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撿垃圾
  3. 第84章

第84章

撿垃圾 3090 2024-11-12 00:31:32
  • 字体大小 18
  • “真小心。”


    陳奕松把卡抽了回去,許小真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暫時不收,大概應該想到主意了,他期待的許小真在床上求他的夢想破碎了。


    “會拿回來的,幾天後我會做一次東,三百萬借機會洗幹淨,過明路,借我個場子。”他說完,又匆匆走了,去災區駐守。


    一般情況下,許小真不主動說,陳奕松不會主動給他零花錢,也不會主動給他提供幫助,這樣挺不錯的,許小真也好接受,不至於覺得自己像是被包養的。


    他手裡還有點獎學金和工資,但包一個酒店遠遠不夠,陳奕松給他打了張欠條,讓他慢慢還。


    許小真給一些企業老板下請帖,以官方名義舉辦了一場募捐會。


    十八區屁大點地方,有點能耐的人都能打聽出來,一個叫許小真的實習官員接受了賑災的燙手山芋,他就是那個當初違抗舊例,硬是把防護器具送出去的小官員。


    聽說是他自己主動接手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底氣?一個底層beta,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舉辦募捐會?


    他們有些猶豫,既怕他有什麼靠山,不去得罪了,又怕他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讓他們放了血。


    不過抱著看笑話的心態,還是不少人參加了。


    許小真姍姍來遲,穿著制服,傲慢地掃視過在場所有人,不像個貧民,像個矜傲的貴族少爺,然後緩緩落座。


    募捐會不會太快開始,按照帝國官員腐敗的慣例,會先進行各種活動,要麼玩牌要麼高爾夫,募捐結束後是舞會。


    顧延野為了誘惑許小真,教他的那些東西派上了用場。


    他一個小土鱉,震懾震懾這些老土鱉倒是足夠了。


    無論何時,無論這些人怎麼打探他的身份,他始終都是淡淡的,從容的,微抬著下巴。


    然後遊刃有餘在綠茵場上揮出優雅的一杆,波瀾不驚看著球進洞。

    Advertisement


    他會的這些東西,絕不會是一個十八等貧民能學到的,甚至連他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老師,都沒有他的姿態優雅,就連那股傲慢勁兒,正宗的像個alpha,十八區這種地方難得一見。


    他們看得心裡打鼓,恭敬了很多,有人問:“許官員,請問您和哪位大人物……”


    許小真連正眼都沒給他們一個,冷冷道:“這不是你們該打聽的事情。”


    “是是是。”他這麼說,其餘人冷汗都掉下來了。


    之前許小真說要把那三百萬過明路挪回來,陳奕松就打發人來今天的募捐會了,人是他的心腹,來的時候對許小真客客氣氣的。


    想到前幾日的刺殺,聽說他落到了陳家手裡,這麼低的官職卻能全須全尾出來,如今陳家有頭有臉的角色不僅親自參會,還對他這麼恭敬。


    他背後有人,或者他有什麼藏在暗處了不得身份的猜測,在一眾商人之中愈演愈烈。


    許小真隻要學著顧延野的樣子,瞧不起所有人,他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憑借人類出色的想象力,他們自己就會填補。


    他狐假虎威,他是狐狸,那個老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兒,當晚的募捐會卻大獲成功。


    很多沒有參會的企業,在會後紛紛成倍的補交。


    許小真的身份,在十八區有個無數個猜想。


    總而言之,是個有背景,但非常吃苦耐勞的想要做出政績的人。


    原本欺負過他的那些官員,猛地想起許小真剛來時候的傳言,他背後有人!在一區,是個大人物!


    許小真的錢籌齊了,還在一群商人的殷勤下,得到了許多物資和安置場所。


    他都沒有拒絕,挨個讓人清點,聯系電視臺表彰。


    十八區的底層百姓早就知道政府是什麼樣子,官員是什麼樣子。


    他們見事故發生這麼多天,都隻是一小撮人忙前忙後,隻保障了基礎生存,負責人也是個很稚嫩的年輕官員。


    人雖然很不錯,但一看就是國家不打算管他們,最後找來頂包的。


    多少次了,他們早就習慣這個流程,錢都被人貪幹淨了!


    一個個都壓著一股火,準備大鬧一場。


    就在他們拉著橫幅準備遊行的時候,那位年輕官員回來了。


    十八區的礦洞塌方過無數次,這是第一次,每個人都得到了應有的賠償和安慰。


    這位年輕的官員,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了一筆錢,他們像人一樣,死了,也能得到補償。


    許小真這次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災區的民眾自然擁護他,雪花一樣的表揚信被送到了政府,這樣積極的案例也被大肆宣揚。


    一個能做實事,為貧民做主的官員,在十八區一時間成為了明星人物。


    上級政府獎勵了他一套坐落在市區,五十平的房產,用來平息十八區平民要求獎勵許小真的要求。


    許小真在災區一直奔波,頭發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好幾天沒睡,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他彈了彈身上的土。


    其實他做的這些,很容易,是個人就能完成,隻不過是帝國體制爛到了根兒上,他竟然也顯得出類拔萃了。


    許小真沒有休息,洗了澡後做完述職演講,撰寫完材料,核對遞交過後,才在新家附近繞了一圈,悄悄去了陳奕松那兒。


    這套房子給的正正好好,他不住宿舍也有正當理由。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名氣,去那邊要更加小心。


    陳奕松一手牌打的精明,許小真隻要累不死,因為孩子都得回去,完全杜絕了長時間不能見面的可能。


    “爸爸!”許留很多天沒有見到許小真了,她擔心爸爸是去找野男人了,但是媽媽說,是因為爸爸工作特別忙,特別累,所以才不能回家。


    許留又很心疼爸爸,但是媽媽說不能去打擾爸爸工作。


    許小真抱許留都沒什麼力氣,親了親她,和她說了一會兒話,緩解了心裡的惦記,困意開始往上湧。


    “爸爸去睡覺吧,等醒了再和我說話。”許留看得出來許小真很累,她其實有點不敢進媽媽的房間,可是又舍不得爸爸那麼困。


    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把他往臥室裡拖,然後悄悄看一眼在床上的媽媽,給爸爸捶捶腿敲敲胳膊,蓋上被子,飛快跑了,好像晚一秒她媽媽就會生氣一樣。


    時間是傍晚七點,陳奕松這個作息顛倒的睡美人剛醒,許小真和他在床上相遇了,不過一個是要睡覺,另一個是要起床。


    許小真和他淡淡打了個招呼,有種一個上夜班一個上白班,現在準備交班的感覺。


    第66章


    許小真沾到柔軟的床, 一下子直挺挺栽下去。


    陳奕松拽他胳膊,讓他去換衣服。


    “誰讓你不換衣服就上我的床?”


    他說了半天,許小真也沒動靜。


    陳奕松剝了剝許小真的眼皮, 看他是真的睡死過去了, 幹脆一股腦把他的衣服脫了扔到地上。


    許小真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衣服, 警惕地睜開眼睛, 發現是陳奕松, 又閉上了眼睛。


    陳奕松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臉,許小真現在的狀態,估計就是把人做了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他還沒有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脫了, 許小真衣服之後, 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 自己去洗漱。


    對陳奕松來說,常年見不到太陽才是日常。


    所以他的皮膚比之當年更加蒼白,唇色也淺, 隻有眼睑一抹微微泛紅, 但與之相反的是,寬肩窄腰長腿, 又一身流暢的肌肉,顯得很結實, 漆黑的紋身圖騰從耳後盤旋, 一直繞到下腹人魚線,最後一根線條被褲腰擋住,戛然而止, 和蒼白的膚色對比鮮明,將這種病態變成了詭異。


    總之是個不好惹, 大概率神經病的男人,讓人一看就後背發毛,竄起冷意,和顧延野陽氣十足,凌然壓迫的模樣截然相反,與沈冽那種精致漂亮也完全不同。


    陳奕松喝完咖啡,在樓下的健身室又待了兩個小時,衝完澡後才有些精神,時間來到晚上九點。


    他去看了一眼許小真,人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他故意把東西掉在地上,弄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許小真也聽不見,他覺得沒意思,轉了一圈,披上衣服就去樓下了。


    許留還沒睡,坐在樓下的墊子上做手工。


    面前堆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毛毡材料。


    “媽媽,”許留拘謹地和他打了個招呼,趕忙把面前亂七八糟的一堆材料攏好,很小心地說,“我會很快收拾好,不會弄得太亂。”


    許留記事很早,大概在一歲多,走路還跌跌撞撞的年紀,就知道媽媽不喜歡她。


    她哭了,媽媽不會給她擦眼淚,隻會用涼薄的眼神看著她,讓人把她抱開;她笑了,媽媽也不會高興,眼神依舊冷漠。


    無論她想盡任何辦法去哄媽媽開心,媽媽也隻會覺得她很煩。


    家裡的佣人很怕媽媽,所以也不敢和她多說話。


    佣人換得很勤,幾乎每半年,都會徹底換一次,許留更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所以在不知道多久以前,許留就不會哭了,也不會過多表達自己的喜悅,她唯恐陳奕松的厭惡,更想得到他的喜愛。


    陳奕松點點頭,算是應她的招呼,坐在她對面,問:“做什麼呢?”


    許留受寵若驚,給陳奕松展示看:“爸爸要過生日了,我想做生日禮物送給爸爸。”

    作品推薦

    • 我用錢圈住白月光,他把我當替身七年,走後他發現我的好

      "我用钱圈住我的白月光。 我说只要他当我男友。 他弟弟的手术费我全包。 七年恋爱,我以为能焐热他的心。 到头来,他还是不肯娶我。 我家道中落,他事业亨通。 身边多了位美丽女秘书。 连鼻梁骨的那颗痣和我都一样。"

    • 一起失憶後,我和死對頭HE了

      失忆后,我和死对头结婚了!她也失忆了,我俩在海边小渔村当了几个月的穷 逼夫妻

    • 長伴公主如滿月

      我被困于深宫十六载,做了不经名的哑巴公主。他如满月圆 满,常伴我身侧,护我万分周全,即使因此每每受痛,却从 不言说。

    • 何以言心

      "18 岁时,我花二十万买了孙隽言的一夜,让他陪我看南山的晚星。 孙隽言被我纠缠,做了我五年的男朋友。 直到我说不爱了,他终于自由。 后来我 28 岁订婚那夜。 未婚夫为了他回国的初恋白月光跑了,丢给了我满堂的难堪和三十万。 而我却在这时看见了已经成为知名律师的孙隽言冷如霜雪的脸。 他依然清冽俊朗,灯光下冷漠得像是不可亵渎的神明。 他说,苏岩心,你可真狼狈。"

    • 敵蜜.

      "十多年的闺蜜谈恋爱后突然变了。 明明是她硬拉着我和她情侣二人吃饭。 结果我和她男友都吃香菜,被她说成是我故意表现的兴趣相同勾引她男友。 于是把我一个人扔在荒山野岭。 结果到了她自己身上,天天缠着我的男友,还说我男友骚扰她。"

    • 春明景和

      "十五岁那年,我被卖为高官家的姨娘,爹被地主逼死。 走投无路之际,我去投奔了抗敌军。 后来,我不再哭,而是拿起枪杆,将枪口对准敌人。"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