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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父子文的替身情人 3559 2025-05-27 16: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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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舞臺很絢麗,下面有不少情侶借著昏暗卿卿我我。


    顧言初看著我,燈光打在他臉上平添了幾分華麗。


     


    我看見他低頭準備往我懷裡靠。


     


    我瞅準地方,一個猛子栽到他胸口。


     


    “嗯!”


     


    咚的一聲,顧言初發出悶哼。


     


    “姐姐?”


     


    我雙手環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懷裡蹭來蹭去。


     


    顧言初的聲音有些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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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蹭了,姐姐。”


     


    我起身看向他,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怎麼了,臉頰很紅。


     


    他離我越來越近,看我的眼神實在不算清白。


     


    眼看著嘴唇就要貼上來了,我趕忙低頭抱住他。


     


    結果脖頸突然傳來痛感。


     


    “啊,好痛!”


     


    顧言初咬在我的脖頸下面,放開後又親了親變紅的地方。


     


    “小月不乖。”


     



     


    小月!


     


    可喜可賀。


     


    後面的演出我一直窩在顧言初懷裡。


     


    主要是晚上降溫,大小伙子還挺暖和的。


     


    “叮咚!”


     


    手機彈出一條信息,是顧越沉發來的。


     


    我悄悄看了眼顧言初,把手機屏幕轉向他看不見的地方。


     


    顧越沉:“明天有時間嗎?喝杯茶。”


     


    我:“OK”


     


    顧越沉:“好的。”


     


    顧越沉:對方向您發起一筆轉賬¥50000


     


    太迷人了。


     


    顧言初注意到我在發信息,低頭關切地看著我。


     


    “怎麼了,有事嗎?要不要我陪你。”


     


    很清澈的眼神。


     


    我在腦內分析著自己的形象。


     


    趴在男朋友懷裡,和他親爸調情。


     


    看著他擔憂的臉,我突然有些負罪感。


     


    “系統,出來。”


     


    這個系統從我穿來就什麼用都沒有,隻能把它叫出來一起承受這份負罪感。


     


    系統:“我真該S啊!”


     


    我:“你真該S啊!”


     


    穿來這世界一個月,我幾乎每天都在兩人之間穿梭。


     


    顧言初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小女友,整日小月小月的叫著。


     


    有一天我突發奇想,慈愛地摸了一把他的頭。


     


    顧言初的表情很怪異。


     


    他把手貼到我腦門上:


     


    “小月,你發燒了?”


     


    很好,他對我沒有絲毫的戀母寄託了。


     


    現在對我是純潔的男女之情。


     


    下一步,


     


    甩了他。


     


    或許因為這是本古早校園小說,作者堅決執行雙C政策。


     


    在曖昧氛圍中顧言初總能及時收手。


     


    這讓我在甩他時的心理負擔更少了點。


     


    我開始延遲回復消息,對他愛理不理,甚至在他面前與顧越沉微信聊天。


     


    當然,顧越沉的備注改了。


     


    “越哥哥?”


     


    顧言初搶過我的手機,正是和顧越沉的聊天界面。


     


    “小月,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越哥哥。”


     


    我像個十足的渣女,頭發一甩,抱臂看他。


     


    “聊天的哥哥而已。”


     


    顧言初好像氣狠了,捏著手機半天說不出話。


     


    “好,好,聊天的哥哥給你幾萬幾萬的發錢?”


     


    “你就這麼缺錢?”


     


    “白月光,我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顧言初把手機扔給我就走了。


     


    已經是傍晚,深秋的風很大,我隻穿著一件毛衣,凍得打了個噴嚏。


     


    我看著顧言初有些蕭瑟的背影,有些心疼,但也隻能如此。


     


    十八歲的少年第一次吃了愛情的苦。


     


    我低頭搓搓手臂,轉身回家。


     


    突然,一件還帶著體溫的褂子蒙到了我頭上,褂子外面是顧言初的聲音。


     


    “你越哥哥才不關心你冷不冷呢!”


     


    我撥開褂子,顧言初隻留給我一個背影。


     


    回到家,我思付著要不要刪掉顧言初的聯系方式,卻先收到了他的信息。


     


    顧言初:“卡號。”


     


    顧言初:“不給?”


     


    顧言初:“我自己查。”


     


    沒等兩分鍾,手機短信提示收款到賬一百萬。


     


    顧言初:“收到了嗎?”


     


    顧言初:“我知道那個老東西給的比我多,但這些是我成年後一年內賺的。”


     


    顧言初:“我後面能賺的更多。”


     


    顧言初:“你怎麼不回我?”


     


    顧言初:“你嫌少嗎?我爸有錢,我偷他錢養你。”


     


    我看到這句後忍不住笑了。


     


    我:“你不是討厭你爸嗎?”


     


    顧言初:“你可算回我了,所以你是真的嫌少!?”


     


    顧言初:“女朋友都要因為沒錢跑了,還顧什麼討厭不討厭的。”


     


    我放下手機,沒再看一直發來的消息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這一片真心。


     


    現實世界我是一定要回的,那裡有我的家人。


     


    第二天我約了顧言初在咖啡館見面。


     


    我不顧他的苦苦哀求和低頭埋在衣服裡的哭聲。


     


    把他獨自一人留在了這年的初雪。


     


    走時顧言初還埋在臂彎裡,沒有抬頭,拉住了我的手。


     


    他聲音悶悶的:


     


    “為什麼啊?”


     


    是啊,為什麼啊。


     


    他與我志趣相投,對我有超乎尋常的耐心和包容,短短一個月間我們去了無數情侶必打卡的地方。


     


    他眼裡除了我再無旁的,如此熾熱真摯,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隻是我害怕。


     


    我怕時間越長,埋的釘子就越深,到時候就越拔不出來。


     


    我終究不是小說女主,沒有悽慘的身世,沒有在孤兒院長大。


     


    我有平凡的家。


     


    如果不在小說世界裡,爸爸媽媽應該正在做涮鍋。


     


    他們總會在初雪這一天做個涮鍋,鴛鴦的,辣味擺在我面前,牛羊肉也擺在我面前。


     


    麻醬已經調好了,筷子也放好了,爸爸在照媽媽,媽媽在照桌子,我在發朋友圈,還有一隻小狗,它在桌子下面等著我們掉下來幾塊肉。


     


    這個家實在是太溫暖了,我必須回去。


     


    我沒有回答他,扯出了手。


     


    外面的雪不浪漫,很大,打的我臉很痛。


     


    眼淚還沒來得及擦就凝在了睫毛上。


     


    在那之後我再也沒和顧言初聯系,一直在顧越沉身邊。


     


    顧越沉倒是與我沒有太多的親近,每次見面都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至今沒有越距的行為。


     


    這對於我這個重金聘請的替身而言,很不合理。


     


    不過我也並不想與顧越沉再發展什麼男女關系,我隻會若有若無地提示他。


     


    我不是言清。


     


    言清不在了。


     


    按照他守寡十年後結婚的性子來看,隻要時間夠長,就一定能讓他忘記言清。


     


    我注意到他脖子上戴著一根項鏈。


     


    項鏈末尾沒有漏出來。


     


    但是我知道,那裡是言清小學時在學校商店買的小空心球,裡面有一張紙條。


     


    “言清和顧越沉要一直在一起。”


     


    既是青梅竹馬,又是永遠的白月光。


     


    很難搞。


     


    我呆在顧越沉的辦公室裡,他在書桌前辦公,我躺在一旁的小沙發上,腦內搜索著顧越沉這本《夜夜寵:霸總大叔的危險情人》。


     


    按照原文劇情,顧越沉對我這張臉有著不可自控的著迷,不同於他兒子的校園文雙C,這本走的是熟男熟女路線,各種限制級劇情發瘋似的來。


     


    和他兒子仿佛不是一個平臺。


     


    在第一次去顧越沉家時,我防身的和最後防線的都帶上了。


     


    所以現在的顧越沉完全是OOC狀態。


     


    每次的約會於他來說仿佛是一場不可違逆的任務,總是盡可能地避嫌。


     


    約會後他也會雷打不動地給我轉賬固定金額,生怕單純的金錢關系裡摻雜了感情。


     


    比起找替身,他更像是被迫續弦的痴情種,心裡一直在為言清守貞。


     


    “白小姐,去吃飯吧。”


     


    顧越沉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面前,正等著我。


     


    “嗯,好。”


     


    我大搖大擺地走出公司。


     


    顧越沉沒有向任何人隱瞞我們的關系。


     


    顧言初也沒有。


     


    互相不知情單純是因為父子倆不熟。


     


    按理說他們應該不熟到一次意外事故,顧越沉拼S保護顧言初,兩人和好如初。


     


    起碼要一年後。


     


    但現在我靠在顧越沉身邊,撓撓頭,垂著腦袋看腳尖。


     


    “這就是你的越哥哥?”


     


    我抬頭看著對面的人,瘦了一些。


     


    顧言初面色嘲諷,拿腔怪調的。


     


    “真是好大一個哥哥。”


     


    “你不嫌他有老人味兒。”


     


    我摸摸鼻子,


     


    “沒,沒那麼老。”


     


    顧言初聞言更氣了,


     


    “白月光!你還幫他說話!”


     


    顧越沉皺眉,沉聲看向兒子。


     


    “言初,別對你白阿姨無理。”


     


    顧言初直接尖叫:


     


    “白!阿!姨!?”


     


    “白月光你看看你在他這兒是什麼待遇!都成阿姨了,我可是一直叫你小月的!”


     


    顧越沉這時候也回過味兒了,低頭看著我:


     


    “小月?”


     


    顧言初又炸毛了。


     


    “小月也是你叫的!”


     


    我看著周圍吃瓜的目光,站在他們中間扭動身體。


     


    “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我左手牽起顧言初,右手牽起顧越沉,三人組成凹字逃離現場。


     


    走的時候正遇上一對情侶。


     


    我聽到女生很羨慕地“哇~”了一聲。


     


    進了一處包廂,我坐在他倆中間,一會兒撓頭,一會兒撓脖子,渾身上下恨不得直接撓到內髒裡。


     


    顧越沉拉住我的手。


     


    “知道你尷尬,但別撓了,一會兒破了。”


     


    顧言初聞言也拉住我另一隻手。


     


    但出乎意料地,沒有吵我。


     


    “小月,所以那個老東西就是他。”


     


    顧越沉眉頭狠狠跳了一下。


     


    我咽口水。


     


    “嗯。”


     


    “同時和我聊。”


     


    “嗯。”


     


    “你是對家派來的嗎?”


     


    “嗯……嗯?”


     


    我正要否認,顧越沉悄悄捏了捏我手心。


     


    “嗯!我是對家派來的,居然被你識破了!”


     


    顧言初的眼裡沒有任何失望,隻有傷心。


     


    他低著頭,小心嘀咕著:


     


    “我知道你不是。”


     


    “你就是不喜歡我。”


     


    “還騙我。”


     


    “壞女人。”


     


    “美麗壞女人。”


     


    我看著他在旁邊噘著嘴嘀嘀咕咕的,想留下的心達到頂峰!


     


    但正如他所說,我是美麗壞女人。


     


    他好像也看開了,揉揉我的手,又放開了。


     


    然後深吸一口氣,狠狠地拍掉了另一邊顧越沉的手。


     


    顧言初喝了口酒,眼神危險的看著我。


     


    “小月,我之前是有點戀母,但你不能這樣。”


     


    叮囑完我,又看向顧越沉,不知道是酒精上頭還是怒發衝冠,顧言初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帶著些威脅。


     


    “老登。”


     


    顧越沉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你也要點臉,”


     


    顧越沉的眼皮子也開始跳了。


     


    “挺大個歲數了,晚節不要了。”


     


    顧越沉後槽牙咬地嘎嘎響。


     


    “你跟小月結婚,我就跟她偷情。”


     


    顧越沉的手已經捏成拳頭了。


     


    “我倆合伙把你家偷了,讓你沒臉見我媽。”


     


    顧越沉一下子泄了氣。


     


    顧言初見把自己爹氣夠嗆,心情也好了。


     


    起來抓了把頭發,高傲地看著我。


     


    “白月光,我們正式分手了。”


     


    “但你不能和他談,我不同意。”


     


    “是我甩了你。”


     


    “哼!”


     


    顧言初走了,走之前還衝著顧越沉翻了個白眼。


     


    包廂裡隻剩我和顧越沉。


     


    顧越沉倒是沒有逼問什麼,反而給我發來一個文件。


     


    “白月光,你很神秘。”


     


    我看著手機裡名為《白月光身份背景調查》的文件,眉頭一跳。


     


    上面的身份記錄和兩本小說一樣,融合在了一起。


     


    顧越沉看著文件一條條念下來,陰陽怪氣地。


     


    “白月光,A大在讀學生,但是有六年工作經驗.”


     


    “白小姐很厲害呀。”


     


    “家庭美滿幸福,但父母雙亡,還有個生重病的弟弟。”


     


    “白小姐對美滿的定義很獨特呢。”


     


    “白天與十八歲男友約會,晚上與三十九歲情人私會。”


     


    “白小姐時間管理的不錯哦。”


     


    “男友為顧言初,情人為其父親,顧越沉。”


     


    “白小姐很會選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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