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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精和她的瘋批金主 4349 2025-08-05 15: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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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做京圈大佬乖巧金絲雀的我翻車了。


     


    隻因網友發現他脖頸後密碼文身的含義是:阮阮的狗。


     


    阮阮是我,而文身是我親手紋的。


     


    事情敗露,我連夜訂了出國的機票跑路,可當晚就被抓了回去。


     


    我趴在他胸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真的不是想當你主人,我隻是太愛你了你明白吧?」


     


    謝靳川氣得冷笑:「太愛我,所以把我當狗?」


     


    見他還抓著這點不放,我氣得推開他:「那找你的白月光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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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靳川真去了。


     


    我也不甘示弱,轉頭跟我的白月光上了戀綜。


     


    在我要跟白月光約會時。


     


    謝靳川卻兇狠將我抵在牆上吻著我的唇:


     


    「寶寶,除了我,你還想要誰做你的狗!」


     


    1


     


    京圈大佬謝靳川參加經濟論壇的視頻火了。


     


    原本金融圈少有人關注的事。


     


    卻因為他過分優越的外貌和性張力爆表的氣質而出圈。


     


    評論區一堆人叫他老公。


     


    有眼尖的網友發現他後脖頸半遮半掩的摩斯碼文身。


     


    逐帧觀看拼湊後,終於得到了文身的全貌。


     


    而破譯出的文身含義是:阮阮的狗。


     


    一時間引發了全網熱議。


     


    【大佬知道他這個文身的含義嗎?】


     


    【他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這個Ťű⁺阮阮是誰?】


     


    【誰膽子這麼大,敢把大佬當狗?讓我膜拜一下。】


     


    【我聽一個遠房豪門親戚說,大佬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兩人快訂婚了,可能就是這個阮阮。】


     


    全網開始扒關於這個阮阮的蛛絲馬跡。


     


    從名媛圈到娛樂圈,有可能出現在謝靳川身邊又帶阮字的都被溜了個遍。


     


    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我,謝靳川面前最乖巧的金絲雀蘇阮。


     


    雖然平日裡背著他也常有使壞的時候,但都沒有現在這麼嚴重。


     


    依Ṫŭ̀₆著謝靳川的脾氣,少不得要狠狠收拾我幾天幾夜。


     


    一想起來就屁股疼,於是我半點沒猶豫,立馬訂了出國的機票開始收拾行李。


     


    珠寶首飾名牌包包,都撿貴的帶走。


     


    剛出門,謝靳川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哪裡敢接,直接就掛了。


     


    順便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2


     


    去機場的車上,我又翻出了那條關於謝靳川白月光的評論看了幾眼。


     


    想到之前在他書房不小心看到的鑽戒設計圖,眸光暗了幾分。


     


    最開始聽說這個白月光,還是他帶我去參加他朋友的生日宴。


     


    那時我才跟在他身邊不久。


     


    上洗手間時,聽到有人八卦。


     


    「謝少養著這個金絲雀,是為了氣他的白月光黎雪吧?」


     


    「多半是,以前他可是半點女色都不沾,偏偏黎雪談戀愛的節骨眼他養女人,不是為了氣她是什麼?」


     


    當時我隻當八卦聽了,心裡沒有半分波瀾。


     


    隻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愛上他。


     


    而現在,又一次看到兩人產生牽連,我的心緒卻有些煩躁難平了。


     


    初見謝靳川,是我十八歲的時候。


     


    高中畢業,被星探挖掘讓我進娛樂圈。


     


    我是孤兒出身,因為某些原因本也對娛樂圈充滿向往,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直到被送去一個富豪老頭的床上,我才知道被騙了。


     


    慌忙逃跑之下,被謝靳川抓住,以為他也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舉起酒瓶就要朝他腦袋上砸。


     


    卻被他輕易制止,將我摟在懷裡:「小姑娘這麼兇幹嘛?我可不是壞人。」


     


    一朝被蛇咬,我哪裡敢信,低頭就狠狠咬在他手上。


     


    當時富豪老頭已經帶人追來,揚言要帶走我。


     


    謝靳川直接將我抱起:「人我謝靳川要了,敢攔一個試試?」


     


    聽到他名字的老頭直接嚇得冷汗直冒,哪裡還敢有半句異議。


     


    那時我就知道,這人一定很厲害。


     


    於是我更加害怕。


     


    謝靳川卻問我家在哪裡,要送我回去。


     


    知道我是孤兒,住ŧū́₄在孤兒院後,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回家。


     


    我到現在都記得他當時說的極具蠱惑性的話。


     


    他說:「蘇阮,如果選擇跟我走,你會擁有你想要的一切。」


     


    或許是他那張臉太好看又太認真,我答應了。


     


    如他所說,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也把我從小心翼翼養成了驕縱任性。


     


    可金絲雀注定是金絲雀。


     


    即便他寵著我,也不會永遠任由我胡鬧。


     


    3


     


    回過神,已經到達機場。


     


    下車我就直奔登機口。


     


    可不等過安檢,就有幾個保鏢朝我走了過來。


     


    幾乎條件反射,我轉身就往機場外跑。


     


    沒聽到身後有什麼大動靜時,我回頭朝保鏢看去。


     


    發現他們直接站在了不遠處,似乎並不打算追上來。


     


    正當我懷疑那些保鏢或許不是謝靳川的人時。


     


    迎頭撞進了一個人懷裡,腰被扣住,清冽的雪松氣息傳入鼻腔。


     


    我全身僵住,抬眸就對上謝靳川沉鬱的黑眸。


     


    嚇得伸手抵在他胸膛後退。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明天回來,還怎麼逮到一隻犯了錯還試圖逃跑的小狐狸?」


     


    一股涼意從背脊升起,下意識轉身想跑。


     


    卻被他單手扛了起來,塞進了車裡。


     


    君山別墅,謝靳川的書房裡。


     


    我雙手雙腳被捆著縮在角落,連哭都不敢太大聲。


     


    虧我以為陪了這狗男人五年,他對我會有點憐憫之心,沒想到他竟然敢捆我。


     


    越想越委屈,心裡暗暗把謝靳川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詛咒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沒人愛。


     


    書房推開,我啜泣的哭聲一滯。


     


    洗完澡的謝靳川走了進來。


     


    見我縮在角落裡,他眉眼微挑朝我走來。


     


    「你別過來!」我虛張聲勢吼著:「綁架故意傷害都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能鬧騰?」


     


    謝靳川將我從地上抱起,重新放回沙發上。


     


    「我給你解開,你最好乖一點,再鬧就不隻是捆你了。」


     


    我紅著眼眶,乖乖點頭。


     


    片刻後,謝靳川坐在了我對面,修長的雙腿交疊。


     


    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說吧。」


     


    3


     


    他竟然這麼兇對我講話。


     


    果然白月光回來了,金絲雀就成了蚊子血。


     


    氣得肝疼,我瞪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


     


    謝靳川失笑ťů⁰:「怪我?我好像才是受害者。」


     


    我冷哼了聲。


     


    明明成為他金絲雀後,我一直都很乖。


     


    不但在拍戲之餘一直有給他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還事事以他為先。


     


    反觀他這個金主,雖然一直給我資源捧我,卻控制欲極強。


     


    不但不允許我拍吻戲,但凡我要接戲都要他先看過劇本才行。


     


    隻要他不喜歡,我就別想出演。


     


    導致我戲路單一,演的全是清冷小仙女或是豪門嬌小姐。


     


    美則美矣,但相似的角色觀眾看多了總會審美疲勞。


     


    而唯一一次顛覆形象,則是演了一個刺青師。


     


    這個角色還是在劇本開拍後,原來的演員放鴿子不來,導演讓我救急頂上的。


     


    雖然明知謝靳川發現後會生氣,卻還是因為太喜歡這個角色偷偷接了。


     


    本以為這個角色戲份並不多,肯定能在謝靳川發現前拍完。


     


    可偏偏事與願違,拍到一半就被發現了。


     


    謝靳川直接付違約金給劇組不讓我拍了。


     


    我各種撒嬌討好,求著他讓我演。


     


    他卻半點不肯退讓,態度十分堅決。


     


    甚至威脅,要是我不聽話,就讓我退出娛樂圈。


     


    我氣得半S,跟他吵架,叫他以後不要管我。


     


    轉頭就被他丟到床上一頓爆炒。


     


    而我也因此病倒了,醒來後冷戰又跟他鬧絕食,看見他就哭。


     


    他終於良心發現,松了口。


     


    4


     


    原以為他同意了就不會再幹預了。


     


    可他卻跟導演施壓刪減了我裸背的戲份。


     


    還有我和男演員在車裡的親密戲。


     


    任何欲望拉扯的動作都沒了,僅剩眼神交流。


     


    雖然在影片播出後大獲成功,我還借此拿了最佳女配獎。


     


    可在此之前,我對謝靳川的行為是非常生氣的。


     


    心裡存了報復的心思,於是纏著他要給他文身。


     


    Ŧũ̂ⁿ當初我為了貼合角色學過刺青。


     


    雖然隻學了個皮毛,簡單的圖案倒是可以紋一下。


     


    謝靳川當時很抗拒文身,直接就拒絕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脖子好一番撒嬌:「紋上『阮阮的主人』好不好?」


     


    「這會讓我有歸宿感。」


     


    「你就讓我紋吧,」我拖著聲音在他耳邊甜膩膩喊了聲:「主人~」


     


    結果直接給他喊變態了。


     


    將我壓在房間各個角落吃了個透徹。


     


    被他逼著喊主人嗓子都喊啞了後,他終於答應了。


     


    我紋的時候就偷梁換柱,文成了含義為「阮阮的狗」的文身。


     


    如果不是網友發現,謝靳川或許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5


     


    現在自然不能說我是因為他刪我戲份才這麼做的。


     


    否則他又有各種理由教訓我。


     


    我腦袋在他胸口撞了撞:「還不是因為你天天招蜂引蝶。」


     


    「影後都撲到你懷裡了!」


     


    我將之前他參加我的頒獎典禮,被影後撲倒在懷裡的事拿出來借題發揮


     


    謝靳川扶額,眉頭微蹙:「我不是推開了嗎?」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了,就是要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標籤。」


     


    我趴在他胸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真的不是想當你主人,我隻是太愛你了你明白吧?」


     


    謝靳川氣得冷笑:「太愛我,所以把我當狗?」


     


    見他還抓著這點不放,我氣得推開他:


     


    「那找你的白月光去啊,她不是回來了嗎?」


     


    空氣仿佛靜止住了。


     


    謝靳川眼皮一掀,臉上皆是風雨欲來的冷意,跟剛剛仿佛完全是兩個人。


     


    「蘇阮,你怎麼鬧我都願意縱著你,但有些話不是你可以說的。」


     


    以前還跟別人說我乖,現在他嫌我鬧?


     


    就因為提了他的白月光?


     


    喉嚨哽得難受,剛剛假哭的眼淚變成了真的。


     


    我卻不想它流下來,努力眨了眨眼又憋了回去。


     


    「謝靳川,那我們好聚好散吧。」


     


    謝靳川眼眸漆黑,眼底一片冰冷:「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好聚好散。」我一字一頓道。


     


    謝靳川倏地冷笑:「蘇阮,我是太縱著你了是吧?」


     


    「爬到我頭上不說,還敢給我甩臉子。」


     


    「我謝靳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人。」


     


    「那你趕快去找別的女人啊!」我朝他吼道。


     


    「行,你到時候別哭著求我回來!」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一切陷入沉寂。


     


    6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少了謝靳川的陪著,怎麼睡都不睡不著。


     


    閉上眼睛也全是他的樣子。


     


    還記得剛他家時,我很是拘謹。


     


    吃不慣西餐也不說,等晚上餓得睡不著,才偷偷下樓跑去廚房找吃的。


     


    逮著根胡蘿卜剛啃幾口,就聽到身後傳來笑聲。


     


    轉頭就看見謝靳川斜靠著廚房門看我。


     


    「胡蘿卜好吃嗎?」他戲謔問道。


     


    我窘得腳趾抓地,臉紅到了脖子。


     


    剛想趕緊逃回房間,就被他拉住了手。


     


    「跑什麼?坐下。」


     


    將我按坐在椅子上後,他挽起袖子打開了冰箱。


     


    隻開了昏黃燈光的廚房,在燃起的灶火下變得十分溫馨。


     


    謝靳川一邊處理著食材,一邊問我問題。


     


    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忌口的……


     


    我看著他颀長的身形,側臉稜角分明的側臉,以及結實的小臂線條心跳加快了幾分。


     


    真的有人,光外表就足夠吸引人。


     


    後來跟他熟稔了,便每天放學等著他一起吃飯。


     


    最開始每天都會等很久,後來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他吃飯後,他回家的時間就規律了。


     


    有時實在有應酬,還會跟我打電話請示。


     


    第一次跟他接吻,是在他 25 歲生日那天。


     


    那晚他喝醉了酒躺在沙發上,我蹲著沙發邊上用手摸他的臉。


     


    鬼使神差就在他唇上吻了下。


     


    反應過來想跑時,卻被他拉住翻身壓下。


     


    「小色鬼,佔了便宜就想跑?」


     


    被抓包的我,臉頰緋紅,雙手撐在他胸口,狡辯道:


     


    「我才不想佔你便宜,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他將頭埋在我頸窩低笑,半晌貼著我的耳朵聲音沙啞道:「寶寶,我想親你。」


     


    從那晚開始一切開始越界,從親吻,到同床,一切自然而然。


     


    7


     


    電話響起時,我剛升起的一點睡意被打散。


     


    看到屏幕上陌生的來電,我準備掛斷,轉念間又接通了。


     


    嘈雜的音樂聲傳來,電話那頭說話的是酒吧的工作人員。


     


    叫我去接人。


     


    掛了電話,我糾結了一會兒。


     


    雖然白天剛跟謝靳川鬧掰了,但總不能放著他不管。


     


    我匆匆趕去酒吧。


     


    吧臺上,謝靳川埋著頭好像醉得不輕。


     


    我推了推他:「謝靳川,醒醒。」


     


    他迷蒙抬頭,我眼皮跳了跳。


     


    不是謝靳川,而是情竇初開時的暗戀對象陳巖。


     


    「巖哥?」


     


    「阮阮,你還記得我。」他帶著滿身酒氣將我抱住。


     


    我身體僵硬了幾分,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緊緊的。


     


    耳邊是他絮絮叨叨的聲音。


     


    「你進娛樂圈了也不來找我,是在生巖哥的氣嗎?」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先坐好。」


     


    好不容易將他安撫著坐下,他又抱著我的手不放。


     


    眼眶緋紅看著我:「阮阮,我回孤兒院找過你,可你不在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五味雜陳。


     


    當初要是沒有跟謝靳川走,或許我就不會錯過陳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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