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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地下戀兩年,竹馬逼我換男人 3866 2025-08-07 14: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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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段關系裡,一直是沈雪對我S纏爛打,如今我有了林依,這才是我愛的女人,大家為我做個見證吧!」


    我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我隻是一陣陣幹嘔。


     


    衛風走到我面前,還想扶起我。


     


    我躲開,扶著椅子站起來。


     


    忽然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衛風,你真讓我惡心!」


     


    然後我大步地跑出了酒吧。


     


    我去了公司,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同時我也退出了所有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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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三天,我都睡在了公司,經理一看到我就欣慰點頭。


     


    隻是第四天一早。


     


    我突然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她聲音焦急:


     


    「小雪,快來醫院,你爸病倒了!」


     


    4


     


    我趕到醫院,看到我爸正在輸氧,醫生說我爸再晚來一會就來不及了。


     


    我問了媽媽緣由,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和衛家隻是鄰居。


     


    大家在一個院子裡住了幾十年,關系很好。


     


    因著我和衛風年齡相當。


     


    又能玩到一塊去。


     


    兩家的家長幾乎都認定我們會在一起了。


     


    前天,衛媽媽登門拜訪,把衛家傳給兒媳的一個吊墜交給了我媽。


     


    真心實意地想認下我這個兒媳。


     


    我爸媽見對方這麼誠懇,兩人一商量,決定主動上門提親。


     


    早早把我們的事情定下來。


     


    結果當晚,我爸媽提著禮物興高採烈地去了衛家。


     


    卻撞見衛風和林依在家。


     


    據我媽說,衛風一看到我爸就如臨大敵,一直要推我爸出門。


     


    後來他看到我媽手裡的那個吊墜。


     


    更是變了一個人般,厲聲讓我媽交出來。


     


    我媽不肯,讓他叫他媽出來再歸還。


     


    衛風道:


     


    「那是衛家給兒媳的,阿姨,我衛風要娶的不是你家沈雪,是林依,你佔著別人的東西不太好吧?」


     


    我爸聽了有些不樂意。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們我們小雪都已經住在一起兩年多了,不結婚做什麼?」


     


    不等衛風說話,林依面露出嘲諷:


     


    「是你女兒自己賤扒著男人不放,還沒結婚就和男人同居你們做家長的竟然覺得沒什麼,真是什麼人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衛風,那個吊墜是送我的,你不幫我要回來嗎?」


     


    我爸頓時氣得不行,上前就要和衛風理論。


     


    衛風見討要吊墜不成,竟然推開窗戶。


     


    威脅我爸,如果不給吊墜就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我爸從小看著他長大,他對我爸一直尊敬有加,他不信他會這麼做。


     


    可下一秒,衛風就推開了窗子,聲音洪亮刺耳:


     


    「是沈雪勾引我,我愛的隻有林依……」


     


    院子裡住的全是老鄰居,衛風是完全不給他留臉面。


     


    我爸就是這樣被氣倒的。


     


    我聽罷,滿心的愧疚和憤慨,流著淚向他道歉:


     


    「爸,對不起,是我愛錯了人。」


     


    我說了實情,又說了衛風這些天的行為。


     


    我媽氣得罵了他半天,最後還是將我摟到懷裡。


     


    「男人多的是,走,我們搬家,去你舅舅那兒,他不是說有公司有一百零八個男人等著你選嗎?」


     


    我爸摘了氧氣罩。


     


    「對,搬家,我女兒還愁沒人喜歡?是姓衛的那個混蛋沒福氣!」


     


    這些天的委屈和難過在這瞬間一窩蜂地湧上來,我終於放聲大哭。


     


    我們的行動很快,我媽我爸負責賣房,我負責辭職。


     


    一天的時間,我們就處理完了一切。


     


    然後訂了一天後的航班。


     


    隻是沒想到,當晚衛風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聲音遲疑:


     


    「小雪,對不起,那天是依依一直鬧著要分手我才對叔叔那樣做的。


     


    「其實,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這二十多年我們從來沒分開過這麼久,我明天有時間,我們喝一杯好嗎?」


     


    見我始終不說話,他的聲音帶了些焦急:


     


    「如果你喜歡我,我們也可以繼續保持……」


     


    我打斷他:「你是來要那個吊墜的吧!」


     


    他一窒,結結巴巴:


     


    「也……也不全是。我是真的有點想你……」


     


    我暗暗冷笑,把惡心壓下心:


     


    「明天晚上,你來我家裡取吧!」


     


    他松了口氣。


     


    「你不生氣了?我就知道你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好,明天我來找你,到時候再見。」


     


    我掛了電話,冷笑。


     


    再見?


     


    我們不會再見了!


     


    5


     


    離開當天,我媽在廚房裡忙活,我好奇地過去看。


     


    她正在給一條黃瓜開花刀,切成了茄龍的樣式。


     


    弄完後,她小心把它和那條吊墜綁在一起,最後附上一張卡片。


     


    上面是她力透紙背的大字:【爛黃瓜就該剁了!】


     


    我搖頭失笑,這三天我在家人的安慰下已經恢復了很好了。


     


    可我媽好像始終不能釋懷,離開前還要惡心他一下。


     


    四個小時後,我們坐上了飛往容城的航班。


     


    關機前,我接到了衛風打來的電話。


     


    他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慌張。


     


    「小雪,你在哪兒?我去你家了,可你家鎖著門,鄰居李姨說你們搬家了?她騙我的對不對?」


     


    再聽到他的聲音,我心下無波無瀾。


     


    聲音平靜:


     


    「你要拿的東西不是拿到了嗎?目的已經達成,還問這些做什麼?」


     


    「小雪,你聽話,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找我幹什麼?不怕你的依依誤會?我沒有多少臉讓你來丟了,衛風,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衛風沉默了下,突然道:


     


    「你在吃醋對不對?我是喜歡依依,可我也沒說我們不能做朋友,就因為吃醋你要帶著父母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嗎?


     


    「你懂事一點好不好?馬上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背景裡響起飛機即將起飛的廣播,他一滯。


     


    「沈雪!你……」


     


    我打斷他。


     


    「廢話說完了嗎?衛風,別再給你來電話了,我們從來都不是什麼朋友!」


     


    掛斷、關機、拉黑,一氣呵成。


     


    飛機帶著我們飛往另一個城市,而我靠在媽媽的肩膀安心地睡去。


     


    舅舅來接的機。


     


    但我沒想到隨行的車裡還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面容冷硬,氣質斐然,一個笑容溫暖,氣質溫潤。


     


    我想起前一晚上,舅舅在電話裡拍著胸脯保證。


     


    男人管夠,隨便我挑,不禁莞爾一笑。


     


    舅舅是做科技行業的,手下有三個公司。


     


    招進來的全是清一水的理工男。


     


    三個公司算上母蚊子都湊不齊二十個雌性生物。


     


    而能進他公司的又都是經過一層又一層選拔篩選留下來的精英。


     


    真真都是青年才俊。


     


    單提出哪一個,放在人群裡都是耀眼的存在。


     


    舅舅早在兩年前就頻頻在電話裡催婚。


     


    說他這裡的好男人多到快溢出來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都給我盯著呢!


     


    可那時我對衛風情根深種,再優秀的男人也入不了我的眼。


     


    如何看來,舅舅說得沒錯,好男人果然多的是。


     


    6


     


    舅舅為我接風洗塵,叫來了公司的副總和技術總監為陪。


     


    冷臉的那個叫江晨,像個小狐狸的叫裴清。


     


    酒酣耳熱,舅舅搶過我的手機和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


     


    結束後,舅舅喊來了江晨送我回家,裴清送我爸媽。


     


    裴清露出委屈的表情。


     


    「李總,這不公平啊!」


     


    江晨已經為我拉開車門。


     


    「沈小姐,你想坐副駕還是後座?」


     


    我坐上了副駕,裴清開玩笑地湊過來:


     


    「沈小姐,我的車也很大,明天可以試試哦!」


     


    舅舅打趣道:


     


    「你是不知道,每天抬頭低頭都是同性的滋味,他們都變態了。」


     


    ……


     


    江晨是個很安靜的人,但他的安靜卻包含著細心。


     


    見我脫了外套,他暗暗調低了空調的溫度,將毛毯遞給我。


     


    「你剛從 X 市過來,可能要適應一下這裡湿冷的氣候。呼吸時可以先閉上口,讓鼻子適應一下湿度。」


     


    她按著他的方法做了,果然鼻子的不適好了很多。


     


    車子開到容城的跨海大橋。


     


    正值黃昏,晚霞滿天。


     


    霞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我有些看呆了。


     


    車子忽然停下了。


     


    他側頭看向我,側臉被霞光融上一層金邊。


     


    「想下去看看嗎?」


     


    我一怔,點點頭。


     


    不同於 X 市的幹冷。


     


    容城地處海邊,氣候溫宜。


     


    城市裡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海灘,可謂是十步一景。


     


    我站在橋上,海風吹亂了我的長發。


     


    下一秒身上一熱,是江晨把他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他的襯衫被風吹得鼓起,雙手依在欄杆上。


     


    就這樣靜靜地陪著我看夕陽。


     


    我腦中不期然地想起一件事。


     


    同居一年的時候,衛風的工作出現失誤,他隻能當面和客戶賠禮道歉。


     


    那天下著大雨,我陪著他站在客戶家的大門外。


     


    客戶刁難他,讓他要麼一個人進來,要麼和我一起滾蛋。


     


    他選擇了前者,那天真的好冷啊,北方的秋雨打在身上像針一樣疼。


     


    衛風也從來不會陪我一起看風景,他寧願抱著手機玩遊戲。


     


    如今想來,這段感情裡,我好像一直是獨行者。


     


    正想著,電話響了,見是個陌生號碼,我接了。


     


    「你竟然拉黑我!」


     


    衛風咆哮的聲音一響起,我便皺了眉。


     


    「我查了所有的航班問了所有的朋友,你一個人都沒透露!你走得這麼決絕,就一點都沒想過我嗎?」


     


    我本想掛電話,聞言嗤笑:


     


    「一個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我為什麼要掛念?」


     


    「沈雪!」他大喊,「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就因為我談場戀愛你就離家出走?如果你真的想,我們還可以保持那種關系,隻要不讓依依發現……」


     


    我幾乎想把手機摔出去,這樣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搶過了我的手機。


     


    江晨的聲音醇厚低沉: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和沈小姐之間的糾葛,但我還是希望你收起你的無恥。」


     


    話筒那邊安靜了一秒,衛風暴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個男人是誰?!沈雪,你這麼快就找別的男人了?你就這麼缺男人嗎?你……」


     


    江晨掛斷了電話,將號碼拉入黑名單。


     


    他聲音抱歉:「對不起,自作主張了。」


     


    我笑著搖頭:「不,是我要謝謝你。」


     


    7


     


    第二天,我去了舅舅的公司上班,主動請纓成了江晨的助理。


     


    為此,裴清屢次向我投來怨念的目光。


     


    「唉,就差一個副駕。」


     


    江晨是個很好的工作伙伴。


     


    在工作上他一絲不苟,對外也冷硬果斷。


     


    可在面對我時,他卻多了很多耐性。


     


    會主動拿出午休的時間幫我做培訓。


     


    而且我們意外地有很多共同話題,連喜歡的歌手都一樣。


     


    我們會在休息時就著一張唱片聊上大半天,仍然意猶未盡。


     


    曾經我和衛風聊這些時,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說這些東西又不能賺錢,讓我多看些專業書籍。


     


    可江晨比他優秀一百倍。


     


    卻依舊會因為一首喜歡的歌而露出少年般的欣喜。


     


    因為我總和江晨粘在一塊。


     


    連舅舅都忍不住搖頭:


     


    「他對我都敢吹胡子瞪眼,這還是冷面閻王江副總嗎?」


     


    而衛風這個名字,也在時間一天天地流逝中,慢慢從我的人生中褪色。


     


    就在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時,我卻在公司的團建裡看到了他。


     


    團建選在一個座山上,一天一晚。


     


    看到衛風的時候,我險些以為我出現了幻覺。


     


    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瘦得像個木杆。


     


    過去被我養胖的臉此時隻餘下深深的凹陷。


     


    四目相對。


     


    我蹙眉,正想轉身離開。


     


    身後響起衛風情緒復雜的叫聲:「小雪!」


     


    他跑到我面前,表情裡帶著驚喜。


     


    「我找了你很久,連你們公司都去過了,後來我從航班推測你可能來容城,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兒!


     


    「整整一個月,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


     


    他作勢要來拉我的手,卻被我躲開。


     


    他眼裡一瞬的失望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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