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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首輔大人,您這單巨賺! 3226 2025-05-06 14:00:21

我在盛京城開了一家鋪子,經營胭脂水粉,實際做的是別的買賣。


 


有人出十塊金錠,讓我幫他促成一夜姻緣。


 


「給人下藥?!」


 


「這麼喪天良的事兒,不行!」


 


我做生意,向來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十塊金錠不行。」


 


「得加錢!」


 


於是,我揣著二十錠金,把首輔大人泡好的君山銀針換成了君山「淫」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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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逃跑的時候慢了一步。


 


自己成了他的解藥……


 


01


 


西坊長街,多是下九流往來之所,街兩旁錯落著酒樓妓館。


 


街巷入口處,我開了一家脂粉鋪子。


 


生意甚是紅火,羨煞一眾商友。


 


沒人知道,胭脂水粉隻是遮掩。


 


賺錢,我另有乾坤。


 


灰色生意,無成本,來錢快,且暴利。


 


這是我多年經商,得出的結論。


 


人,一旦感受過灰色行業的賺錢速度,就不想再做本分生意了。


 


行至今日,鋪子已經開了十年了。


 


我在這一行也是聲名在外。


 


京城江湖人士都知道,西坊長街的行書先生。


 


門路通天,拿錢必辦事。


 


因為我與人都是筆墨交流,從不出聲,寫得一手漂亮行書。


 


久而久之,就有了行書先生的名號。


 


拿錢必辦事的前提,是我得願意收錢。


 


我也不是什麼錢都收,什麼事都辦的。


 


做灰色生意,我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在規則邊緣賺錢,但絕不觸犯朝廷律法。


 


雖有些不可思議。


 


但,我真是個合法的灰色商人。


 


02


 


拿多少錢,辦多少事。


 


我每月隻接一單。


 


每月初一是接單的日子。


 


脂粉鋪子後堂修建有一密室。


 


密室與脂粉鋪不互通,隻牆壁上留有一四方暗格。


 


所有的晦暗,都由此交易。


 


今天是初一,我準時來到胭脂鋪。


 


如同往常一樣,先盤算一下上月的賬目。


 


上個月,東郊布莊的段老爺,找到我。


 


白銀一千兩。


 


想給他的獨苗兒子留個香火。


 


段家世代單傳,段公子現在關押在刑部大牢,即將問斬。


 


買通典獄長花了一百兩銀。


 


打點獄卒花了十兩銀。


 


牢裡伙食不好,為了讓獨苗有力氣辦事兒,我那天還順路花十個銅板給他買了一隻黃油雞。


 


林林總總算下來,淨入賬八百九十兩白銀。


 


那隻雞,就當白送了。


 


獨苗也是白吃雞,沒辦事兒。


 


聽獄卒說,那位段公子原是個玩世不恭的浪蕩子。


 


那日,段公子與幾位好友聚會,酒過三巡,在他們的起哄下,借著酒勁兒,青天白日地當街調戲一女子。


 


商街鬧市,上去對著女子,又摟又抱。


 


拉扯間,那女子裙帶松落,衣不蔽體。


 


女子不堪羞辱,當即就投了河。


 


那女子家裡,也是有點勢力的主兒。


 


本來蹲十幾年大獄的案子,愣是給判了S刑。


 


段公子在牢裡,被折磨得沒一塊好皮肉,精神痴傻,並且,下半身受損嚴重,無法再行人事。


 


我這錢也收了,打點的錢也花出去了。


 


傳宗接代的女子也送進牢裡了。


 


臨了了人不行。


 


眼瞅著這單要黃。


 


不光要退還那一千兩白銀,還要倒貼疏通打點的一百一十兩白銀。


 


哦,對了,還搭進去一隻黃油雞。


 


再說了,這不是砸我「拿錢必辦事」的招牌嗎?


 


倒霉。


 


真是倒霉!


 


03


 


段老爺選了兩個女子,傳宗接代。


 


一個是花錢從莊子上找的佃農媳婦,生養過兩次,能生,有經驗,前兩個還全是兒子。


 


眼見段公子不行後,罵罵咧咧地走了。


 


另一個是段府的人,十五六歲的清白丫頭。


 


那小姑娘從大牢出來後,站在我的馬車旁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漲得通紅。


 


三言兩語間,我知曉。


 


她全家都是段家籤了S契的家奴。


 


若是這次成功懷上了段家香火,段老爺許諾將她抬成少爺的姨娘,並去府衙消了她全家的奴契。


 


她的父母、兄弟和姊妹還能拿出一筆錢離開段府,去購田置業,過上尋常百姓的生活。


 


以後,他們也不必世世代代為人做奴做婢了。


 


本想借此一朝改命,擺脫奴籍。


 


誰知,成了南柯一夢。


 


倒也可憐。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小丫頭怯怯懦懦的,帶一點羞澀:「柳如煙。」


 


「敢賭一把嗎?」


 


……


 


有時候,天算不如人算。


 


命運該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一個月後。


 


柳如煙懷著身孕成為姨娘。


 


段家有了香火傳承。


 


而我,成功賺到了段老爺的銀子,守住了業界招牌。


 


皆大歡喜。


 


至於如煙如何懷的孕,懷的誰的孩子。


 


那是她的事。


 


我不過問,也不關心。


 


最終結果,於她有益,於我有利,就可以了。


 


哎呀,忘記了。


 


佃戶一家的封口費,兩畝上好的水澆地。


 


前十年隻有土地使用權,經營所得,扣除賦稅,足夠佃戶一家過得滋潤,十年後土地自動遷入佃戶一家名下。


 


地的錢,當然得柳姨娘出。


 


我先墊付。


 


04


 


我剛理清上個月的賬目,便端起茶盞。


 


我準備一邊喝茶,一邊等待這個月的生意。


 


「哐啷」一聲。


 


一個鼓囊的藏藍錦布袋子,從牆上的暗格掉落在桌子上。


 


聽聲音,這袋子很沉。


 


我這是紫檀木的桌子!


 


心疼!


 


我剛準備伸手推開袋子,看看桌面有沒有被砸壞。


 


就聽見對面那人開口:「這裡面有十塊金錠……」


 


十塊……金錠???


 


聽到價錢,我驚得手腕一抖,灑出的茶水,暈染了賬冊。


 


急忙解開袋子一看。


 


金錠,正正好十塊。


 


大生意!


 


我愉悅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上揚。


 


還沒等我嘴角上揚成微笑的弧度,就聽到那人接著開口:


 


「幫我S個人。」


 


聽到他要買兇S人,剛才的愉悅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了。


 


踏入這行的十年來,我堅持隻涉灰,不涉黑。


 


合法經營灰色生意,是我的底線。


 


擺到眼前的十錠金,就這樣失之交臂。


 


有種八十歲老太爺娶了十八歲小嬌妻,新婚夜洞房,提前喝了一壇鹿鞭壯陽酒,卻依舊不能舉槍上陣的無力感。


 


不過,十塊金錠……


 


他要刺S皇帝??


 


一錠金等於千兩銀,十錠金……也才萬兩白銀。


 


不至於不至於,皇帝怎麼可能才值這點錢。


 


十錠金,也就能S個將軍。


 


不過管他S誰呢,與我何幹?


 


05


 


「不夠?」


 


那人遲遲不見我回應,以為我嫌錢少,於是再次開口詢問。


 


【不接違反朝廷律法的生意。】


 


我將紙條連同那個錦袋,通過暗格遞出去。


 


那人看完紙條,嗤笑了一聲,滿是不屑:「二十錠金。」


 


「……」


 


「三十?」


 


「四十?」


 


「五十,差不多了吧?」


 


我一直沉默,表明我的態度。


 


盛京城裡做灰色生意的不多,我是其中名聲口碑最好的一家。


 


但要說燒S搶掠的黑色生意,盛京城裡幹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畢竟,黑比灰的行價,高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就在我以為那人會放棄,另尋他路時,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那就先不S了,給他下藥。」


 


「chun 藥。」


 


「長那樣一張臉,S了確實可惜了,先讓我享受享受。」


 


「下藥的話,十塊金錠足夠了吧?」


 


【奸淫婦孺,亦犯法。】


 


我再次遞出紙條,向他普及朝廷律法。


 


「是……」那人猶豫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難言。


 


「是男人,也……犯法麼?」


 


啊?


 


男人?


 


他一個男的,要給另一個男的,下 chun 藥?


 


幹這一行,真什麼離譜的事兒都能遇見。


 


幹這行的第一年,一條街兩個做豆腐的吵架,豆腐李找我,讓我給豆腐張家點豆腐的滷水裡摻泔水。


 


幹這行的第三年,一文臣在朝堂上與武將吵架,沒吵過,還被揍了。


 


文臣偷摸來到鋪子,讓我給武將的廁紙上塗痒痒粉。


 


前年,敬業寺的小和尚,找我替他抄寫他被師傅罰抄五十遍的《梵網經》……


 


今年,又遇見個男人給男人下 chun 藥。


 


不過,比起關心男男之間的奇聞軼事,我更在乎十塊金錠。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隻要銀子足,我就是那個鬼。


 


我先回顧了一遍大元朝的律法條規。


 


男人,額……奸淫良家……婦……男?


 


律法裡沒有這一條,法無禁令……


 


皆可為。


 


我:【應該……不犯法。】


 


但是,給男人下 chun 藥這個事兒還是有點不道德,我良心有些虛。


 


經營灰色生意十年了,我的道德底線還是有一定高度,所以時常感覺良心難安。


 


我盯著眼前的金子,手一遍一遍安撫著自己的良心——


 


嶽昭昭,你一個幹灰色生意的,要什麼良心?要什麼道德?


 


這世道,有道德、有良心的,都賺不了大錢。


 


自我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說服了自己的道德與良心。


 


那人開始有點不耐煩,語氣有些急切:


 


「既如此,十塊金錠,行還是不行?」


 


十塊金錠可不是小事,我總得問清楚、問明白。


 


沒把握的事硬接,反而會壞了我的名聲。


 


我:【給誰下藥?】


 


那人:「沈青臣。」


 


?!


 


06


 


沈青臣?!


 


怪不得,出手就是十塊金錠。


 


男人給男人下 chun 藥,就夠令人驚奇的了。


 


被下藥的男人,還是沈青臣?


 


而且這人一開始的目的是S人。


 


沈家乃簪纓世家、書香門第。


 


縱橫官場多年,在朝野人脈廣布,根基深厚。


 


大元朝開國以來,五朝七相,其中四個宰相出自沈氏一族。


 


有這樣的家族做依託。


 


沈青臣,二十六的年歲,已是當朝首輔。


 


一品的官爵。


 


還是太子的座上賓。


 


S沈青臣?


 


此人是哪來的狂徒!


 


看來,我這小廟,今天來了尊大神。


 


我不由得開始好奇來人的身份。


 


牆上的暗格狹窄且位置低矮,看不到對方的面容。


 


將錦袋推進暗格時,我瞥見,他手上有一枚色澤油亮的綠松石扳指。


 


扳指,我認得。


 


此人,我也認得。


 


那人已經徹底失去耐心:「行,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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