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圈大佬乖巧金絲雀的我翻車了。
隻因網友發現他脖頸後密碼文身的含義是:阮阮的狗。
阮阮是我,而文身是我親手紋的。
事情敗露,我連夜訂了出國的機票跑路,可當晚就被抓了回去。
我趴在他胸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真的不是想當你主人,我隻是太愛你了你明白吧?」
謝靳川氣得冷笑:「太愛我,所以把我當狗?」
見他還抓著這點不放,我氣得推開他:「那找你的白月光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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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靳川真去了。
我也不甘示弱,轉頭跟我的白月光上了戀綜。
在我要跟白月光約會時。
謝靳川卻兇狠將我抵在牆上吻著我的唇:
「寶寶,除了我,你還想要誰做你的狗!」
1
京圈大佬謝靳川參加經濟論壇的視頻火了。
原本金融圈少有人關注的事。
卻因為他過分優越的外貌和性張力爆表的氣質而出圈。
評論區一堆人叫他老公。
有眼尖的網友發現他後脖頸半遮半掩的摩斯碼文身。
逐帧觀看拼湊後,終於得到了文身的全貌。
而破譯出的文身含義是:阮阮的狗。
一時間引發了全網熱議。
【大佬知道他這個文身的含義嗎?】
【他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這個Ťű⁺阮阮是誰?】
【誰膽子這麼大,敢把大佬當狗?讓我膜拜一下。】
【我聽一個遠房豪門親戚說,大佬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兩人快訂婚了,可能就是這個阮阮。】
全網開始扒關於這個阮阮的蛛絲馬跡。
從名媛圈到娛樂圈,有可能出現在謝靳川身邊又帶阮字的都被溜了個遍。
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我,謝靳川面前最乖巧的金絲雀蘇阮。
雖然平日裡背著他也常有使壞的時候,但都沒有現在這麼嚴重。
依Ṫŭ̀₆著謝靳川的脾氣,少不得要狠狠收拾我幾天幾夜。
一想起來就屁股疼,於是我半點沒猶豫,立馬訂了出國的機票開始收拾行李。
珠寶首飾名牌包包,都撿貴的帶走。
剛出門,謝靳川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哪裡敢接,直接就掛了。
順便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2
去機場的車上,我又翻出了那條關於謝靳川白月光的評論看了幾眼。
想到之前在他書房不小心看到的鑽戒設計圖,眸光暗了幾分。
最開始聽說這個白月光,還是他帶我去參加他朋友的生日宴。
那時我才跟在他身邊不久。
上洗手間時,聽到有人八卦。
「謝少養著這個金絲雀,是為了氣他的白月光黎雪吧?」
「多半是,以前他可是半點女色都不沾,偏偏黎雪談戀愛的節骨眼他養女人,不是為了氣她是什麼?」
當時我隻當八卦聽了,心裡沒有半分波瀾。
隻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愛上他。
而現在,又一次看到兩人產生牽連,我的心緒卻有些煩躁難平了。
初見謝靳川,是我十八歲的時候。
高中畢業,被星探挖掘讓我進娛樂圈。
我是孤兒出身,因為某些原因本也對娛樂圈充滿向往,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直到被送去一個富豪老頭的床上,我才知道被騙了。
慌忙逃跑之下,被謝靳川抓住,以為他也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舉起酒瓶就要朝他腦袋上砸。
卻被他輕易制止,將我摟在懷裡:「小姑娘這麼兇幹嘛?我可不是壞人。」
一朝被蛇咬,我哪裡敢信,低頭就狠狠咬在他手上。
當時富豪老頭已經帶人追來,揚言要帶走我。
謝靳川直接將我抱起:「人我謝靳川要了,敢攔一個試試?」
聽到他名字的老頭直接嚇得冷汗直冒,哪裡還敢有半句異議。
那時我就知道,這人一定很厲害。
於是我更加害怕。
謝靳川卻問我家在哪裡,要送我回去。
知道我是孤兒,住ŧū́₄在孤兒院後,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回家。
我到現在都記得他當時說的極具蠱惑性的話。
他說:「蘇阮,如果選擇跟我走,你會擁有你想要的一切。」
或許是他那張臉太好看又太認真,我答應了。
如他所說,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也把我從小心翼翼養成了驕縱任性。
可金絲雀注定是金絲雀。
即便他寵著我,也不會永遠任由我胡鬧。
3
回過神,已經到達機場。
下車我就直奔登機口。
可不等過安檢,就有幾個保鏢朝我走了過來。
幾乎條件反射,我轉身就往機場外跑。
沒聽到身後有什麼大動靜時,我回頭朝保鏢看去。
發現他們直接站在了不遠處,似乎並不打算追上來。
正當我懷疑那些保鏢或許不是謝靳川的人時。
迎頭撞進了一個人懷裡,腰被扣住,清冽的雪松氣息傳入鼻腔。
我全身僵住,抬眸就對上謝靳川沉鬱的黑眸。
嚇得伸手抵在他胸膛後退。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明天回來,還怎麼逮到一隻犯了錯還試圖逃跑的小狐狸?」
一股涼意從背脊升起,下意識轉身想跑。
卻被他單手扛了起來,塞進了車裡。
君山別墅,謝靳川的書房裡。
我雙手雙腳被捆著縮在角落,連哭都不敢太大聲。
虧我以為陪了這狗男人五年,他對我會有點憐憫之心,沒想到他竟然敢捆我。
越想越委屈,心裡暗暗把謝靳川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詛咒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沒人愛。
書房推開,我啜泣的哭聲一滯。
洗完澡的謝靳川走了進來。
見我縮在角落裡,他眉眼微挑朝我走來。
「你別過來!」我虛張聲勢吼著:「綁架故意傷害都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能鬧騰?」
謝靳川將我從地上抱起,重新放回沙發上。
「我給你解開,你最好乖一點,再鬧就不隻是捆你了。」
我紅著眼眶,乖乖點頭。
片刻後,謝靳川坐在了我對面,修長的雙腿交疊。
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說吧。」
3
他竟然這麼兇對我講話。
果然白月光回來了,金絲雀就成了蚊子血。
氣得肝疼,我瞪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
謝靳川失笑ťů⁰:「怪我?我好像才是受害者。」
我冷哼了聲。
明明成為他金絲雀後,我一直都很乖。
不但在拍戲之餘一直有給他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還事事以他為先。
反觀他這個金主,雖然一直給我資源捧我,卻控制欲極強。
不但不允許我拍吻戲,但凡我要接戲都要他先看過劇本才行。
隻要他不喜歡,我就別想出演。
導致我戲路單一,演的全是清冷小仙女或是豪門嬌小姐。
美則美矣,但相似的角色觀眾看多了總會審美疲勞。
而唯一一次顛覆形象,則是演了一個刺青師。
這個角色還是在劇本開拍後,原來的演員放鴿子不來,導演讓我救急頂上的。
雖然明知謝靳川發現後會生氣,卻還是因為太喜歡這個角色偷偷接了。
本以為這個角色戲份並不多,肯定能在謝靳川發現前拍完。
可偏偏事與願違,拍到一半就被發現了。
謝靳川直接付違約金給劇組不讓我拍了。
我各種撒嬌討好,求著他讓我演。
他卻半點不肯退讓,態度十分堅決。
甚至威脅,要是我不聽話,就讓我退出娛樂圈。
我氣得半S,跟他吵架,叫他以後不要管我。
轉頭就被他丟到床上一頓爆炒。
而我也因此病倒了,醒來後冷戰又跟他鬧絕食,看見他就哭。
他終於良心發現,松了口。
4
原以為他同意了就不會再幹預了。
可他卻跟導演施壓刪減了我裸背的戲份。
還有我和男演員在車裡的親密戲。
任何欲望拉扯的動作都沒了,僅剩眼神交流。
雖然在影片播出後大獲成功,我還借此拿了最佳女配獎。
可在此之前,我對謝靳川的行為是非常生氣的。
心裡存了報復的心思,於是纏著他要給他文身。
Ŧũ̂ⁿ當初我為了貼合角色學過刺青。
雖然隻學了個皮毛,簡單的圖案倒是可以紋一下。
謝靳川當時很抗拒文身,直接就拒絕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脖子好一番撒嬌:「紋上『阮阮的主人』好不好?」
「這會讓我有歸宿感。」
「你就讓我紋吧,」我拖著聲音在他耳邊甜膩膩喊了聲:「主人~」
結果直接給他喊變態了。
將我壓在房間各個角落吃了個透徹。
被他逼著喊主人嗓子都喊啞了後,他終於答應了。
我紋的時候就偷梁換柱,文成了含義為「阮阮的狗」的文身。
如果不是網友發現,謝靳川或許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5
現在自然不能說我是因為他刪我戲份才這麼做的。
否則他又有各種理由教訓我。
我腦袋在他胸口撞了撞:「還不是因為你天天招蜂引蝶。」
「影後都撲到你懷裡了!」
我將之前他參加我的頒獎典禮,被影後撲倒在懷裡的事拿出來借題發揮
謝靳川扶額,眉頭微蹙:「我不是推開了嗎?」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了,就是要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標籤。」
我趴在他胸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真的不是想當你主人,我隻是太愛你了你明白吧?」
謝靳川氣得冷笑:「太愛我,所以把我當狗?」
見他還抓著這點不放,我氣得推開他:
「那找你的白月光去啊,她不是回來了嗎?」
空氣仿佛靜止住了。
謝靳川眼皮一掀,臉上皆是風雨欲來的冷意,跟剛剛仿佛完全是兩個人。
「蘇阮,你怎麼鬧我都願意縱著你,但有些話不是你可以說的。」
以前還跟別人說我乖,現在他嫌我鬧?
就因為提了他的白月光?
喉嚨哽得難受,剛剛假哭的眼淚變成了真的。
我卻不想它流下來,努力眨了眨眼又憋了回去。
「謝靳川,那我們好聚好散吧。」
謝靳川眼眸漆黑,眼底一片冰冷:「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好聚好散。」我一字一頓道。
謝靳川倏地冷笑:「蘇阮,我是太縱著你了是吧?」
「爬到我頭上不說,還敢給我甩臉子。」
「我謝靳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人。」
「那你趕快去找別的女人啊!」我朝他吼道。
「行,你到時候別哭著求我回來!」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一切陷入沉寂。
6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少了謝靳川的陪著,怎麼睡都不睡不著。
閉上眼睛也全是他的樣子。
還記得剛他家時,我很是拘謹。
吃不慣西餐也不說,等晚上餓得睡不著,才偷偷下樓跑去廚房找吃的。
逮著根胡蘿卜剛啃幾口,就聽到身後傳來笑聲。
轉頭就看見謝靳川斜靠著廚房門看我。
「胡蘿卜好吃嗎?」他戲謔問道。
我窘得腳趾抓地,臉紅到了脖子。
剛想趕緊逃回房間,就被他拉住了手。
「跑什麼?坐下。」
將我按坐在椅子上後,他挽起袖子打開了冰箱。
隻開了昏黃燈光的廚房,在燃起的灶火下變得十分溫馨。
謝靳川一邊處理著食材,一邊問我問題。
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忌口的……
我看著他颀長的身形,側臉稜角分明的側臉,以及結實的小臂線條心跳加快了幾分。
真的有人,光外表就足夠吸引人。
後來跟他熟稔了,便每天放學等著他一起吃飯。
最開始每天都會等很久,後來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他吃飯後,他回家的時間就規律了。
有時實在有應酬,還會跟我打電話請示。
第一次跟他接吻,是在他 25 歲生日那天。
那晚他喝醉了酒躺在沙發上,我蹲著沙發邊上用手摸他的臉。
鬼使神差就在他唇上吻了下。
反應過來想跑時,卻被他拉住翻身壓下。
「小色鬼,佔了便宜就想跑?」
被抓包的我,臉頰緋紅,雙手撐在他胸口,狡辯道:
「我才不想佔你便宜,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他將頭埋在我頸窩低笑,半晌貼著我的耳朵聲音沙啞道:「寶寶,我想親你。」
從那晚開始一切開始越界,從親吻,到同床,一切自然而然。
7
電話響起時,我剛升起的一點睡意被打散。
看到屏幕上陌生的來電,我準備掛斷,轉念間又接通了。
嘈雜的音樂聲傳來,電話那頭說話的是酒吧的工作人員。
叫我去接人。
掛了電話,我糾結了一會兒。
雖然白天剛跟謝靳川鬧掰了,但總不能放著他不管。
我匆匆趕去酒吧。
吧臺上,謝靳川埋著頭好像醉得不輕。
我推了推他:「謝靳川,醒醒。」
他迷蒙抬頭,我眼皮跳了跳。
不是謝靳川,而是情竇初開時的暗戀對象陳巖。
「巖哥?」
「阮阮,你還記得我。」他帶著滿身酒氣將我抱住。
我身體僵硬了幾分,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緊緊的。
耳邊是他絮絮叨叨的聲音。
「你進娛樂圈了也不來找我,是在生巖哥的氣嗎?」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先坐好。」
好不容易將他安撫著坐下,他又抱著我的手不放。
眼眶緋紅看著我:「阮阮,我回孤兒院找過你,可你不在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五味雜陳。
當初要是沒有跟謝靳川走,或許我就不會錯過陳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