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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港圈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4165 2025-06-11 16: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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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得做一次手術。


    還不能盡快做,至少要離開了港城再做。


     


    想起來就煩,誰也不想自己的身體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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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打電話催我回去。?


     


    該準備去鄭世勳的那個什麼聚會了。


     


    車上的時候,我刷本地新聞。


     


    有營銷號說港城有兩家豪門世家要聯姻,近期會宣布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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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感興趣,立刻劃走。


     


    到了開趴體的別墅,佣人引我上樓。


     


    在喧鬧的二樓會客室門口。


     


    我聽到鄭世勳的朋友輕佻地問:「鄭少,你結婚,你那金絲雀怎麼辦? 」


     


    鄭世勳嗤笑一聲:「我結婚,她敢有什麼意見?」


     


    眾人哈哈大笑:「那嫂子呢,嫂子沒意見?」


     


    他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她大度。」


     


    眾人的哄笑聲更加熱鬧,紛紛贊嘆他作響齊人之福。


     


    他們轉了話題後,我才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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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落地窗的單人沙發上。


     


    我過去,他拉著我坐在他腿上。


     


    樣子很是輕佻。


     


    他攬著我的腰,摩挲了許久,低聲對我道:「一會兒帶你見個人,表現好點。」


     


    我看著他,輕聲問:「什麼人?」


     


    「我……」他斷了一下,「我的結婚對象。她知道你的存在,也說過,不會介意。」


     


    我靜靜地看著他。


     


    他繼續道:「以後你的生活不會有什麼改變,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港城有許多妻妾相處很好的例子。」


     


    我差點笑出聲來。


     


    但我忍住了,隻是帶著笑意看他。


     


    他有點惱怒:「你笑什麼?」


     


    我搖搖頭,但實在覺得好笑,隻能道:「你繼續。」


     


    他緩和了一下:「結婚之後,我不能天天住你那邊,但也不會冷落你。等生了孩子,我就把你帶回家,見我家人。」


     


    這下我是真的有點懵逼了。


     


    「見你家人?還能見家人的嗎?」


     


    他摸摸我的腦袋:「等你生了兒子,兒子和你就都能上族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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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女兒呢?」


     


    「生到有兒子為止。實在不行,還能做試管。」


     


    說著,他摸摸我的肚子,問:「你最近有異常嗎?」


     


    我心裡發寒,他是故意的。


     


    有時候我因為體力不支,意識模糊,如果他那時不做措施,或許我根本就沒意識到。


     


    他在觀察我的臉色。


     


    我搖搖頭。


     


    他把我抱進懷裡,低聲道:「好好跟著我,我會照顧你一輩子,讓你衣食無憂。」


     


    我溫順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聲音。


     


    他不會以為自己特別深情吧?


     


    說完,他問我:「感動嗎?」


     


    我說:「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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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聯姻的對象,是賴家的大小姐。


     


    長得非常明豔大方。


     


    拉著我的時候,熱情洋溢,好像我們是失散多年的親人。


     


    她說話也很有大婆架勢,大體意思就是我們要伺候好鄭世勳,一切以他為主,不要爭風吃醋,該有的都會有。


     


    還說我好福氣,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又低聲對我說,鄭世勳算脾氣、長相都很好的了。


     


    我保持微笑,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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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在港大的學業,我心中頗為感慨,又為馬上要做的手術感到擔憂。


     


    鄭世勳和賴家大小姐聯姻已經上了新聞,鋪天蓋地。


     


    並且馬上就要訂婚。


     


    鄭世勳送了好多禮物給我,可能是一種變相的安撫。


     


    他訂婚那天早上的領帶,還是我給打的。


     


    他的西裝,也是我熨的。


     


    我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道:「我也給你準備了訂婚禮物。」


     


    他笑了:「什麼?」


     


    我撒嬌:「等你回來就知道啦。」


     


    他心情很好,捏了捏我的臉。


     


    送他出門。


     


    我回了他的書房,拿出紙筆。


     


    之後我拿著自己的證件裝進包裡,其他統統不要。


     


    告訴佣人我去商場逛逛,不回來吃午飯,然後就開車出了門。


     


    車子還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


     


    據說是全球限量款,港城隻有兩輛。?


     


    確實很不錯。


     


    過關的時候,我心髒「怦怦」跳。


     


    生怕被抓回去。


     


    但我想多了。


     


    很順利地到了內地。


     


    我給爸媽打了電話,說自己欠了高利貸,要去躲債一段時間,讓他們不要擔心,誰來問我行蹤,都說不知道。


     


    解釋了半天,才讓他們相信我沒有危險。


     


    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我深吸了一口氣。


     


    是自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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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後。


     


    下課鈴聲一響,孩子們就衝出了教室。


     


    大家歡天喜地去食堂窗口排隊吃飯。


     


    我收拾課本時,兩隻一模一樣的小團子衝了進來,抱住我的大腿。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這是我的雙胞胎兒子。


     


    當年我逃走後不久,就來了這個小山村。


     


    去縣城隻要十多分鍾。


     


    外婆早就在這裡等我。


     


    我大三時,外婆就敏銳地感覺到我不開心。


     


    因為我是她帶大的,我就把所有事都告訴了她。


     


    外婆沒有責怪我, 反而很心疼我。


     


    她先來了這個小城市,然後等著我過去找她。


     


    鄭世勳那樣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肯定會找我。


     


    但他的勢力都在港城。


     


    在內地找人肯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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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有自己的生活。


     


    他那麼自大,一個女人,跑了就跑了。


     


    他能找幾個月,甚至一兩年,我不信他能找三五年。


     


    所以從最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的淡然處之。


     


    孩子,是我和外婆商量之後留下來的。


     


    一來,我害怕做流產手術。


     


    二來,是雙胞胎,外婆舍不得。


     


    不管他們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瘋子,但畢竟是我的骨肉。


     


    而且,有那樣的過去,我不覺得有人能接受我的過去,也不覺得流產以後,有人能接受。


     


    那還不如自己過。


     


    反正我是受夠了伺候人的日子。


     


    也受夠了看人臉色的日子。


     


    我依然記得每次聽到鄭世勳出現時的聲音,我內心升騰起的恐懼。


     


    好在,生了兩個孩子後,我沒有後悔過。


     


    他們是上天賜給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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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生活很穩定。


     


    定期陪外婆去做透析。


     


    透析要花不少錢。


     


    好在我之前已經把錢換成人民幣,給外婆存著了。


     


    最重要的工作當然還是照顧團團、圓圓。


     


    我還在村裡的學校當老師。


     


    我們不僅租了村民的房子,還買了他的地。


     


    所以我平時還會種地,實在沒時間的時候,就僱佣村民幫我們種地。


     


    因為現在食品安全問題很讓人揪心,所以我們家吃的,都是自己種的。


     


    雞鴨魚都是自己養的。


     


    也會向村民買些他們自己種的養的食物來吃。


     


    這裡山好水好,簡直符合隱退生活。


     


    我們一家四口過得特別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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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我會想起之前的生活。


     


    總感覺是做夢一樣。


     


    不管是去港城之前的生活,單純地每天學習,萬事不愁。


     


    還是去了港城之後,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我牽著兩個寶寶軟軟的小手,騎著電動車帶他們回家吃飯。


     


    他們倆一路都歡天喜地地和我說東說西。


     


    可愛的聲音,聽得人心裡暖暖的。


     


    回到家裡,外婆已經做好了飯菜,看到我們回家,樂呵呵地給我們盛飯,讓我們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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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團笑眯眯道:「媽媽,我今天有看到壞人哦。」


     


    我一頓:「什麼?」


     


    圓圓立馬接話:「壞人說給我們糖,讓我們跟他們走,他還摸我的頭。」


     


    我們學校雖然很小,但是是封閉式的,學校的校門平時都是鎖起來的。


     


    但就是因為校門被鎖起來了,像團團、圓圓這樣的小豆丁,總喜歡去試試那鐵柵欄能不能穿過去,所以下課那裡經常有人玩。


     


    不過這個窮鄉僻壤,從來沒發生過什麼惡性案件,也沒有什麼拐賣兒童的案件。


     


    而且校門口有個大爺看門,所以也不擔心他們的安全。


     


    團團立刻道:「我用水槍滋他了。他還問我爸爸媽媽是幹什麼的。我立刻就要他給我錢,我才回答問題。」


     


    圓圓道:「他真好騙,他給我們 100 塊。我們立刻就跑了。我們去小超市買了一堆零食,大家一起吃,他就看著我們幹著急,沒一個人理他。」


     


    「後來呢?」


     


    「後來上課了呀。媽媽。上課就要回教室啦。」


     


    「那你們今天,又去買零食吃了。」我板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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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語重心長地教育了他們倆半天,給他們普及了食品安全的現狀,又罰他們面壁思過半小時。


     


    兩人可憐兮兮地站在牆角。


     


    看著弱小又無助。


     


    現在自己買的油都不安全了,更何況那些生產的零食?


     


    連牛奶我們家都是自己養的奶牛,每天去擠牛奶煮了喝。


     


    不過團團、圓圓什麼都不懂,隻覺得好玩。


     


    他們什麼都喜歡,整天除了上課,就是招貓逗狗,養雞喂鴨,放牛。


     


    要不是港城有鄭世勳那個神經病,我肯定想拿港城身份,這樣至少食品安全沒那麼大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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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團團、圓圓說的壞人,下午我們去學校時,外婆也搬了個凳子,守在學校門口。


     


    我上完了課,就拿出翻譯工作來做。


     


    我平時也做些翻譯工作。


     


    下午 3 點 30,團團圓圓放學,我們和外婆又一起回家。


     


    外婆說沒在學校門口見到陌生人。


     


    不過我們也不敢有絲毫去賭的成分,不管兩個寶寶去做什麼,我的眼睛也不離開他們,時刻盯著。


     


    過了幾天,生活還算平靜。


     


    直到一周後,我下課,牽著團團、圓圓出校門,在門口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見。沈栀意。」


     


    是鄭世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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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隻是指尖拿著的香煙,似乎在微微顫抖。


     


    那雙眼睛,無數次出現在我噩夢裡的眼睛,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睛,就那麼SS地盯著我。


     


    團團急忙道:「媽媽,他就是那個壞人。」


     


    圓圓大叫起來:「壞人來啦!壞人來啦!」


     


    學校沒走的學生和老師都被引了過來。


     


    校長也過來了。


     


    團團、圓圓急忙告狀:「校長老師,他是壞人,上次他拿錢和糖給我們,讓我們跟他走!現在他又來了。」


     


    42


     


    鄭世勳丟了煙頭,走到我身邊,一手攬著我的腰,對校長微笑道:「我是沈老師的丈夫,也是孩子的爸爸。」


     


    團團、圓圓驚訝地看著我們。


     


    最後,我抱著兩個孩子上了電瓶車,風馳電掣地跑了。


     


    但我回家沒多久,他的車就停在了家門口。


     


    還有很多保鏢。


     


    我立刻報警了。


     


    他看著我報警的動作,微笑道:「我以為,我們沒必要這麼生疏的。」


     


    我警惕地看著他,把兩個孩子護在身後。


     


    「我不認識你。我已經報警了。你別以為在這裡,你還能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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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團、圓圓拿了水槍出來,一直在滋他們。


     


    一群人都有點狼狽。


     


    鄭世勳有點惱怒,但克制住了,他蹲下來,好聲好氣:「寶寶,我是爸爸呀,你們看看,你們和我長得多像。」


     


    「你放屁!」我怒氣衝衝地把兩個孩子帶走,「你少做夢了。」


     


    我拉著孩子進屋,把門鎖了。


     


    外婆憂心忡忡。


     


    我也沉默不語。


     


    我看出來了,他是想來搶孩子。?


     


    44


     


    警察來了以後,非但沒幫我,還批評我,說孩子父親也有權利見孩子,我不能剝奪他們互相培養感情的機會。


     


    而且警察根本不管我說什麼,凡事都聽鄭世勳的。


     


    還對他點頭哈腰。


     


    鄭世勳拿了個親子鑑定出來。


     


    警察就一臉:看吧,人家就是孩子父親。


     


    最後,警察還說:「鄭先生,感謝您對我們這裡的投資,我們領導說您忙了,隨時打電話給他,一定要盡地主之誼,帶您轉轉。」


     


    太無語了。


     


    警察走了,鄭世勳又對我道:「可以談談了嗎?」


     


    45


     


    我們站在院子外面。


     


    兩隻寶寶趴在窗口,好奇地看著我們。


     


    我正在想,怎麼樣才能把孩子留在身邊。


     


    他沉默良久,突然開口:「我沒結婚。」


     


    我翻了個白眼。


     


    「我很想你。」


     


    他靠近我:「跟我回去。」


     


    我推開他的手:「你應該多找幾個保姆伺候你。」


     


    「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說走就走,還有了孩子離開的,你知道這幾年,我每天都在找你,都在擔心你。」


     


    46


     


    我不耐煩道:「你有病啊,我幹嘛喜歡你,我是給人當奴婢當上癮了?還是被你折磨上癮了?正常人誰會喜歡你?你自己什麼樣你不知道?要不是當時為了錢,你又強迫我,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他愣住了:「那你那幾年,那麼乖?」


     


    我真想沒素質地「呸」他一口,那是我想乖嗎?


     


    我有不乖的權利嗎?


     


    「能不能別扯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孩子我是不可能給你的,隨便你娶誰,他們隻會跟著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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