻吩咐劉泉買來了。


     


    其實我根本吃不了那玩意,但為了騙過季謹言,我隻能強忍著吃下去。


     


    ……


     


    當我身體好一點的時候,季謹言因為公司裡出了點問題,突然開始在家裡常住了。


     


    這天,他還邀請我一起去參加宴會。


     


    我穿上劉泉送來的禮服,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是參加瞿末的成人禮。


     


    季謹言這波肯定是帶我來當擋箭牌了。


     


    我扭頭一望,對上瞿末投過來的視線,心裡又增加了一點――


     


    順便讓瞿末吃醋。


     


    呵呵。


     


    狗男人,你肯定不知道你利用的是一個孕婦,而這個孕婦為了你們倆的未來大事正操碎了心。


     


    宴會進行到一半,季謹言把我放在自助餐區,然後不知道跑哪了。


     


    我也懶得管他,正好肚子裡的小家伙兇惡得很,看見吃的就不讓我走了。


     


    「哎呦,真是抱歉。」


     


    正吃得開心,身後有個女人忽然把我給撞了。


     


    我衝她擺擺手示意我沒事,轉頭繼續吃。


     


    那女人不放心道:「你裙子髒了呢,我帶你去衛生間幫你清理一下吧。」


     


    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後繼續吃。


     


    那女人仍不S心,拉著我就走:「哎呀不用不好意思,畢竟都是我的失誤嘛,來吧來吧,真的很髒的。」


     


    我嘴裡還塞著一塊手工糕點,「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隻能衝著那堆美食伸出爾康手。


     


    兩分鍾後,我在衛生間外的走廊裡遇到了被眾星捧月的瞿末。


     


    她身旁跳出來一個倒三角眼的女生,嗓音也奇奇怪怪的。


     


    「呦,這就是季謹言的老婆啊,長得也不怎麼樣啊,還沒我們末末一半好看呢。」


     


    我實在受不了她那曲溜拐彎的語氣,樂得笑出聲來。


     


    但我忘了嘴裡的食物還沒吃完,勉強咽下去後就嗆住了。


     


    「咳咳哈哈哈……咳咳咳哈哈……」


     


    我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夾雜著控制不住的笑聲,最後都咳得彎下了腰。


     


    瞿末幾人似乎以為我發了什麼病,後退了好幾步。


     


    7


     


    最後還是季謹言出現,給我灌了杯水才幫我止了咳。


     


    這時,周圍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圍觀了。


     


    我正平復著呼吸,就聽瞿末的聲音嬌俏響起――


     


    「季哥哥,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要這樣,我什麼也沒有做。」


     


    她身旁那些女生突然一個接一個開始附和。


     


    「是啊是啊,這個女人不會有什麼病想傳染給我們末末吧。」


     


    「好歹毒啊,怪不得來參加宴會了,原來是這個打算。」


     


    「就是說,怎麼能這樣,就算季謹言喜歡的是末末,她也不能用這種手段害人吧。」


     


    「要不是她名字裡也有個末字,季謹言怎麼會看上她啊。」


     


    我正納悶她們為什麼要說那些奇怪的話,突然感覺一陣腹痛。


     


    我痛苦地彎下了腰,臉上瞬間冒了冷汗。


     


    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更吵了。


     


    「哎呦呦,還裝起來了,不會想說末末推她肚子之類的吧。」


     


    「呵呵,真不要臉。」


     


    我無力反駁,更不敢拽季謹言的衣服,隻能緊緊抱著肚子往地上滑。


     


    但季謹言突然彎身把我橫抱起來,低聲問我有沒有事。


     


    我看著他,目光已經有些模糊了。


     


    「醫,醫院……」


     


    我強撐著說出這幾個字,感覺肚子裡的疼痛越來越明顯。


     


    遭了,不會要流產了吧。


     


    或許是我的臉色太過糟糕,周圍不少人發出了驚呼。


     


    季謹言抱著我大步離開了宴會現場,我還能聽見瞿末的在我們身後一遍遍叫著季謹言,解釋她什麼都沒有做。


     


    季謹言沒有理她,我卻愧疚無比。


     


    因為我知道瞿末是真的什麼都沒做,都怪我剛才太不小心了,肯定是咳得太用力,傷到孩子了。


     


    到了醫院,我躺在擔架床上被推往手術室,很快看到了一位熟悉的醫生。


     


    他看見我也很是驚訝:「是你啊,你肚子裡的……」


     


    我突然爆發出洪荒之力,狠狠攥住了他的手腕。


     


    「對不起醫生,」我艱難地道,「我又亂吃東西了,胃病,好像有點犯了。」


     


    他驚訝地看著我,跑動間回頭看了看季謹言。


     


    「哦,我就說……」他極其生硬地配合著我,「你再這麼亂吃亂喝遲早要了你的命。」


     


    我放心地暈了過去。


     


    ……


     


    那天之後,季謹言一直以為我有胃病,還出於人道主義關懷,給我買了很多養胃的補品。


     


    並禁止我每頓飯吃太多。


     


    我真是謝謝他了。


     


    不過那天也確實兇險,我一下子吃了太多東西,又劇烈咳嗽引起宮腔震動,差點滑胎。


     


    下了手術臺後我看到底褲已經沾血了,還特別抱歉地拜託醫生幫我扔掉。


     


    人家可能覺得我挺不容易,二話不說已經幫了我很多忙。


     


    我暗道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答謝人家。


     


    隻不過季謹言的限食令也挺讓人頭疼的。


     


    一天夜裡,我正在廚房裡偷偷摸摸吃東西,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我慌亂之中摁到了一個綠色的東西。


     


    季謹言的聲音同時從我耳邊和身後傳來――


     


    「把冰箱門關了,滾回去睡覺。」


     


    8


     


    自從偷吃被季謹言抓包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一天不如一天。


     


    奈何季謹言還以為我這是胃病加深的緣故,更加嚴格把控起我的飲食。


     


    我欲哭無淚,又不好說什麼,隻能每天報復似的不準他碰我,甚至搬到了客房去住。


     


    季謹言好幾次想和我溝通,都被我拒絕了。


     


    某天,仿佛S了一樣的兔男郎突然發來了一條消息――


     


    「在嗎?」


     


    我正心裡愁悶,於是回復了他:「嗯。」


     


    他大概是今晚沒接到客,也正鬱悶著,就和我聊起了天。


     


    「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了點難題。」


     


    這套路我熟啊,但大家也算熟人了,我就不拆穿他:「哦,什麼難題?」


     


    兔男:「他喜歡上了自己的妻子。」


     


    我:「等等,你確定你的輸入法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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