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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成父子文的替身情人 4017 2025-05-27 16: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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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進了古早小說裡,成了男主的白月光,但誰知道這小說居然有父子篇!


     


    早上,我是校霸戀母的寄託。


     


    晚上,我是霸總亡妻的替身。


     


    結果戲演的太好,父子倆都想給我個名分。


     


    我左拉老登,右拉小登。


     


    “咱們仨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1


     


    我穿成了霸總白月光亡妻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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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說裡,亡妻言清與霸總青梅竹馬天作之合,但在兒子十歲時突然病逝。


     


    兒子認為是父親忙於工作不關心導致,父親覺得是生兒子時難產虧身子導致。


     


    兩人互相埋怨。


     


    直到一年前,霸總找到了和言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養在身邊做了替身,最終沉淪於替身的溫柔。


     


    以上,是霸總小說裡的劇情。


     


    天S的作者還開了父子篇,以兒子為主角換湯不換藥地寫了校霸小說。


     


    兒子十八歲時,也遇到了和記憶中的媽媽一樣美麗體貼的女生,戀母情結大爆發,也收為女朋友,終成眷屬。


     


    按理說這兩本書應該是存在於不同世界,再次點也應該在不同時間,最次的,它這個白月光也應該是不同的人!


     


    我站在咖啡廳門口,左邊走過來西裝領帶的成熟霸總,右邊走過來衛衣墨鏡的張揚校霸。


     


    在兩人打照面之前,我鑽進了咖啡館。


     


    直接跳進吧臺,爬進下面的櫥櫃,又伸手把咖啡師的長腿拽過來擋住。


     


    咖啡廳的大門打開,我帶上櫥櫃裡的備用帽子悄悄觀察著父子倆。


     


    顧越沉比顧言初高一些,身形更壯些。


     


    他雖然已經有了個十八歲的兒子,但面容英俊,五官立體,今年也剛三十九。


     


    小說作者為了體現恩愛,一到法定年齡就領證結婚,甚至是奉子成婚。


     


    顧言初長得一副標準校園文男主臉,穿著黑色衛衣,皮膚很白,臉上滿是不耐煩。


     


    “你不上課,來這兒幹什麼?”


     


    “呵,你管我幹什麼,去找你的情人玩就得了。”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咖啡還沒上就走了。


     


    我爬出櫃臺,對著老板賠錢又賠笑。


     


    正走在路上,腦海裡突然冒出一道聲音:


     


    “宿主你好,白月光系統1213號竭誠為您服務!”


     


    系統聲音又小又快,好像生怕我注意到他。


     


    “解釋吧。”


     


    我拿著手機,消息界面兩個聯系人頭上都頂著99+。


     


    “您應該還記得,您來之前出了車禍,完成小說任務,就能回到現實世界。”


     


    “這兩本小說是同一個作者寫的,主角相同劇情相似,主系統一不小心,就,就並在一起了……”


     


    我點開顧越沉的聊天框,一水兒的“你在哪?”中間還夾雜著幾個五位數的轉賬。


     


    點了收款,回復了他一句:


     


    “晚上再聊”


     


    對面秒回:“好的。”


     


    我又點開顧言初的聊天框,密密麻麻的全是“姐姐”,我看著都嫌吵。


     


    顧言初的視頻電話直接打進來。


     


    “姐姐,我們今天應該在咖啡廳見面,不是嗎?”


     


    他在昏暗的酒吧裡,叼著一根煙,眼神危險地看著我。


     


    顧言初所在的小說是《誘惑愛:狂傲校霸的心尖寵》,裡面用了大量篇幅來描寫女主“母親般的關愛”。


     


    我深吸口氣。


     


    “大白天的去什麼酒吧?把煙掐了!”


     


    顧言初被我這一嗓子嚇得忘了耍帥,呆愣愣地看著我。


     


    “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你在哪個酒吧?我去接你。”


     


    我收斂了聲音,溫柔細膩的關懷哄得他心神蕩漾,掐了煙就往外跑。


     


    “姐姐,我給你發定位,我在樓下等你!”


     


    “一定要來接我!”


     


    聊天界面淨是“姐姐”,我橫豎看不懂,仔細了半天,才從字縫裡看出來,滿頁寫著“媽媽”二字。


     


    我看了眼發給顧氏集團的簡歷,簡歷上寫著,我今年二十六。


     


    比顧言初大了不少,但他不介意。


     


    甚至非常喜歡。


     


    一見面他便挽住我的胳膊,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旁。


     


    “姐姐,我們去哪兒?”


     


    我告訴他不用叫我姐姐,叫我名字白月光就行,他不,他說:


     


    “我喜歡叫你姐姐。”


     


    好的,我懂。


     


    “你要不要來我家?我給你做飯吃。”


     


    顧言初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真的嗎?你親手做?我們現在就去!”


     


    吃過晚飯後,顧言初賴著不想走。


     


    我把人推出家門,在他還沒發作前,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發,又撫上他的臉頰。


     


    一臉溫柔慈愛地說:


     


    “乖啦,小初。”


     


    果然,下樓時他都是飄著的。


     


    系統說一般的白月光替身隻上三五年班,白月光本人就回來了。


     


    但我這個特殊,白月光S了。


     


    甚至兩本書都沒有替身上位的劇情,隻是套著替身的皮而已。


     


    如果我想回到現實世界,就必須完成兩本小說的劇情,打出雙HE結局。


     


    這意味著我隻能和這父子倆打好關系,兢兢業業地做時間管理大師。


     


    雖然我現在是一個紙片人,但怎麼說也是綠色網頁的紙片人。


     


    父子一起什麼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系統和我說HE結局的判定是要看主角的愉悅程度。


     


    我自認閱人無數,顧家父子絕不喜歡玩夾心餅幹什麼的,所以這一定不是開啟HE結局的方法。


     


    一切的痛苦皆因言清而起。


     


    “系統,讓他們放下對言清的執念不也是一種HE嗎?”


     


    “這有點隨便了吧?”


     


    “你們連兩本小說都能湊到一起,還在乎這些。”


     


    系統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


     


    顧言初年紀小,還好糊弄。


     


    但顧越沉不一樣。


     


    他縱橫商場多年,人情世故早就拿捏的SS,我這點哄小孩的伎倆估計還沒使就被識破了。


     


    我來到顧家老宅,院子裡滿是言清最愛的山茶花。


     


    按下庭院外的門鈴,這裡隻有顧越沉一個人住。


     


    我穿著杏色針織外衫,長發編成麻花辮垂在一側。


     


    隔著鐵門,我都能看到他眼裡的驚豔和悲痛。


     


    他把我拉進屋子,仔細地用手描摹著我的臉。


     


    顧越沉的五官立體而精致,尤其是眼睛,濃密的睫毛讓他的眼神平添一份深情。


     


    “你……”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說:


     


    “你和她很像。”


     


    松軟柔順的麻花辮垂在肩頭,我微笑著看著他,絲毫不見身為替身的自卑。


     


    突然,他從我的肩頭拿起一根不屬於我的短發。


     


    那是顧言初留下來的。


     


    “這是?”顧越沉皺起眉頭問道。


     


    我心跳加速但表面依舊保持鎮定。


     


    “可能是外面風吹進來的。”我低聲回答,並用手輕輕撥開那根短發。


     


    然後揣進兜裡。


     


    萬一霸總佔有欲爆發要查來源呢。


     


    晚風吹過窗戶帶入幾片落葉,在燈光下映出泛黃色彩,靜謐中隻有我們兩人交錯呼吸聲。


     


    他沒有再說什麼。


     


    顧越沉起身,走向了房間的方向。


     


    我緊張地跟在他後面,按照原著,這位可是如狼似虎。


     


    他停在一扇門前,轉過頭看著我。


     


    “別擔心。”


     


    顧越沉打開門,一間書房書房展露出來。


     


    暖黃的燈光柔和靜謐,書香混雜著木質家具的氣息彌漫開來。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起碼應該有幾件保密發貨的小衣服。


     


    顧越沉沒理我怪異的表情,徑直從書櫃中取出一個相冊,我知道裡面都是言清的照片。


     


    我松了口氣,他總不至於打開相冊讓亡妻看著。


     


    太變態了。


     


    “這是……”


     


    “她。”顧越沉低聲回答,“你想看嗎?”


     


    我點點頭。


     


    相冊很厚很厚,能放下人的一生。


     


    但它隻記錄了三分之一,便戛然而止。


     


    我和言清幾乎一模一樣,但她的笑,我模仿不來。


     


    每一頁,她都在笑。


     


    時間停留在七年前的迪士尼。


     


    照片裡,顧越沉一手抱起顧言初,一手摟著言清,妻兒兩人手裡各拿著棉花糖和冰激凌。


     


    一家三口帶著米奇耳發箍,完全是番外裡小說男女主的幸福生活。


     


    看到最後一頁時,我手指滑過那張照片。


     


    “這就是你們嗎?”


     


    "嗯。”


     


    我抬頭看向他,顧越沉眼底泛紅,其中的溫柔是剛才看我這個替身時沒有的。


     


    我心底暗罵系統。


     


    顧越沉和顧言初,他倆就像地主和傻兒子。


     


    傻兒子勾勾手指就能聽話。


     


    但老奸巨猾的地主需要直接打倒。


     


    "你想喝點什麼?"顧越沉問道。


     


    "咖啡吧。"


     


    盡管我知道言清隻愛喝茶。


     


    他眼神微凝,但並未多說什麼。


     


    我接過熱氣騰騰的咖啡杯,輕輕吹了一口氣。


     


    在燈光下,他看向我的眼神依然溫柔包容。


     


    我被他看得發毛。


     


    晚風從窗戶縫隙中鑽進來,落葉在外面沙沙作響。


     


    “她很喜歡這個季節。”


     


    顧越沉突然開口。


     


    “每到秋天就會坐在窗邊看落葉。”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動。


     


    我知道,這是他對言清的懷念。


     


    但我不是她,也不能成為她。


     


    "秋天嗎?"我輕笑。


     


    “我更喜歡春天,看到萬物復蘇的景象,總讓人充滿希望。”


     


    “仿佛一切都能重頭再來。”


     


    顧越沉愣了一下,然後微微點頭:“嗯,你說的沒錯。”


     


    嗯?這麼聽話。


     


    我記得在小說裡,替身稍有不合言清的地方便會被懲罰。


     


    當然,是限制級懲罰。


     


    夜色漸深,我們兩個坐在書房內,彼此保持著安靜。


     


    針織衫已經被我搓的起球。


     


    顧越沉的隔著書桌看我,仿佛已經洞悉了我的心思。


     


    我依然保持微笑,裝作無辜。


     


    “你喜歡咖啡?”


     


    “嗯。”我點頭,“有種獨特的醇厚。”


     


    其實並不喜歡,打工人隻買得起冰美式,像草根泡水。


     


    他輕笑一聲,伸手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送給我。


     


    “這是最近新入的咖啡豆。”


     


    年輕時,顧越沉曾也是一口一句“女人,你在玩火。”的霸道總裁。


     


    但言清和歲月一起調教後,現在已經是溫和知禮的顧董事長。


     


    他送我咖啡豆,而不是普洱茶。


     


    顧越沉沒有強硬地要求我成為第二個言清。


     


    “起風了,外面應該很冷。”


     


    我們回到客廳,他從客房拿出一件風衣。


     


    "這是新買的。"


     


    “多謝。”


     


    衣服尺碼很合身。


     


    “讓司機送你回去。”


     


    回到家,手機提示收到了顧越沉六位數的轉賬。


     


    我一挑眉。


     


    老baby還挺迷人。


     


    第二日,我和顧言初一起參加了大學的校慶。


     


    我拿著手裡寫著18歲的學生證和錢包裡26歲的身份證作比較。


     


    都是真的。


     


    原來顧言初叫我姐姐隻是因為我大他四個月。


     


    某種意義上我能當顧越沉女兒。


     


    這個世界真是瘋求了。


     


    A大是老牌大學,百年校慶的隆重程度堪比大型演唱會。


     


    顧言初雖然平時看著混不吝,但今天也穿上了一身西裝,身高腿長。


     


    陽光下,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青春校園文的具象化。


     


    顧言初遞給我一瓶水,順手給我拎包。


     


    學校裡人很多,一個女生跑的太急,不小心撞到我身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肩膀就被緊緊摟住。


     


    顧言初看著我,漂亮的眼裡滿是擔心。


     


    “姐姐,沒事吧?疼嗎?”


     


    我搖搖頭,顧言初脊背挺直,手依然在我的肩膀上。


     


    我也沒撥開,任由他摟著。


     


    抬頭看了一眼。


     


    明明是晴天,顧言初的耳朵卻紅了一圈,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


     


    過了一會,他不再摟著肩膀了,悄悄攀上了我的手。


     


    顧言初牽起我的手,紅著臉扭向了一邊。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好得出奇,走著走著,牽在一起的手就不自主地前後搖了起來,像兩個小學生。


     


    但我總會添堵。


     


    看見棉花糖攤,我扯住顧言初的袖子不讓走。


     


    “顧言初,我想要棉花糖!”


     


    顧言初顛顛兒地去買了棉花糖,張嘴準備讓我喂他第一口。


     


    我撕下一大塊塞進自己嘴裡。


     


    走了沒兩步,顧言初袖子又被我拽下來。


     


    “顧言初,我腳疼。”


     


    顧言初背著我,故意用柔軟的頭發蹭我的臉。


     


    “姐姐,你應該獎勵我啦!”


     


    “你想要什麼獎勵?”


     


    顧言初不好意思地笑笑:


     


    “摸,摸個頭。”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沒有摸他頭,而是貼近他的耳朵,輕輕吹氣說:


     


    “我不想嘛。”


     


    夾S我了。


     


    但效果很好。


     


    我清楚地感覺到顧言初的身體一滯。


     


    過了好久,他才出聲:


     


    “那,那就不摸了。”


     


    然後有意無意地把耳朵偏向我。


     


    典禮舉行在中心操場上,裡面已經來了很多人。


     


    由於我的磨蹭,校門口到操場不到一公裡的路硬是花了快一小時。


     


    我不斷地向顧言初提出索求,再將自己放在需要被照顧的弱者位置上。


     


    我需要慢慢地將自己從“戀母寄託”的位置抽離。


     


    我知道這有些矯枉過正,但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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